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柔先是诡谲的一笑,然后慢慢的出声说道,“我要疼我,爱我,对我好,要对我爸妈好,以后,你的我的都是我们的,但是我们的必须要听我的,要记得我们所有的纪念日,每个纪念日必须要有礼物,每个礼物必须要有心意,在家里不能站着尿尿,更不能睡觉的时候,睡资不好,不能随便的越界,更不能大早上的醒来就钻进我的被窝里,你必须断了和所有女人的联系,包括你的前女友,和现在暧昧的女人,属于你们之间所有的回忆和物品都必须要扔掉。”
“我就只有这一点,小小的要求,亲爱的秦先生,你能做到吗?”林心柔的小手比划了一个小小的距离,秀眉一挑,得意的看着他。
“我就只有这一点,小小的要求,亲爱的秦先生,你能做到吗?”林心柔的小手比划了一个小小的距离,秀眉一挑,得意的看着他。
看他接下来的话,要怎么接?
秦景轩的表情已经不能用瞪目结舌来表示了,准确的来说是被她给惊着了,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这真的只是一点小小的要求?这明明就是一大堆的要求啊,哪里只是一点点的小小请求啊?
从她刚开始说那些的时候,他还可以理解,可是越说越没谱。
什么叫不能站着尿尿?
他一个大男人,如果连这一点都不能做的话,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不是,心柔,你刚开始提的那些要求我都可以理解。但是就是有一点……”
“打住。”林心柔举起手,打断了他的话,直接了当的说道,“你说一句话,是能答应,还是不能答应。”
秦景轩严肃的思考了一会,摇头,“我不想骗你,对你好,对你家人好,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但是,唯独……”站着尿尿这一条,他实在是……
“你别说那么多好听的,能答应就是能答应,不能答应就是不能答应好了,哪那么多费话呢。”林心柔轻拍两下手,“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是不能答应,那你以后别再跟我解释那么多了,你该干吗干吗,该约会约会,该吃饭吃饭,我们之间还是履行我们的一年之约。”
“时间到了之后,我们之间该干吗干吗。”
林心柔话说完,拿起床上的睡衣,走进了浴室。
徒留秦景轩一个人站在床边,身体绷的直直的,他没有想到,他们之间还会再谈到一年之约的这件事情。
对于林心柔吃醋,秦景轩感觉是一个好现象,最起码,是代表着她的心里,不是对他没有一丝的感觉。
可是,今天的话题怎么还是扯到了一年之约上面呢?
秦景轩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身体靠着那衣柜,双手抱胸,目光深沉,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夜,漆黑如墨。
林心柔玩了一会ipa,刚关了游戏,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的时候,秦景轩的手机响起了,黑暗中,她沉默不语。
秦景轩接起来,“裴姵,怎么了?”
一听到他说是裴姵,林心柔来了精神,这大晚上的,打电话有什么事?
“……”
“你不要着急,不要哭,我现在马上赶过去,你就在你家那里等我一会儿。”秦景轩说话的时候就坐床上坐了起来。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秦景轩连灯都没有开,当着林心柔的面把身上的睡衣脱下来,换好了衣服。
侧目,秦景轩看着她闭着眼睛,像是睡着的模样,他也就没能过多的跟她说,拿起车钥匙就走了出去。
门一关,刚刚还闭着眼睛的林心柔睁开了眼睛,看模样,比谁都清醒。
刚刚是裴姵给秦景轩打的电话。
听秦景轩那话的意思,好像是裴姵出了什么事,呵呵,她在心里自嘲的一笑,就有两个小时前,他还信誓旦旦的跟她说什么喜欢她,想要和她过一辈子的,结果呢?
结果,裴姵的一个电话,秦景轩就屁颠屁颠的赶了过去,这叫没关系?
秦景轩和裴姵之间肯定是有什么猫腻的,要说他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打死她都不相信,哎……
林心柔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到天亮。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林心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伸出手,摸了摸床边的位置,冰凉冰凉的,秦景轩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不仅他人都没有回来,他出去一晚上,连个电话都没有打。
林心柔不禁在心里问自己,秦景轩嘴上信誓旦旦的跟她说喜欢她,可是在他的心里,她到底是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人生一世,或许真的就像是一片羽毛,随风飘荡,落到什么地方,那就是栖息之地,遇到什么人,那个人就是你的同路伴侣,但是,那个伴侣,终究还是会离开的。
不可能是一辈子。
秦家老宅。
“曾爷爷,这是我爸妈让我给您带的营养品,你看一下吃的惯不,到时候没能了你知会儿我一声,我现给您买。”秦之臣把手里提着的补品接给了管家。
秦老爷子乐呵呵的笑道,“你来就来吧,别每次一来不是拿茶叶就是拿补品的,你就是闲着没事,空着手来都行。”
“曾爷爷,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应该的。”秦之臣坐在秦老爷子的对面,舔着嘴唇好几次,犹豫着开口,“曾爷爷,其实今天来,我还有件事情想要和您说,上次您生日宴会的事情,都是我们的不对,思雅也不是故意的,小叔叔那边,我会再亲自上门道歉的,真的是十分的抱歉。”
秦老爷子现在是秦家的家主,秦家一旦有什么重大的决定,还得要靠秦老爷子来做决定,这不,秦之臣这一大家子的意思是,不管怎么样,秦老爷子这边是绝对不能闹僵的,如果不行,就来亲自道歉。
表面的功夫是得要做到的。
秦老爷子呵呵的一笑,“之臣,既然你今天才开口了,那曾爷爷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曾爷爷,您问。”秦之臣坐的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