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和贵明亮转身就下楼了,在回公寓的路上,贵明亮问王健:“王健,你为什么让我当这个班长啊?你这不是害我呢嘛,我也总逃课,这要是让老晏发现了,我还有没有活路了,再说我也不喜欢老晏的课啊。”
王健笑着说:“你也不想想,你跟这个老晏搞好关系,以后我逃课不就方便多了嘛。哈哈,不开玩笑。难得老师这么看重我们,这个班长肯定有用的,最起码你期末考试他肯定不能挂你啊,你都不用怎么复习。最重要的是,我觉得老晏身上有许多我可以学的东西,我总去找他不是很方便,也容易让别的同学抓住话柄,拽着你一起去汇报工作,不就方便得多。放心吧,我还能害你嘛。不过你小子反应倒是挺快,我看好你哦。”
王健他们俩一路说着就回到了寝室,王健进屋一看,三个人都在,肖浩涆破天荒的跟满德运和捷天元在斗地主。
捷天元叫王健:“王健你快来,浩涆这小子扮猪吃老虎啊,平时看着文绉绉的,这玩起来也不含糊啊,这么会儿我都输了快100,快帮我赢回来。”
肖浩涆看到王健过来,笑呵呵的说:“那是你手气不好,一点也不知道配合,王健,今天我请客,咱们去吃饭去,刚赢了点,真开心。”满德运也不含糊,王健他们一行四人就奔着学校门口的小饭馆出发。
一路上,捷天元充分展示了男人的小气,喋喋不休的跟王健说着肖浩涆的坏话,这边跟王健说话的同时,那边还拽着满德运,故意孤立肖浩涆一个人,肖浩涆也不恼,一路笑呵呵的来到了饭馆。
一到饭馆,捷天元就招呼服务员,“你们店今天的招牌菜一样来一份,啤酒来一箱,”回头得意的看了看肖浩涆:“你说你请客的啊,不可以耍赖哦!哈哈。走,王健,满德运,咱们敞开了吃。”王健同情的看了眼肖浩涆,肖浩涆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菜上齐了,捷天元起哄让肖浩涆敬第一杯酒,王健他们俩心里都知道肖浩涆不喜欢喝酒,捷天元是故意难为肖浩涆的,因为规矩就是敬第一杯酒的人,必要要一口闷,俗话说感情深才一口闷嘛。
肖浩涆难得的,一点没含糊,站起来:“好,今天大家开心,这第一杯酒本来应该是我来,今天我请客,我就敬这第一杯酒,首先,咱们先热烈欢迎一下满德运的到来,以后大家一个寝室的,话说这最亲的兄弟莫过于一起扛过枪,咱们以后就当亲兄弟处。满德运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人对医学的研究很是痴迷,从我懂事以来,就没有喝过这么多的时候,我知道王健,天元你们心里可能觉得我有点不合群,但是我肖浩涆也是不差事的,最后,今天赢钱真开心,大家使劲喝!”
说完,仰脖一口喝了杯子里的啤酒。
王健和捷天元都愣了,以为这小子是受刺激了,满德运没事人一样,给肖浩涆又倒了一杯,王健赶紧拦着他,“满德运,肖浩涆不能喝太多,这一杯就够了,咱们喝,让他吃菜。”
“王健,你别拦着我,咱们吃饭就是为了开心,不喝酒哪来的开心?来来,都倒上,今天谁不喝倒就不是好兄弟。”肖浩涆喝了一杯就满脸通红的喊道。
捷天元最不怕这个,顺手拿了两瓶新的啤酒,“啪”“啪”,自己拿了一瓶,分给肖浩涆一瓶,“浩涆,前几天兄弟看你的确是不顺眼,不过今天这顿饭,我也知道了你小子跟咱是一路人,我就喜欢叫豪爽的人,今天你随意,我干了。”
说完,抬头就往嘴里灌“咚咚咚”十秒钟不到,一瓶酒就下去了。
王健感觉到肖浩涆今天很反常,一时又没有什么发现,心想只好一会再说了。
满德运也不含糊,自己启开一瓶,“我是新来的,各位都这么豪爽,我也不差事,以后大家就是自己人,谁想欺负咱们414都不好使,来来,走着!”
说话间,酒足饭饱,捷天元搂着满德运俩人是兄弟长兄弟短的,呼天抢地的要拜把子,要不是王健拦着,没准把饭店折腾成什么样子呢。
最后也是王健结的帐,王健扶着快要陷入昏迷的肖浩涆,往寝室走去,心想,喝成这样,会不会被宿舍管理员通报批评啊。这时,肖浩涆迷迷糊糊的跟王健说:“王健,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难受啊”
“怎么了浩涆,我也觉得你今天有点反常了,有什么事跟我说,我肯定一点不含糊。”王健急切的问道。
“王健,我家里,呕……”肖浩涆扶着旁边的一棵树,就狂吐不止。
回到寝室,肖浩涆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王健也没有多问,还是等明天他清醒之后再问他吧,现在也问不出什么。
捷天元和满德运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到寝室了还是不停的唱着我的好兄弟,眼前这个景象,让王健想起了以前的时候,跟王健的那群好兄弟,也是这样每天过着意气风发的日子。唉,岁月不饶人啊。
看着他们三个都安顿好了,王健给敖宏浚发了条短信,告诉他去天台,王健他们商量一下明天去试探义紫绿的具体细节。
王健拿着烟,穿了个厚外套,先一步到天台等他,今天晚上的月色很美,自从那件事之后,很少有时间欣赏这夜景了,不禁又是一阵感叹,王健思索着明天具体怎么试探义紫绿,还是没有很完整的一套方案。
“王健,这呢,哎,挺冷啊,早知道多穿点好了,”身后传来敖宏浚的声音,“对了,有什么想法么?”
王健给他一支烟,“说说看,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我昨天回去的时候想了想,不如我们找机会溜进她的办公室看看吧?她的办公室应该会有什么线索的吧?办公室没有,或者我们可以去她家里找找看,她家里肯定有线索吧?”敖宏浚吸了口烟。
“我说你小子就不能想点光明正大的办法,总搞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有多大风险先不说,谁会傻到把这么重要的证据摆在那么容易让人看见的地方?而且现在我们还没有办法确定义紫绿就是你说的那人,如果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们贸然去她的办公室找,还不被保卫处的抓起来?如果是你说的那样的,咱们这不打草惊蛇了嘛。叫你来,唉,”王健指出他一堆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