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白公子,可否?如果不可,老朽减衣缩食,还可以再买几坛。”
西定侯这一说,鲁静公和东望侯也是盯着赢白。
为什么鲁静公三人会认为买赢白的酒,赢白能解决问题?
因为赢白的身份!
如果赢白解决不了,他们可以拖赢白下水。
到时候嬴政要处理他们,那要不要处理赢白,不处理赢白能服众?
再者,赢白的潜力。
赢白受赐秦王随身宝剑天问剑,武道境界更是武道大宗师。
一尊可能继承王位的武道大宗师带着他们的钱去给嬴政,这可比他们拿钱去给嬴政效果要好。
所以赢白没有钱交罚金,他们变相给钱了赢白去交,甚至给更多钱让赢白去交。
金钱和身家性命相比,他们懂得取舍。
赢白震惊了。
他手连一百金都没有,眼前三只老狐狸一出手就是五千金,听意思,手里还有!
这是真有钱!
“可以了,可以了。”
竭泽而渔不可取,细水长流才是王道。
赢白不会一下榨干鲁静公三人,毕竟霸道老爹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没钱。
鲁静公闻言也是松了一口气,好像有赢白发话,他们就能安然无恙一般。
“如此甚好,赢白公子稍待,老夫这就安排人回府取来五千金。”
“老朽也是如此,赢白公子稍待。”
这时鲁静公的声音再次响起,“赢白公子,如此美酒,不能只让我们三个老家伙品尝了。”
“对对对!鲁静公说得对,应该喊来其他王公贵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善!鲁静公,此事还得交由你老出面。”
三只老狐狸一台戏。
赢白也是听明白了,这是要帮他卖酒,还是卖给其他的王公贵族。
这是在在害队友?
不是,闲散的王公贵族有着自己的圈子,互相交好不奇怪。
三人有了赢白作保,自然也就想起了其他的老伙计。
而且赢白不是说了,金钱多多益善,他们又给不了多,让更多人过来买酒,筹集更多金钱,成功保全自己的几率也就更大了。
“叔祖,可不要喊来太多人,赢白手就一千坛酒,除去送给三位叔祖的就只剩下九百八十五坛。”
赢白将‘送’字说的很重,他人敬自己一尺,赢白也不介意还对方一丈。
可是鲁静公三人哪里敢接。
“赢白公子,本公说了买,便是买了,本公可是正直的人。”
鲁静公这强调自己是正直的人,东望侯和西定侯也连忙表示他们也是刚正不阿,一心为秦。
赢白暗骂一声老狐狸,便不再理会三人。
随即鲁静公急忙去安排人通知其他的王公贵族,生怕赢白反悔。
消息传出,一个个王公贵族从家里走出,无论是先前和鲁静公一起入章台宫的另外十人,还是其他的呆在家中的王公贵族。
只要觉得自己对大秦没有用的,封了爵的,都麻利赶往鲁静公府。
一时间鲁静公门庭若市。
本就围观的百姓也是惊奇无比。
这一茬一茬的王公贵族提着推着金子赶来,这是要做什么?
直到赢白将交易放在门外,所有百姓才知道,这些王公贵族是来买酒的!
“都疯了!这些大人都疯了!还真买一坛一百金的酒!”
“何止疯了,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你没看都抢着买,一人还买好几瓶,那样子好像赢白不卖给他们,他们就死给赢白看一样。”
“你们都眼瞎,哪里是卖一百金,一百金需要大箱装,我刚刚过去偷听了,是一千金!一坛酒卖一千金!”
“一千金?一千金买一坛酒?!一千金可以买多少粮食!疯了!肯定是疯了!”
知道赢白的酒一坛卖一千金后,所有百姓都是猛吸冷气,呆滞看着几乎在抢夺酒坛和死命塞金子给赢白的贵族们。
这是怎么了?
那酒真有这么好?
难道有什么特殊的作用?
瞬间,无数人在猜测赢白手中的酒。
具体原因谁都想不到,而接道鲁静公通知的贵族们,很是默契,闭口不谈这是续命酒。
有人问起,直接都是统一口径。
赢白公子的酒好!赢白公子的酒值这价!
但是没有一人能说出这酒好在哪里,因为都在抢续命酒,哪有时间去品酒。
就这样,赢白身边的金子越堆越高,看热闹的百姓嘴巴是越张越大。
赢白很是满意,有鲁静公的人帮忙卖酒,点金子,他就在一旁敲着二郎腿喝着酒。
“赢白!你做什么!”一声怒喝传来。
王翦带着王贲从人群中走出。
因为换朝服,耽搁了一点时间,等王翦和王贲赶到,赢白的酒已经卖了大半。
见是王翦到,赢白马起身。
“拜见先生,先生,学生正在卖酒,凑罚金。”
“作为一个奉公守法的大秦子民,这罚金,学生是绝对不会逃避的。”
王翦脸有怒意,但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
就赢白这样还奉公守法?那大牢里的都是好人!
赢白武道境界比他都高,这是赢白的资本,受赐天问剑后,没有人会怀疑赢白继承那个位置的可能性。
可是赢白一而再,再而三的做糊涂事!
闯官员府邸,打残赵高,因为荆轲轰塌望楼,现在更是强卖百金之酒。
这哪一件都是将受大秦律例的惩罚!
这步步走错,将大大消耗大王对赢白的期待!
虽然王家不站队,但是王翦如何会不希望自己的弟子坐那个位置,那么王家将再兴盛一朝!
可是赢白做了什么!
所以,王翦对此很是失望和痛心!
“今日百金一酒,他日是不是百金一粒粟!将卖酒的钱退回去!一百金一坛酒,如果被大王知道,会大罚于你!”
“你这已经不是跋扈,是祸害,大祸害!”
王翦一脸阴郁,说得认真。
一旁的王贲却是捧起一坛酒,正是先前赢白打开用来吸引百姓的那一坛。
王贲也是好酒之人,他没有贵族的急迫,没有王翦的愤怒,没有百姓的讶异,他就是跟王翦来看个热闹的。
“这是卖一百金的酒?闻起来好香。”
说着王贲拎起酒坛,直接灌入口中。
喝惯了这个时代的酒,烈阳一入口,王贲头皮都炸了。
这酒!
好烈,好爽!
咕噜咕噜!
一斤的烈阳几下就入了王贲的肚子。
“好酒!一百金!不贵!”
王贲一阵感叹,那种爽劲,就好像刚娶妻一样,浑身舒爽!
“王将军,不是一百金,赢白公子的烈阳酒卖一千金一坛。”
一千金?
王贲懵了。
他这是几口就喝了一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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