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我跟你说实话,昨天你在百货大楼遇到我们,其实我们是偷偷跑出来的,谁都没有告诉,连经纪人都没告诉。”
“我们也以为我们很低调也很安全,不会有人认出我们来,也不会有人知晓这件事。但是,没想到,还是遇见了你,被你认出来了。所以我才会那样哀求你,让你别说出去,就是害怕哥哥会责骂我。”
“如果哥哥只是骂我就算了,我就怕哥哥会打击他,出手断了他的演艺生涯,让他在演艺圈没有立足之地。”
“嫂嫂,我是真的害怕呀。”
“若是因为我,导致他被ns,我,我”
江蓝已经无法再说下去了,漂亮的脸蛋上尽是担忧和难过。
余白亦听的却是糊涂,问道,“蓝蓝,既然你喜欢这个男生,那个男生也喜欢你,你们恋爱不就可以了。为什么他们都来阻止你,不让你们在一起,还用这样的方法?”
“阿容不像那种势利眼的人啊,他绝不会因为高迎是个普通人就看不起他的。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啊?”
也不怪她疑惑。
她自己也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可是阿容从来都没有瞧不起她,反而加倍珍视她,对她的一言一行都放在心上,关怀备至。
换而言之,身份地位什么的,从来就不是他挑人的准则。
再说,现代社会,本来就恋爱自由。
两个人,只要相互喜欢了,想恋爱就谈恋爱,谁又能阻止的了呢。又不是结婚,怎么会有那么多人阻止?
她绝不相信,阿容是因为高迎没有身份地位金钱而阻止他和蓝蓝交往的,肯定有什么别的理由,让他不得不阻止的。
余白亦想的很对,这其中确实有理由。
然而,这个理由,却更加的叫江蓝无语和不甘心。
她对余白亦说,“嫂嫂,你说的对,这其中是有别的缘由。可是,你知道这理由是什么吗?”
“想到我就觉得好笑。”
她嘴上说好笑,脸上表现出来的一点都不好笑,反而很凝重,很不服,很不开心。
余白亦不由的问,“什么理由啊?”
江蓝说,“还不是爸爸妈妈造的孽!”
“他们也不知道从哪里跟我物色了一位郎君,说是与我很般配,想撮合我和那位成为一对。”
江蓝愤愤不平,语气也不由的大了一些,“嫂子,你说说看,我和那个人从未谋面,甚至连他叫什么我都不知道,爸妈居然想让我嫁给他,这怎么可能!”
“更奇怪的是,哥哥还站在爸妈一边,也觉得那人和我很般配,还说若是我嫁给那个人,我会很幸福。”
“天呐!”直到现在,江蓝仍然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爸妈老糊涂了就算了,他们想让我嫁给一位门当户对的人家,我可以理解。可是,哥哥呢,他怎么也是那样的想法?!”
“他自己都在等待他的真命天女出现,怎么还想着让我和那个从未见过面的人在一起,他难道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吗?”
“再说了,现在谁还听媒妁之言,都是自由恋爱。”
“可偏偏哥哥就是要阻止我去自由恋爱,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想让我洁身自好,不要随便乱来,以便留一个清清白白的自己跟那人见面交往。”
江蓝越说越激动,也越来越无奈,甚至撅起了嘴,说起了脏话,“妈的,现在的女孩子有几个清清白白的吗!”
“遇到喜欢的人谁会忍耐的住,还不是该发生的就发生,谁还会真的遵守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未来老公的。”
“哼,一群直男,气死我了!”
余白亦呵呵呵。
对这个清白不清白的话题不参与。
与心爱的男生发不snn,这都是个人的选择,谁都无法多说什么。发生了也罢,保持清白也好,以后是否真的幸福,谁又能说的清呢。
再说,光是从这一方面来谈幸福,其实也片面了。
不过,她也没什么发言权,就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那你,和那位高迎,你们snn了吗?”
江蓝顿时一噎,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嫂嫂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随后,脸蛋有些红红的,摇摇头,实话实说,“没,并没有。”
“我们并没有正式的交往,只是互有好感,相互喜欢,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余白亦“哦”了一声表示明白,继续问不相干的话题,“那你们有没有亲热过,就是接吻之类的。”
江蓝更加的不好意思了,好在她是个演员,脸皮也够厚,坦然的摇头,“也没有。”
“我们都是演员,有很多戏份要拍,能见面的时间很少,平常都是说个几句话就都忙去了。我们叙旧寒暄都来不及,哪里有时间想的到哪种事。”
余白亦听完,忽然哈哈笑。
江蓝恼,说道,“嫂嫂,你在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我跟你说真话,你倒还来笑我,你烦死我了!”
余白亦止住笑,对她说,“我不是笑你,我只是觉得你这位大小姐,还是挺可爱的嘛。”
“你知道吗?”
“在我的印象里,你们这些演员的私生活都是比较乱的,今天跟这个好明天跟那个好,反正分分合合,兜来兜去的都是那么些人。”
“你嘛,你是江家的二小姐,家里可能管的严格一些,私生活比较干净些,但怎么的男朋友总有吧。”
“毕竟,你这么漂亮,家境又这么优渥,有个把男友也正常,发生了关系也是正常。”
“真的,你真的让我没想到,你居然还这么纯洁。尤其是在娱乐圈这么个大染缸里,还能保持这样的清白,真的很难得。”
江蓝摊手,“这很难得吗?”
“我只是看不惯演艺圈里某些人的行为罢了,不想跟他们有什么瓜葛。嫂嫂你这点说的倒是挺对,这个娱乐圈里的男人女人,表面上看着光鲜亮丽,但实际上真的不堪入目。”
“那些什么男神女神,真的,我不说虚的,在那些实权人物眼中,不过是个玩物而已,叫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绝对不敢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