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了一脸的玩笑,正色道:“老爷子这是何意,是我想办法把你家的袋鼠拐跑的,你失去了个强力打手,怎么还要感谢我?”
“唉……”却听得魏严一声长叹,向我说道:
“你有所不知,拳套跟随我多年,看起来像是主仆关系,外人所见也不过把它当成是我所饲养的宠物,但我们的感情可不是一般的深啊……”
当下魏严竟是如数家珍般叙说着这袋鼠的饮食喜好,性格癖好,甚至连冬天睡觉爱乱踢被子的习惯都一并说与我听,好吧,这哪是宠物,分明是养的亲儿子吧,我赞叹道。
“哦,它原是叫拳套啊……怪不得拳法那么了得,连我都打不过。”
魏严像是找到了共同话题般,跟我热络的聊起了有关拳套兄的生活日常。
“我虽是对他极好,但还是发现他会在某些寂静的夜里默默哭泣,我问他原因,他也答不出,只是说好像曾失去很重要的东西般让他无法释怀……若不是今次你将他治好,我还不知道他要独自伤心多久,总之能看到它开心我就很满足了……”
魏严说着,眼角竟不自觉的滚下两行热泪来。
我晕,我的对手原来是位这么带感的慈父?那做为他的对手我岂不是很没人性的存在?
待魏严一再表示感谢离去后,我不由的开始反思起自己来。难道我是个坏蛋不成?
是夜,我连夜召开集体大会,开始就我想到的这点展开讨论:论我在外人眼中是不是坏人。
原本信心满满的我,待看到了众人投票的结果后,终于有一种想要哭晕在厕所的冲动。
最要命的是孟琴小师妹,在我的注视下犹豫了半天,投了否决票,却在阎海、慕可欣、许林的瞪视中,用橡皮默默的擦去了“否”的对号,在“是”字上面勾出了大大的对勾!
天啊!都不要拦我,众人死命拽着拉开窗户要跳楼的我,许林道:“你别想不开啊,我们只是在提出你的问题而已,你不要这样……况且,你搞清楚,这里是一楼啊!”
……
让悲伤再飞一会儿……可能我真的要好好反思吧,连朝夕相处的死党都对我做了否定的判断,我该是有多失败。
是夜,我借酒浇愁,愁更愁,躺在满地的酒瓶中入眠……
第二天,我召集众人再次开会,而经过宿醉反思的我,一反常态的,在会议开始之初,面对众人,学着魏严老前辈的样子,弯腰九十度,深深的鞠了一躬。
众人刚要说话,我伸手一个静止的动作,示意大家安静,便开始了我本次会议的陈词:
“首先,我要谢谢大家这么长时间与我共同的努力,我们现在所取得的成果和我们的团结奋进是分不开的。”
之后我念起了摘抄来的公司发展历程总结词深情版,直念得台下众人个个昏昏欲睡……
之后蓦得一拍桌子,众人也一个激灵,开始听我讲重点。
我目光一凌,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我接着道:“我们公司,正是由于我的严厉,才会发展到今天的局面,所以今后的我会更加严格的要求大家,将黑脸唱响到底,至于你们昨天对我的诋毁,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刚才我讲话睡着的所有人,出来罚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