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手腕。
“你跟我来。”他冷声说道,人拉着她要走。
一直跟着凝香归来的阿雪,乍见小五拽着她的手腕。
虎啸一声,朝他直扑了过去。
周小五一惊,下意识地将凝香拽入自己怀里,指尖一弹,阿雪被点了穴道。
它顿时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凝香惊呼出声,“阿雪!”
凝香被它舔的有些发痒,笑出声来,抱着宠物滚做一团,这老虎还是小家伙的时候被狮子咬伤奄奄一息,是凝香救了它。
老虎也是个有灵性的,从那以后时不时的叼一些走兽来,凝香的师傅说这是两人的缘分,于是就养着了。
远远的,他听到她的笑声,朝着百草居而来。
凝香刚进院子,就见小五一袭蓝衫立在门口,一脸阴沉地望着她。
凝香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她又没得罪他,他干嘛,生她的气。
她不理会他,直径,便要去往厨房。
忽然,他一个闪身站在了她的面前,速度超快,凝香几乎都没有看清,整个人撞在了他的身上。
“你……”她想说什么,却被他一把拽
随即,凝香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急切地来到阿雪的身边,“阿雪,阿雪你怎么了?”
周小五担心那虎会伤到她,才出手点了那虎的穴道,没想到她在意的却是这只虎,还好只是点了穴没伤及要害,否则他该如何向她交代。
他语气紧张地道,“它没事,它只是被我点了穴。”
塞外也有老虎狮子,而且十分凶猛,那些老虎狮子吃惯了生肉根本就不会被驯服,连人也是会吃的。
所以刚开始他才会以为凝香有危险,就算是现在凝香很在意这只叫阿雪的老虎,他的表情也没有丝毫的放松,时刻准备着一有危险立刻就出手。
“点了穴?”凝香仔细看了下阿雪,的确是被点了穴,脸上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下来,她回眸望着他,解释道,“它没有恶意的。它很温和的,平时不会主动攻击人的,它只是不喜欢生人而已。刚才它突然见你怒气冲冲,又对我,所以它才会……”忽而想到什么,“你没事吧!有没有被它伤到?”
她说着,起身看向了他。
周小五见她非但没有责怪他刚才的无礼,反而担心的是他。
见她神情如此真诚,毫无虚情假意之色。
莫非,是他多心了,他的武功虽然不是绝顶的高手,但绝对不会弱,寻常女子要是住在深山里,看到一个男人会武功,就算不吃惊也要为自己的人身体安全考虑吧,偏偏面前这女子总是一副温婉的模样,但很快周小五就释然了。
一个身处深山的隐士高人,有一身卓越医术,他的徒弟会武功,这不觉得稀奇。
只是她身上传来的奇香,却令他不得不在意。
这股香味不同寻常女子身上的脂粉香味,也不是花香,是一种令人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特殊香味。
他淡淡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凝香见他无事,“没事就好。阿雪它平日很温和的,它许久未归,我一直很担心它。你把它穴道解了吧,它不会再伤你的。”
他看着凝香对那只虎说,“阿雪,别怕。他是我们百草居的客人,他没有恶意的。你刚才吓到他了。阿雪最乖了,你会喜欢他的对不对。”她说着,伸手摸了摸阿雪的头。
阿雪侧眸警惕地看了眼小五,蓝色的眼眸中带着浓浓地警惕之色,一只老虎,一个男人互相不退让,两个人的眼睛里充满了警惕,仿佛凝香不在场的话这两种不同物种的雄性就要打起来了。看着这两个人互相不信任的模样,凝香只觉得好笑。
凝香被他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然,慌乱中,她垂下眸来,匆匆回到屋子里。
他看着她略微羞涩地模样,唇角地笑容,越发明显。
这时,阿雪叼着一只鸡从厨房走了出来,它懒懒地憋了周小五一眼,没在理会他,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猛吃起来。
全然无视小五的存在。
小五则看着阿雪,唇角微微地扬了扬。
若是他没有看错的话,那白虎应该就是史书上记载的“雪虎“。
据说,这种雪虎十分罕见,传言它只生长在雪山顶上,心性十分凶残,不喜人类,而且它们全身雪白,身上每一处都是奇珍异宝,十分珍贵。
如此罕见的雪虎,竟会出现在这里。
它不仅与凝香如此亲密,而且还十分听她的话。
他越来觉得凝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女子。
一个女子能将人人惧怕的雪虎,驯服的如此乖巧,当真不同凡人。他朝雪虎勾了勾手指,对方却嗤之以鼻。
看来还很衷心,传闻这种老虎之所以珍贵,就在于一辈子只会认一个主人,要是认的主人死去,那么这只老虎也会不吃不喝,绝对不会再认第二个主人。
他有些好奇凝香是怎么驯服雪虎的,而且看毛发,这一只雪虎被养得非常健康。
银色面具下的那双紫眸,有一抹奇异地光彩从眸中一闪而过。
他回到屋里,却见凝香收拾他用过饭的餐具,从暖阁中走了出来。
二人均是一愣,互相凝视着对方。
“你……”二人同时开了口,又同时住口。
直到,凝香摸了摸它的脑袋,它的情绪才渐渐安抚了下来,不再对他虎视眈眈。
周小五见那虎不再凶巴巴地瞪着他,他一个弹指解了阿雪的穴。
阿雪一脱困,庞大的身子站了起来,像个受了惊的小猫躲在了凝香的身后。
凝香见阿雪胆怯的模样,宠溺地笑了笑。
他看着她如花般地笑容,眸光一怔,心底深处有什么好似融化了般,很是温暖舒服。
凝香俯身摸了摸阿雪,“阿雪乖,你饿不饿,厨房里有你喜欢的野鸡,自个去厨房找吧。”阿雪一听有野鸡吃,丢下她,便往厨房跑去。
凝香看着抛下她的阿雪无语地摇了摇头。
“看来,它还是比较喜欢美食。”周小五含着浅浅地笑戏谑道。
凝香闻言,抬眸看着他。
他也望着凝香,紫眸中不经意间多了一丝柔和,二人这样互相凝望着对方,各自心底莫名生出一抹奇怪地感觉。
凝香从小就生活在这里,很少看见男人,而且是这么漂亮的男人,之前因为这男人受伤,作为一个大夫,她忘记了男女有别的隔阂赶紧给人治病,等人脱离了危险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面前的男人有多英俊。
就算不谙世事,凝香也知道这么英俊的男人在外面的世界是很少有的。她想挪开视线,可是周小五却看得认真,似乎是不准备放走她。
小五有些尴尬,面具下的脸有些慌乱。
凝香也同样有些尴尬,悄悄掀起眼帘,恰好,迎上了他投来的紫眸。
她的心忽然跳的很快,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迅速低下头来,问道,“你,你的伤还痛吗?”
