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收啊!”曹龙一脸懵逼的看着西尔玛,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帕丽斯哈哈一笑:“这丫头来银色村庄就是为了找个公会加入的,自从帝国建立公会制度以来,这丫头就一直想找个公会加入,可惜那些大公会都狗眼看人低不收她,她就想着来银色村庄找个小公会加入算了。”
曹龙点点头表示理解,一人之力怎可与国家抗衡,帝国既然建立了公会的制度,那早点找个公会加入也是必要的。
只是他有点好奇:“别的公会不收西尔玛,你的公会也不收吗?”
“我?”帕丽斯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了起来:“你忘了我的绰号了吗?”
“臭水沟公主?”曹龙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不会是一直都生活在...”
“没错,自从贝尔玛尔公国被德洛斯帝国吞并后我就没怎么抛头露面过了。”帕丽斯打断道:“不过那是以前,自从毁灭世纪以后帝国对像我这样不愿意接受帝国制度的人也没有太过苛刻了,但却限制了我们的自由。”
“其实我知道帝国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想借助我们的手重建城镇。”帕丽斯边说边看了西尔玛一眼,温柔的抚了抚西尔玛的短发接着说道:“我不想西尔玛跟着我受苦,我想让她过上正常的生活,所以我让她找个公会加入。”
曹龙顿时对帕丽斯肃然起敬,虽然虎了点,但不屈的精神确实值得敬佩。
他有些惭愧的挠了挠头:“我虽然是诺伊佩拉的会长,但你也看到了,我自身的实力并不强。”
帕丽斯不在意的哈哈一笑:“但是你的运气好啊,你之前在幽冥监狱的时候不是还嫌弃我是非酋呢吗?”
曹龙抽了抽嘴角,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特么也是个非酋。
想到幽冥监狱中的事情,曹龙主动拿出两个装满各类材料的乾坤袋给了帕丽斯。
帕丽斯心安理得的收了下来:“我可把西尔玛交给你了啊,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我随时会找上门。”
曹龙纯粹是当玩笑在听,他看了一眼赛丽亚,又看了一眼西尔玛,总感觉有点别扭,自己的公会总共就收了俩人,还全是女的。
帕丽斯离开之后,曹龙将西尔玛带回了公会,赛丽亚很识趣的将树屋给隔成了几个单间。
晚上吃饭的时候,曹龙有点好奇的对西尔玛问道:“我看你和帕丽斯的性格相差十万八千里,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我曾经最大的愿望就是拜风拳流大师风振为师,而帕丽斯姐姐则总是喜欢去找风振比武,我们俩就是这么认识的。”西尔玛往自己的碗中夹了几片千叶豆腐,边吃边解释道。
曹龙有点八卦的问道:“那帕丽斯和风振比武谁赢的多?”
“当然是风振大师了,帕丽斯姐姐一次都没赢过。”西尔玛理所当然的说道,脸上洋溢着难以言喻的崇拜感。
曹龙顿时就激动了起来:“风振这么厉害的吗?他是哪个公会的?”
他之所以这么兴奋,是因为他也想要变强。
他精神世界里的那个收纳副本的系统固然能让他装备不愁材料不缺,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太弱了,弱在了技能上。
自从上次见到过阿甘左之后,他便有样学样的用起了巨剑,但他总觉得自己不太适合巨剑。
可惜他不是什么天才,自己无法参悟出属于自己的剑道功法,于是他就想能不能向某个剑术很厉害的人学几招。
公会与公会之间虽然没有什么利益往来,但也不至于处于敌对面,更何况这世上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如果他能够拿出足够的利益,相信别人也是愿意教他的吧?
他也不指望学别人的家传绝学,只要学几招威力比较大的技能就可以了。
“公会?”西尔玛噗哧一笑:“风振大师并不属于任何公会,他以前在赫顿马尔开设了一个道场,专门教弟子格斗术,大家也称呼他的弟子们为格斗家。”
曹龙愣了一下,他刚才就在奇怪,为什么西尔玛说的是拜风振为师而不是加入风振所在的公会,原来人家是开道场的,这么说起来的话,那风振应该算是格斗家这个职业的导师啊。
想到这里,曹龙忽然就来了兴趣:“既然有教格斗术的道场,那有没有教剑术的道场?”
“当然有。”西尔玛见曹龙很感兴趣,于是放下手中的筷子专心讲了起来:“在毁灭世纪之前赫顿马尔有好几个道场,风振就是教格斗术的,至于你说的剑术,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GSD开设的道场有教,其他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曹龙顿时眼前一亮:“那去道场拜师有什么条件?学费贵不贵?”
西尔玛大致也猜到了曹龙的打算,于是耐心解释道:“学费贵不贵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条件,每个道场其实都差不多,都是要通过导师的考验。”
“什么考验?”曹龙忽然觉得希望就在眼前,只要自己能成功拜GSD为师,那自己的功法就有着落了,以后不用再为招式的威力而发愁了。
西尔玛略显尴尬的笑了笑:“我只知道风振大师的考验,GSD的考验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没事没事,是什么考验等以后去...”曹龙说道这里忽然觉得不对:“唉,不对吖,赫顿马尔现在都成了一片废墟,那这些道场还存在?”
“不在了!”西尔玛摇摇头,随后接着说道:“不过大家都搬去了暗精灵王国的首都暗黑城,暗精灵女王梅娅大人为这些教授武艺的导师专门建立了一座很大的导师行会,以前开设道场的导师现在都在那里。”
“暗黑城?那离这里不远啊。”曹龙乐呵呵的笑道:“咱们先吃饭,今晚早点睡,养足精神明天就去暗黑城。”
西尔玛忽然低下了头,扁着嘴戳着自己的小手指,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曹龙有点好奇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