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下了三天雨终于停了,一缕久违的阳光照进房间。
梁永安现在已经习惯了香儿的更衣服务,懒洋洋的看着窗外。
全福正带领着一群家丁拿着木棍扫把操练着,各个房间虽然已经是空无一物,但刚招来的丫环们依旧勤劳的打扫着。
整个东平侯府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
这才是侯府该有的样子,梁永安很欣慰。
“系统,看看今天的人生。”
【好的主人。】
【叮,上午今日主人往东去,走在路上,真巧碰到一匹惊马,躲闪不及,被惊马踏伤。】
【中午全福背着主人去南边医馆就医,因全福身体柔弱,将主人再次摔伤。】
【下午看完医馆,主人拄拐路过西边集市,踩到了西瓜皮,不幸再度摔伤。】
【晚上主人回到家中,因伤势过重,昏迷不醒直到三个月后。】
“我去,你直接说今天出门就倒霉不行吗?看来还是在家里安全。”
【叮,如果主人放弃出门在家中,李漼会登门,他蛮不讲理,不仅不遵守赌约,还将主人暴打一顿。】
“也就是我哪也不去,也要倒霉是不是。”
梁永安郁闷了,今天什么日子,躲在家里也要挨揍?
【叮咚,系统模拟完毕,主人今天倒霉定了,系统给予安慰奖:《洗煤技术初级教程一本》。】
“滚!”
梁永安真的怒了。
我被揍一顿,就奖励一本《洗煤技术》,这是拿老子命换一本书啊。
“少爷,少爷您怎么了。”
门外的全福听到少爷的喊声,紧忙奔过来查看。
看到是全福,梁永安更是来气:“你个狗奴才,废物一个,平时就让你多多锻炼身体,碰到事情敢摔少爷,给我滚出去围着侯府跑五十圈。”
全福一头雾水,如坠雾中,梁永安就烦全福反应慢,抬腿朝着全福屁股就是一脚。
现在梁永安踢屁股的技术日益成熟,不管是角度和力度都是恰到好处,踢的足够远但不至于伤筋动骨。
“少爷威武,这脚还是熟悉的感觉。”
全福揉着屁股,贱贱的笑容让梁永安发寒。
“对了,如果今天李漼上门,不用问我,插上门给我往死里揍。”
梁永安退无可退,老子现在有人了,还能在家被你揍了,你敢来我就先下手为强,打你个满地找牙。
“好勒,少爷放心,小的早看那小子不顺眼了,今儿他不来便吧,他敢进咱们侯府,管教他有来无回。”
现在侯府有了三三十名家丁,全福定气十足。
“梁永安你给我滚出来。”
正在此时大门外传来喧闹声,李漼带着七八个家丁,像上回一样凶神恶煞般冲进侯府。
梁永安乐了:“听到没,大早上的就来了,全福插上大门,召集所有家丁藏好,等我一声令下咱们关门打狗。”
“梁永安!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我家整整一船的上好沉香木沉于运河,你知道我牙行赔了多少银子吗?”
李漼家的万宝路牙行,这回损失惨重,少说也有几百万两的雪花白银打了水漂。
得到消息后,李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梁永安,肯定是这个败家玩意输了自己银子不服气,用了什么江湖妖术。
梁永安听着却是心情很是舒畅,端起刚招来的一名小丫环送上的茶盏,目光一直在丫环身上上下游走。
“梁永安我在跟你说话!”
李漼怒喝道,身后的七八名家丁同时举起了木棒。
这回可不同于上回,梁永安非常冷静,喝了口茶缓缓放下茶盏开口道:“李漼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是你打赌输了,故意找借口不想认账,猪八戒照镜子倒打一耙。”
“你...你...你还我沉香木。”
李漼气的浑身发抖,那可是几百万两银子啊。
“混账,李漼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几次三番带人闯入侯府,我已经很跟你面子了,你真当我东平侯府好欺负吗?”
“哼,姓梁的老子就是欺负你了,你要不陪银子,要不今儿我就拆你这侯府。”
李漼丢了银子又被梁永安一顿抢白,早已火冒三丈失去了理智。
“你试试看?”
梁永安淡淡的道。
“梁永安这可是你自找的。”李漼朝着身后家丁大吼:“小的们,把这侯府给我拆了换银子。”
“是!”
李漼带来的家丁,朝着梁永安一拥而上。
“等等。”
梁永安又端起了茶盏,慢条斯理的道。
“怎么,想通了?梁永安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也知道你一时拿不出多少银子,不过只要你写下欠据就好。”
果然还是那个贪生怕死害怕挨揍的败家子。
“不是,李公子你稍微等等,等我摔个茶盏。”
梁永安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手中的茶盏朝着地上一丢。
“啪”茶盏四分五裂,发出清脆的响声。
“冲啊,保护少爷,打死李漼。”
屏风后冲出三十几个高大威猛的侯府家丁,像是狼群冲向绵羊。
李漼和手下七八个家丁,竟然愣住了。
不是说这东平侯府的下人都跑光了吗?
侯府的家丁们可不管李漼愣神,他们也不认识李漼是谁,无差别的对着李漼和他的家丁,一顿的拳脚输出。
三十几个人打七八个人,不,这不是打架,就是被虐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梁永安远远的躲开,嘴上也不闲着:“伙计们加油,中饭加鸡腿,对,就揍那个长的最不想好人的那个。”
有了梁永安的鼓励,侯府家丁更是奋勇争先,可怜的李漼及其家丁被侯府家丁当成了见面礼。
一盏茶的时间,李漼及其家丁统统躺在了地上,哀嚎声四起。
“行了,差不多了,全福,通知厨房中午加餐,另外按受伤轻重发奖金,伤的越重的家丁发的越多。”
梁永安的话,让没能受伤的家丁后悔不已,刚才怎么就慢了呢,下次一定争取第一个冲上去。
“李兄,你看看这是何苦呢。”
梁永安一脸的惋惜之色,上前搀扶起鼻青脸肿的李漼。
“要不,李兄给梁某打张欠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