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郝建国睁开双眸时,正好看见了自己的二儿子在收银针,不过他此时处于晕乎之中,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身上被一股奇异的气流在冲击着,很温和,犹如让人的四肢百合血液贯通。
“怎么会这样?那是什么针灸术?”
首先傻眼的是郝正义,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弟弟,差点跌坐在地上,心道这还是怎么那不学无术的弟弟?
不过,他惊讶归惊讶,也能预想到接下来父亲对这个弟弟的惩罚一定会降低。
“先生醒来了,太好了,二公子跟着孔神医学习医术了得,今后不可限量。”李福从惊愕中反应过来,激动的一声大叫。
“是啊!是啊!太好了。”
众人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尴尬的笑了笑,感觉和坐过山车一样刺激,险些把心提到喉咙里了,看来这二公子和孔神医学艺,也不是白学的,有点道行。
“你个畜生,给我滚”
回过神来的郝建国开口第一句话,便是这样直接,惊的大家再次紧张的望着二公子。
“”郝俊呆了呆,心中狂汗,当下一声嬉笑,道:“老头子,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你可不能这样绝情啊?”
“你个逆子,你给我走”
郝建国虽说确实是惊讶二儿子的医术,但想到这小子给自己带绿帽子,气的是爬起来抡起茶几上的杯子,狠狠地朝着他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
“哎哟!”
杯子好巧不巧的砸在了郝俊的脑瓜子上,其实他想要躲开很容易,毕竟他修炼了孔鹏的天玑封穴功法,这种内家功法可不是开玩笑的。
“呃”众人无语。
“从今以后,我没你这个混蛋儿子,有多远给我滚多远。”郝建国气喘吁吁的怒骂着,他在外面养的女人居然被自己儿子给强了,这种事情要是当做没发生过,他那还是个男人嘛?
“二公子,别杵着了,快点走。”
李福快速上前,拉着郝俊朝着外面走去,同时压着声音说:“等过段时间,我劝劝你父亲,到时候自然会消气,这段时间你别再惹你父亲生气了。”
“哎只能这样了。”
郝俊无奈的跟着离去,心中一片惆怅,好歹也给自己一个澄清的机会啊?这样走了不明不白,心儿是拔凉拔凉的。
“哼!好弟弟算你走运。”
大公子郝正义见这意外的情况,暗自冷哼一声,他也没有想到干了这么大事的二公子,只是被赶出家门这么简单,虽然没有真真切切的断绝父子关系,但还算是不错的结果。
片刻间,人群在议论郝俊那神奇的针灸术之中散去。
宽敞的书房内,装修及其豪华。
郝建国和李福来到书房,坐在了沙发上,对于今天二儿子的医术,郝建国突然感觉惊艳万分,这个一向对医术不感兴趣的儿子,竟然能学得这样神奇的针灸术,不得不说孔神医教的好。
若是让孔神医知道郝建国是这样评价,估摸着老脸会气红了,他可以对天发誓,这纨绔的小子就是一个医痴,记住这是贬义词!
“先生,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李福察言观色一番,见缝插针道。
啪!的一声。
郝建国伸手狠狠的拍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跟着怒喝一声:“就算是误会,还不是这小子做了?简直就是一个混球,我怎么生出这样一个败家的儿子?”
说到此处,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脸色也好了一些:“去告诉他,三年之内不要在踏入郝家一步,如果在外混不出个模样,叫他永远不远回来,同时冻结他所有的银行卡,并且通知下去,任何人敢私自借钱给这混蛋玩意,后果自付。”
“这是不是太狠了?”
李福吓了一跳,不过也明日,按照郝建国的个性,这次没有当众拿出白纸黑字断绝父子关系,多半是因为二公子的医术让郝建国消气了一些。
“快去!”
“好!哎”
首都一家咖啡厅,郝俊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他又看起了外面的裸着长腿的女子。
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从一辆劳斯劳斯上走了下来,直径的步入到咖啡厅中,随后坐在了郝俊对面。
“到底咋回事?”
郝俊看见人来了,于是收回了目光,眉头紧皱在一起看向的李福,一想到那女人,就是一头懵逼状态。
“二公子,这下你惨了,哎”
李福瞅了瞅他,叹息一声,按照眼前二公子开销的尿性,一天不花了十多万浑身不自在,这下好了,一炮回到解放前,他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说啊?”
郝俊见他不答话,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伸手不停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正急头上呢,哪里能听他在这瞎比比?
当下,李福把郝建国的话告诉了他,然后从身上掏出一个信封,无奈的说:
“二公子,这里有一个好去处,是你李婶远房的妹妹,算是你半个小姨吧!她开个诊所,你可以到她那先呆上三年,你爸说了三年后你混不出人样,依然不让你回来。”
“什么玩意,三年之内?我老子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你回去问问老头子,是那女人亲,还是他儿子亲?”郝俊楞了楞,跟着就是一声质问。
“呃”
李福尴尬的看着他,这种事情他能去问?当即回了一句:“小俊啊!这种事情你李叔我也不好意思去问,要不等你三年后回来,你自己去问?”
说完之后,他起身离开。
“喂,你干嘛去?帐还没结呢”
郝俊呆了许久,醒悟过来,连忙出声叫喊,他兜里只有两百块,去了一杯2块钱的咖啡,连他妈跑路费都不够。
哗啦!一下,咖啡厅里的三名穿着黑丝袜的美女服务员堵了过来,刚才那句话帐还没结她们可是听见了。
卧槽!
郝俊傻眼了,快速从身上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红老头,不舍的抽出一张递了过去。
三年前,他老子就是用冻结金钱这一招,被逼去了山沟沟里学艺,本想回来潇洒来着,现在又来这一招,他快奔溃了。
行走在大街上的郝俊,手里拿着信封,嘴里嘟囔着:“让小爷去诊所干活?凭我这种姿势,去做个鸭子也比去那强。”
说完,他随手一甩,信封飞了出去,在空中来了个回旋之后,落在他的脚边。
“嘛回事?”
郝俊吸了一口凉气,奋力一脚踢出,信封再次飞了一个来回,好巧不巧的又回到了他的脚边。
“算你狠”
无奈的郝俊捡起地上的信封,找个旮旯地方,掏出三年前的苹果4s,拨打了起来:“喂,王少吗?我郝俊,对我回来了,借我两百万花花,下个月还你。”
“老子还好帅呢!嘟嘟嘟”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喂喂喂”
郝俊咬牙切齿一番,这孙子三年前把自己当爹一样供着,现在却他妈像是避瘟神一样。
失望至此,他不信邪一样再次拨打起了电话。
“喂,孙大千金吗?我郝俊啊!三年前我不是送你一艘游艇吗?对对对当时我酒喝高了,喂,喂喂?”
“妹子,想我了没?我是郝俊,呵呵,三年前我不是送你一辆法拉利吗?你看能不能给我返点现?”
“嘟嘟嘟”
“我。”
郝俊对着电话一阵怒吼,气的他想要狠狠地甩手机,一想自己都混成这逼样了,还是没舍得砸手机。
苦笑一声后,他只有撕开信封了,一张照片随之飘落在地,他顺势一看照片,双眸一瞪,惊呼一声:“我滴妈呀!这女人绝对是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