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号锦衣卫,在进入徽州城的时候就已经化整为零,各显身手,打探消息去了。
叶澜同样是单独一个人进城,但叶澜却是直奔衙门。
自己来徽州是瞒不住那些人的,还不如坦坦荡荡的进去,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力,给锦衣卫创造活动空间。
身穿银白色的百户锦衣卫制服,叶澜还没有到衙门,就已经有官员在外等候。
从官职来说。
叶澜的锦衣卫百户,只是六品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用不着官员相接。
但他既是纠察百官的锦衣卫,又是皇帝的钦差大臣,身份自然不一样。
叶澜代圣南巡,这几天之中几乎传遍了大明,徽州县令怎能不知?
当他收到消息得知叶澜进入徽州城时,心中也是叫苦不迭。
这家伙一路都安安分分,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怎么把黄金送到之后,就挑他徽州城开刀?
“叶大人,不知您来徽州城有何贵干?”县令揣着明白装糊涂,叶澜也不点破。
将骏马交给下人,当先往县衙走去。
“听闻徽州城也是大明腹地的繁华重地,今日正好来见见世面。”
县令跟在身后,以便对旁边的师爷及衙役打眼色,一边赔笑。
“叶大人说笑了,京城重地才是天下第一繁华之处,徽州哪排的号。”
“呵呵,北方有北方的好,南方有南方的妙,我就一路走来,见百姓也安居乐业,李大人治下有功啊。”
“哪里,哪里......”李县令见叶澜怎么都说不到正题,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只能客套。
同时他也是在为那些向人们争取时间,将一些不好的痕迹尽快抹除。
叶澜当然也明白,他们肯定会有所动作。
但他可以伤心锦衣卫的能力。
毕竟找罪证是他们的老本行嘛。
现在就是比谁的手下能力强咯。
叶澜表现出这样一副姿态,也未尝不是在为锦衣卫打掩护。
相信有沈炼和离歌笑在,锦衣卫的办事效率会比那些衙役更强。
来到县衙里,叶澜才发现空地中间跪着一个犯人,旁边躺着两三具尸体。
“有案件审讯?”叶澜回首问道。
“回禀大人,正巧有一件谋杀亲夫的案子......”
“哦,那你继续办案,我就看看。”
叶澜走到一旁,摆出一份陪审的样子。
李县令心中一震。
这家伙要动手了吗?
他们知道叶澜南巡就是要惩治贪官污吏,早就留意了。
可惜本官公事公办,你抓不到把柄!
李县令心中得意,咳嗽一声,回去继续断案。
而叶澜本来对这个案子没有多心。
可是当他走到侧前方,看向跪在那里的犯人事,顿时眼前一亮。
哟呵,又是个明星!
这又是参与到哪个剧情里去了?
堂中犯人一袭红色嫁衣,鲜艳欲滴。
跪在那里时也不见后悔害怕,反而腰背挺直,即便是隐藏在宽大的嫁衣之下,也能让人感到她那婀娜的身姿。
略有些凌乱的头发下,是一张带着病娇似的笑容。
暗红的血迹散落脸颊至雪白的锁骨,使其整个人显得妖冶鬼魅。
眼神直视前方,似乎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又好像是在想着心事。
等县令坐于中堂,她的眼神却反而看向了一边负手而立的叶澜。
好奇。
魅惑。
渴望......
叶澜看着这病娇,嘴角翘。
“倒是一个美人儿,可惜了......”
李县令不着痕迹的瞥了眼叶澜,联想到背后的人给他的关于叶澜的资料。
少年先天,风流多金......
再看看底下的罪犯,他暂且没理会叶澜,一拍惊堂木,仿佛公事公办,念着罪词
“民女叶绽青,只因恼怒媒妁之言,不愿下嫁同村男子王重礼,竟与两人大喜之日,洞房花烛之夜,藏尖刀刺死新郎!
杀意不减,奔于屋外,接连刺杀新郎父母!
夺取三条人命,心肠狠毒,罪无可恕!
今日判定,明日斩绝!”
砰!
惊堂木一拍,李县令气势凌然:“来人!将其押入大牢,明日问斩!”
两名衙役早前来,架着叶绽青退下。
她也丝毫不抵抗,只是一直盯着叶澜,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叶澜也没有什么表示,就这么看着她被押走,不为所动。
就好像之前他的感叹纯粹是感叹,没有其他意思。
站在衙门外面看热闹的百姓,纷纷鼓掌高呼清明,可见对于杀夫灭门的人,他们也认为这样的判决很对。
不过他们也仅仅只是看个热闹罢了,见到案件判决完毕,也慢慢退散。
这时,李县令带着判人生死的官家威严,对叶澜一笑,与之前的陪笑截然不同。
“叶大人,您看这案子有没有判错?指点指点?”
“呵呵,我只是个跑腿的,哪懂这些。”叶澜连皇帝的气势也不会受到影响,跟不要说他这个七八品的县令了。
当然,叶澜话是这么说,结果转头就来了一句。
“判死刑不都是要陛下亲自过目定夺?你这样岂不是绕过了陛下,滥用职权?蔑视皇权?”
嗯,管他对不对,先扣顶帽子再说。
谁知李县令一点也不慌,脸还带着笑容,只是心里颇为鄙视。
莽夫一个,连大明律法都不清楚,就敢代圣南巡?
就等你犯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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