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一下子停止了抚摸,顾菲菲竟然醒了过来,就看见我正站在她的床边,就一脸奇怪的看着我:“大师,你这是?”
接着她看见我下面高涨着,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就脸涨得通红,就对我破口大骂道:“原来你也是人面兽心的混蛋,我真是不该相信你的,人渣王八蛋!”
她冲下床就过来打我,我哪里反应的过来。
我被她弄的一下子分心了,神经有些松懈,就被这色鬼敲准了机会,一下就挣脱开了绳索,嗖的一声窜入了顾菲菲的身体。
只见她抽搐了一下,然后低着头身体不动了。
正当我脑子里快速的想着到底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她猛的抬起头,一脸得意的对我说道:“臭道士,你不是很厉害吗?你有本事连这个女人一起杀掉啊!”
话还没说完,她就走去一边的包里,拿出了一把小刀,朝着我阴森森的笑着:“你要是不杀我,那我就要杀你了啊!”
吗的,这色鬼仗着我不敢伤害顾菲菲的身体,就特意的逼着我。
我长呼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嘴里念了几句咒语,再接着冲过去点中她的眉心,“定身咒!”
可是顾菲菲却依旧在朝着我逼过来,我心里一惊,这咒语怎么不管用?
“你别奇怪了,老子修行了快百年,要是连点本事没用,还不早就给像你这样的臭道士给收拾了,我承认你很厉害,但是现在的你拿我毫无办法。”
我听着有些不对劲,虽然他说的也符合逻辑,但是他是在顾菲菲的身体里,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知道解开定身咒的咒语,而他一个色鬼是无法得知的,肯定是有某个懂行的人告诉他的。
不知为何,我就想起了鬼孩事件,这会不会是给赵大哥下了降头术的降头师?
“放屁,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把背后帮你的那降头师的一切告诉我,我或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不然你等下可没有这个机会了。”我冷哼一声,想从他的口中套点信息出来。
但是没想到她听了,身体顿了下,脸上迟疑的表情告诉我想的没错,他肯定和那个降头师打过交道,不过很快她就用着一种很尖锐的嗓音笑了起来,让人听了很毛骨悚然。
“年级不大,口气倒不小,现在你完全拿我没办法,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唬到我?”
丫的,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就当我是加菲猫啊?
面对他的嚣张,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就冷冷的看着他说到:“这可是你自己放弃了机会,那就不要怪我了。”
我二话不说的就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张符纸,她见了嘲笑道:“你是不是傻?现在想着用符纸是不是有点太晚了,我在这女人的身体,符纸是对我没用的。”
我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嘴里念念有词,“天地无极,正气自然。”
动作很快的就把符纸贴到了她的眉心处,她哈哈大笑的说道:“虽然你的气势很唬人,但是我都和你说……”
可是说到一半她的表情就凝固了,似乎感受到了异样。
她满脸惊恐的看着我,“这难道是茅派的正气符?你是余家人?”
这回轮到我惊讶了,他居然能知道这些。
“开!”
但我却没有打算继续和他纠缠的打算了,因为我最讨厌被鬼给威胁了。
“啊!”
她发出了凄厉的叫声,过了一会就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只见顾菲菲双眼一闭,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我赶紧上前搂住了她。
“我……我这是怎么了?”她躺在我的怀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问了一句。
我就把刚才的事情简略的告诉了她,可能是她也有所感觉,所以对我的话也没有提出质疑,好一会才问我:“那是不是代表我今后就没事了?”
我叹了口气,一脸凝重的摇摇头:“没有,事情还没结束。”
虽然我也很想说没事了,但是色鬼的消灭只是消除了一个威胁而已,这鬼胎依旧是完好无损,所以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正气符虽然能消除一切的妖魔鬼怪,但是鬼胎这类的就是个特殊,虽然它是一个邪恶的存在,但是也很狡猾,它已经和母体血肉相连了,一定程度上它也算是个“婴儿”,而不是妖邪。
所以消除这个鬼胎,就不能用那些对付妖邪的办法,什么贴符,念咒都不行,得用一些非常规的办法。
忽然我脑子里冒出了个想法,那它既然算是个婴儿,那说不定那东西可能会管用!
不过我担心会出什么变故,于是再次的念了一次定身咒,这次就起到了效果,顾菲菲一下就不动了,凝固着惊讶的表情,似乎奇怪我干嘛忽然把她给定住了。
我也没敢耽误,就立马出了别墅,跑到了附近的药店买了避孕药,还有一些红蜡烛。
买好了需要的东西后,我再次的回到了别墅。
可让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顾菲菲肚子里的鬼胎似乎感受到了危险,于是开始加速了吸收顾菲菲身体的水分和营养,加剧了要出世的速度。
顾菲菲的肚子开始变得大了起来,但是她整个人的样子在快速的变衰老,如果不赶快做点什么的话,她恐怕就会脱水而死,到时那鬼胎就会成形,从她的肚子里破出来。
情势一下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这东西还真的有灵性啊,居然在娘胎里都能感觉到我要对它动手了,还真的不简单,要是让它真的出生在这个世界上,那恐怕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于是我抓紧时间,赶紧打开灯,在她房间的地板上把红蜡烛摆成了一个圆圈,把它给点燃后,把顾菲菲给抬到圆圈中间,盘腿而坐,整个人端正着,我则是以同样的姿势坐在了她的面前。
“顾姐姐,我这么做是逼不得已的,如果要冒犯的地方等事情解决后,你想怎么处罚我都行!”
说完我把早就准备好的避孕药,和水一起放入到了我的嘴里,然后我咬破了我的嘴唇,把血液混合在一起,撬开了她的嘴唇,用嘴对嘴的方式把药物喂进了她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