“很好。小子,要不要跟我干?”
为了抓住德克斯特,他打算帮一下陆压。
“不,我其实更喜欢西雅图。”陆压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在《嗜血法医》一剧中,陆压记忆最深刻的就是,所有调查德克斯特的都是黑警。
他们不是为了钱,除掉德克斯特这么个黑暗判官,至少不全是,但他们都有收过钱的。而且每当他们要抓到德克斯特时,他们黑警身份便会暴光。
陆压脑子抽了才会跟这样的人混,不怕被人调查啊。
“挺有个性的啊!”克里愣了下,环顾左右,见大家都是一脸憋笑,显然没想到有人敢不卖他的面子。
他一边看着陆压一边点头道:“行,都是自己人,你先玩。”
说完后,他就不再理会陆压,召集众人商量接下来的节目。这是一位人面广,受人尊敬警探扩充人脉的好机会。
而且,这里也不是谈事的好地方。总不能当着女朋友的面调查人哥哥吧。
“你不要担心,他会帮忙的。发克,发克,发克!”黛柏拉追着克里过去。
好发克!发克好!你看这连续三个“发克”表达出了一个词汇稀少的女性丰富的感情世界。
情到极致,已然无法用语言表达,只能以三个发克表达,所以说……知识很重要啊!词汇量太少,连自己的意思都表达不出。
金米叫来了警探。警探来了又走,什么也没发生。这让他心生不甘。
“放心吧。今天时间还早。”
克里没有因为破案的需要便忽视自己的人脉。
人情他要。案子他也会破。
大人的世界没那么多的选择题。只有想不想做,以及怎么做。
“现在时间尚早,先去唱歌。唱完我这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她不是生日吗?一场盛大的生日party。她会爱上你的。”
克里的计划很有可行性,整群人都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对追女的事,男人总是分外的火力十足。
“我已经为她庆祝过了。”金米提醒道。
“那她开心吗?”
克里以过来人身份说:“相信我,在这事上,你要听我的。”
“好吧。”金米也想重来一次,毕竟自己追的女仔过生日,他比不上大舅哥也就算了。另一个男人的礼物也压的他死死的,这就很不甘心了。
他就不信了。再突然搞一次庆生,他还能准备好礼物。
看金米的样子,克里就知道这事妥了。
想要吃的开,不仅自己所在地的州警要熟,外地的也要拉好关系。
毕竟以美坚国操蛋的执法权。就没有州警喜欢的联邦执法权。关系不好,州警甚至会拒绝执法。而这就是个体现工作能力的机会了。
比如调查个什么证人到了西雅图,别的警探没有执法权,调查不了。而他就可以。
这如果不是工作能力,那什么才是。
另一边,当陆压遇上了珍娜、黛柏拉后,他便有意无意的注意起了场中的警察。
这一看,他就发现了好几个不正常的警察。
这几个警察手上不仅有人命,更是不只一条。
虽说老美的警察有开枪权,但是每次打死人后,是绝对会心理辅导,调离一线齐上。
在这样的制度下。打死一个,就够一个警察受的了。
不是什么打死人的后遗症。人这东西没这么脆弱。让他们脆弱的恰恰是这后期的辅导。
心理辅导不是为了这个人以后可以更好的开枪,而是为了不那么轻易的开枪。
但凡接受过的,再杀第二个人,可就不容易了。
害怕、内疚,甚至不想再摸枪。警察系统的心理辅导,一直很厉害。
然而这里的人更厉害。特别是坐窗边的女人。她身上杀人的业力直接把她整个人包裹住了。
说她是人,不如说是个移动的业力云。
陆压不知道她又是哪部剧的黑暗判官,因为陆压没有去撩她,甚至都没打听她的名。
打听干什么?
他又不是圣母婊。
如果她一身的鬼魂,陆压还会出手,但一身的业力。这玩意儿没法搞。他不会,也不想。
“我朋友过生日,给安排个场子吧?要你们最好的地方。”同时,克里他们也在行动。
这里是联谊会场。开生日PARTY,自然需要一个地方。
“真很抱歉,警官们,今天老板招待贵客,最好的厅已经被订了,要不给您安排其他厅吧。”
金米看了看克里,见他没意见,就点点头。
怎么追女仔,他不是那么熟,毕竟学校与社会不一样。在社会,他还是要跟前辈学的。
定下厅之后,选了些红酒、黑啤、果盘。红酒是为了女生准备的。啤酒是男警。不过想了想,又多要了两瓶人头马路易十三。说不定便有喝烈酒的疯丫头。
而如果与这样的警察小姐姐拼酒,今晚就有伴了。滚个床单,交换一下体液……这都是可以期待的。
甚至如果炮筒如果与大炮搭,还可以尝试长期架设一下炮兵阵地。
再开心下去,步入婚姻的坟墓,也不是不可能的。
在这样的期待下。这厅开的自然是金碧辉煌,装修的不错的了。
反正是比他们联谊的厅好。
毕竟一边是陌生人,一边可以打炮,男人都知道花哪边合适。
而这好的厅一开,女孩子们自然而然便向好的厅走去。
没人不喜欢好的环境。
陆压也走了进去。
珍娜还呆在他身边,两人有说有笑的聊着。
而其她的警察小姐姐没有与她们的小师妹抢,纷纷走开,寻找她们的**去了。
是的,就是这么开放。
放开之后,自然不再像外面时那么矜持,一对对的唱起歌了。
这个年代,唱歌是与蹦恰恰一样流行的。
而当这流行传入东方后,人家又不流行了,开始流行起“发疯”。是的,不是跳舞,而是浑身发抖。抖的越疯越受欢迎。
现在则依然是K歌的时代。
真马拉基斯的老土!
但,却也是那么的美好!
聊了一会儿,一个三十岁左右,穿着低胸黑色晚礼服,露出深深事业线的优雅美妇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