难道,是自己这几天担心阿雪,所以没有休息好,才会有了那样的感觉。
一定是自己没有休息好,才会有这样异样的感觉,凝香心里这么想着。
凝香算了算日子,再过几日,师父便要看诊归来。
到时候,师父见到小五,她该如何解释?
凝香还记得小时后有人也走散到了这里,师傅只留人过来一夜,第二天一早就把人赶走,丝毫不留情面的,她似乎是师傅身边唯一亲近的人。
师傅对凝香十分重要,她不想要惹对方生气的,只要一想到这个她就有些苦恼,因为周小五的伤势现在也走不了,可是只要留在这里,师傅和周小五就一定会碰上面。
不知不觉,小五在百草居也有四五天了,他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
他是不是就要离开了?
虽然四五天的时间很短,但对她来说,真的很开心,比起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还要开心很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短短的几日,会让她变了这么多。
她心里知道小五的伤好了,他便会离开百草居,再也不会回来。
可想到他一走便不再回来,她的心便莫名地有些难过,忽然,她的肩头被人拍了下。
身子莫名一怔,她回过眸。
她温柔的声音,和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在他鼻前萦绕不断。
看着她的脸,他竟然恍惚了,之前因为被追杀,他还没来得急好好的看看面前这个人,却也知道这人长得十分美,这种美并不仅仅是外贸上的美丽,还有一种独一无二的气质,没有任何女人会让他有这种感觉。
他阅女无数,从未见过像她这么美的女子,她长的真的很美,比他见过所有女人中她是最美的一个,可让他动心的并不是她的外表。
而是她拥有着其他女人所没有的纯净。
他微愣了下神,摇了摇头。
见他没事,凝香的心安了些许。
凝香端着手中的餐具,跨过门槛,准备离开,脚迈的迟了一些,整个人差点绊倒。
还好,他出手及时,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她才没有摔倒在地,他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邪魅如斯地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你没事吧!”
凝香一愣,红着脸从他怀中出来。
“没,没事。”话说完,她端着手中的餐具,慌不择乱地走了出去。
小五看着她红着脸逃命似地离开,薄薄地唇略微扬起一丝喜色。
回到厨房。
凝香的心这才平复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见到他,她的心就砰砰地跳个没完。
原来是小五。
他霸道不失温柔的吻,灵巧的舌长驱直入霸道地挑开她紧闭的牙关,攻城略地,肆意的搅翻狂暴的吸允着她的芬芳。
“唔唔……”她挣扎着,眼底一片惊恐。
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感受到他强烈的气息,凝香恐惧不安地望着他,他霸道的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逃离,要她尽情的享受他给予她的恩赐。
半刻过后,凝香快要窒息了,小脸因长时间缺氧险些晕倒,他感觉到了她的异常,立刻放开了她,邪魅如斯地道,“丫头的味道果然很纯正。”
闻言,她面红耳赤,像被火烧了似地,恨不得马上离开。
从小,师傅有教导过一些的,女人长大了就要成亲,要嫁给男人,然后生儿育女,在家相夫教子,这就是女人的一生,当时她还很疑惑,不知道女人怎么嫁给男人后就能生儿育女了,这几年通过书才学会了一些,而且知道,男人会吻女人是因为喜欢那个女人,而且想要拥有那个女人,周小五也是这样的吗?
她双手捂着发热的脸,头低垂着,不让自己去看他那炙热戏谑的眸光,捂着小嘴,暗暗惊叹。
刚才他对她做了什么。
师父说男女授受不亲!可是他刚才竟然
他双手环与胸前,薄唇微勾起一抹浅笑,邪魅如斯地道,“傻丫头,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是不是再想我?”
凝香一听,小脸顿时红了起来。
她急忙站起身来,反驳道,“谁,谁谁想你了,我才没有想你。”她手足无措地反驳,可脸上的表情早就出卖了她。
凝香没有接触过男女只事,根本就不会撒谎,越是撒谎只会越出卖真心,周小五就是发现了这点,越发的确定凝香是个十分单纯的女孩子。
“哦,是吗?”小五一脸玩味地看着她,见她脸红得快要滴出血了,戏谑道,“傻丫头,明明就是在想我,还死不承认,看我怎么惩罚你……”他说着便要挠她的痒。
“啊!不要……”她惊呼一声,便要逃。
却被他长臂一捞,搂在了怀里,他感受着她身上淡淡地香味,邪魅如斯地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想去哪儿?”
“我……我…我去找阿雪,我唔……”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热情如火的吻尽数堵了回去。
凝香顿时愣住,瞪大着双眸望着他近在咫尺的银色面具,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不对!这不是梦,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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