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又被称之为昆仑虚、中国第一神山、万祖之山、昆仑丘或玉山。
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昆仑山上有一座玉虚宫,那是远古圣人三清之一清微天玉清元始天尊的道场。
玉虚宫位于大罗天之巅,昆仑山之顶,麒麟崖之上。乃是享有“奉天承运御道统,总领万仙镇方“之美誉的元始阐教的法脉祖庭。玉虚宫内门人、散仙众多,其中根行深厚者不计其数。
上古圣人,敢称圣人的从古自今唯有五人。
道家三清释门二圣,唯此五人。
至于其他,无论强弱再无人敢称圣人二字。
圣者,通也。
圣人指知行完备、至善之人,是有限世界中的无限存在。
尤其圣人与圣人不同,道家三清中玉清圣人在当世乃是拥有总领万仙之称的尊者,故而,昆仑山能有这尊圣人道场才使得昆仑山如此威名。
“至于小昆仑山,其实跟昆仑山是否真有关系还不可而知!”
葛荆嘬着香茗,给两个家伙解释为何要去小昆仑山。
“混隐真人南公是中古时期异常活跃的道家真人,自称是玉虚弟子,其实如何并无人能够证明,不过他精通清微神烈秘法,说是玉虚弟子倒也没错。”
杨惊雷和杨雨池立刻兴奋起来,在车上爬了爬,向葛荆靠了靠:“叔叔,这么说混隐真人南公很厉害?”
葛荆抬着头,一脸向往的道:“远古时期,事不可知,就算偶有只言片语流传也都是传说中的传说,已然成了神话。中古时期虽然也很遥远,但很多大势力就是从那个时期流传过来的,虽然几经变乱但仍然有宗门记载。那个时期的混隐真人南公绝不是默默无闻的小人物,而是能与继承了吕祖衣钵的剑王杨墨轩、剑仙子郁姑想争锋的高人。”
“能与剑王杨墨轩相争锋,这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呀!”
杨惊雷听到这里立刻激动不已。
杨雨池则认真的问道:“清微道法竟然能跟吕祖衣钵相争锋,是什么级别的n?”
葛荆认真的想了想,道:“经、典、集、子、卷、诀六个阶层清微道法最低也是道集级别,若是能够集齐真元、太华、关令、正一四门道法,甚至能够成为宝典级。”
说完,葛荆长叹一声,“远古、上古、中古距今万载,不知道有多少神功秘法被创造出来,也不知道曾经在世间展现出什么样的风采。可惜,再无敌的n也抗不过时间的流逝。纷纷攘攘、离离合合的,有的拆分后重新复合,再度展现无敌的风采,有的则拆分后再也未曾被人复合,就此末落,仅能余下丁点锋芒让人窥探期间风采。而后呢,在世间就只留下一段神秘未知的传说。”
这等事,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不说拆分后还能在诸子之上等级的清微道法,就说吕祖真传吧。
经书级的玉箫化为九节碎片散落江湖。
九节碎片啊,从中古末期被至今都未曾听闻有谁得到过。其实即便得到也没用,毕竟玉箫不像临摹它的剑王十九图,一图一功,即便不强,参悟后至少也是诸子级n。
而它,即便谁得到一块碎片也跟没有一样,根本参悟不到半分n。
更重要的是,若是某块碎片被不识货的人得到,不知道珍惜的话,天知道还会不会存在,或是被丢在地下埋藏不知多少丈之下。
然后再看看剑王十九图,纯阳洞是他的主人,从中古到现在没有人会不承认,应为创造他出来的人是纯阳洞弟子剑王杨墨轩。
可那又怎样,该偷的偷,能抢的抢,几千年下来落得个七零落,差一点就散落到四大王朝了。
而像这样的n绝不止这一部,真要是能整理出来,那数量绝对是让人无法想像的多。
还好,很多上前三品的n都不只一部,无数年过去,巧取豪夺,你传我传的,都不知道被备份了多少部,才能完整的流传下来。
这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也许对个人来说绝不是幸运,对于n来说实是大幸。
说说笑笑的,马车拉着他们三个穿越到千里之外。
这一路,不安全。
葛荆身被密幽必杀令,他若是在北域荒原还安全一些,至少一些大势力还要点脸,不敢堂而皇之的接下密幽悬赏。
现今他从域外返回域内,虽然出人意料的没走关山要塞,也没走千秋隧,而是独辟蹊径的选择了驻马关。
可那又怎样,他在驻马关外一人单挑奇门堡四位魁首,如此壮观的大事又岂能不被满天下的宣扬。
所以,葛荆一行此去小昆仑山,道路并不平静,甚至说起来还有一点血腥。
在驻马关外,葛荆终于有时间参悟脑海里一直困扰他的记忆云,那些记忆信息被他一一翻阅,不但没有对他造成困扰,还好像是填补了他先天缺陷,让他整个人仿佛开悟了一般,从内到外焕然一新。
沉默与老成被洗炼,毒辣与坚韧被隐藏,相反的是,他好像从来没有的青春洋溢在脸上,让人一眼望去赫然发现,他,傲骨天成。
改变,葛荆的外形改变很大,可实际上呢?
他还是他。
所以在赶往小昆仑山的途中葛荆带着两个小家伙大开杀戒,一路上遇到的,所有敢于出手的人,无论是谁都绝不放过。
这里,就跟他们从响沙湾到驻马关一模一样,是一条被鲜血铺满的通往地狱的黄泉路。
说起杀人,葛荆是主力,至于杨惊雷和杨雨池不过是偶尔而已。
一来,不是什么样的敌人他们都是对手,二来,偶尔杀一下练练手就可以了,葛荆可不希望他们心头被杀戮充满,小小年纪就扭曲了人性。
杀人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小孩子,若是在性格还没完全形成时就被杀戮充满,对他们的成长不好。
“不要一听说杀人就兴奋!”
葛荆看着站在马头前的人,反手一巴掌拍在杨惊雷的脑袋。
“炼锋刀,炼锋刀”
杨惊雷一缩脖,对葛荆拍打,他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些欢喜,让他在意的是拦在马车前的人手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