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小姐还请您能体谅体谅逸红,不是逸红不说,而是委实不能说。”
逸红继续说道,“一品居的规矩都是我家少爷定下来的,逸红只是帮少爷做事的,万万是不能坏了他的规矩的。不然少爷生气起来,逸红也很难承担的起,还望江大小姐体谅。”
江君燕眉头皱的更深,冷声说,“有什么不好说的,吴风雨那小子又不在,你就告诉我一声又有谁会知道。”
逸红的笑容渐渐的凝固,说道,“江大小姐此言差矣。若是因为少爷不在,逸红就敢随便乱说,那今日开了这个口子,保不齐以后还有别的人来打听。”
说着,逸红突然问道,“万一,哪一天有人来向逸红打听江大小姐和梁先生的事情,那逸红是要说还是不说。”
这一问,江君燕哑口了。
一直没说话的梁国栋这时开了口,“逸红小姐你也莫要太担忧,君燕也只是关心关心她的侄子,突然看见有个人的背影像他,就想确认一下是不是江容,并没有别的意思。”
江君燕得了台阶下,立马说道,“就是,我只是关心我的侄子而已,又没别的意思。再说了,我和我先生也只是到一品居来吃饭,又会有哪个吃饱了饭没事干来打听我们的事。”
逸红则说,“江大小姐,梁先生,你们莫怪,逸红只是打个比方。您和梁先生伉俪情深,同进同出,逸红都不知多羡慕呢。”
听到这句,江君燕才稍稍舒心。
梁国栋却不以为意。
不过,三人说了这么久,拐弯抹角的,那个男子到底是不是江容,逸红可一直都没给个准确的说法。
江君燕只想要个答案,可不想与逸红站在这儿多废话,正要再问一遍的时候,就听这个妖艳的女子说道,“江大小姐,你若是想知道容少爷的事,容逸红说句实话,你与容少爷是姑侄,关系又一向好着呢,不如大小姐自己打电话问问,莫要为难我们这些跑腿的。”
说到这里,逸红就对带领江君燕夫妇的那个男服务人员说,“小李,还不快带江大小姐和梁先生去坤字房,一定要用心服侍,可别怠慢了贵客。”
那男服务人员连忙说是。
之后,逸红又对江君燕夫妇一礼,说道,“江大小姐,梁先生,逸红公务缠身,还有许多事要忙,这就不叨扰了,请两位贵客慢用,好好享受一品居的美食。”
“今天若是逸红有扫了两位贵客的兴,这一餐便算逸红的,权当赔罪。”
说完,她盈盈一礼,礼数周到,没有丝毫怠慢之处。
然后,她就带着她后面叫来的服务员,不再理会江君燕,径直的走了。
江君燕气的半死。
可又阻止不了。
于是她破口大骂,“这个小贱人,什么态度,居然还敢给我脸色瞧,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气死老娘了!”
“规矩,什么破规矩,吴风雨那小子,见着了我还得叫我一声姑姑呢,神气什么!”
梁国栋再次开口,却是对着江君燕说的,“够了,人家既然不想说,何必勉强,站在这儿骂人,像什么样子!”
“也不嫌丢人!”
说完这句,梁国栋扳着一张脸就走了。
那服务员看到,连忙上前几步,继续带路。
江大小姐愣了!
她是真的愣了,她的老公居然在骂她!
居然不是骂那个小贱人,而是骂她!
什么意思?
江君燕顿时大怒,大吼道,“梁国栋,你什么意思,你跟我说清楚,不然老娘跟你没完!”
梁国栋的脸更难看了。
他忍耐着,不让自己发脾气,说道,“你要是想骂人,或者想打人,请先到坤字房去再说好吗?”
“在这里,除了丢你自己的脸,给别人看笑话,还有什么!”
“你好好想清楚。”
“我饿了,要去坤字房吃饭,不奉陪了。”
说句实话,看到江君燕这副泼妇骂街的模样,梁国栋的眸子里深处闪过深深的厌恶。
没教养的女人,还堂堂的江家大小姐,一点素质都没有!
还骂别人小贱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要不是你命好,投了个好胎,谁会多看你一眼!
泼妇!
当然,这些都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万万不会说出来的。并且,在自己的目的没有达成以前,他还得好好隐藏这份嫌恶,继续和她扮演恩爱夫妻。
不过,很快了,这种生活将很快结束。
到时候
梁国栋再回头看了一眼逸红妖娆款摆的身姿,脑海里尽是srb的画面。
而堂堂的江大小姐呢,眼见着她的丈夫真的不理她了,只管自己去了坤字房,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孤单。
她一点都不喜欢一个人站在这里。
立马跟了上去,嘴里叫着,“国栋,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坤字房。”
看到她跟过来,梁国栋内心深处更加的看不起她了。
而江君燕一直想要打听,逸红却一点都没透露的江容和余白亦他们到哪了呢?
他们也没去别的地方。
在一品居乾字房吃好晚饭,江容就开车送了余白亦回来。
毕竟路途比较远,吃饭花的时间也不短,很快的就快到九点。余白亦一向睡的早,又要打坐,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别的地方了。
江大少爷也不多奢求。
一天下来,能和她见上一面,一起吃顿美味的晚餐,他已经很满足。
只是,白天的时候觉得时间过的真慢,怎么还没到下午,还没下班。真的下了班了,见着余白亦了,又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快到他都没做什么,两人就又要道别了。
这一回,江容没在车上,而是将车暂时停到一边,和余白亦一起下车,步行着送她回住处。
然而,即便这样,时间的尾巴还是抓不住,很快就到了楼底下。
余白亦停住,对他说,“江大少爷,我到了,你回去吧。”
江容那里舍得这么快就和她拜拜,便说,“再说会儿话吧,随便什么都行。”
余白亦好笑,“那你说吧,我听着。”
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