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射进身体、马刀划过咽喉,战马在嘶鸣、战士在欢呼、鬼子在哀嚎、手雷在轰鸣、泥土在翻飞……
血液迸溅的声音、子弹射击的声音、马蹄践踏的声音,组成了一曲“悦耳”、“悠扬”的交响曲。
唯有死神愉快的举起了镰刀,庆祝自己提前完成了一年的KPI,心里默默的给救国军记了一功。
马蹄飞奔而过,在冲出了鬼子阵地之后,孙德胜开始控马降速,等到全营都停下来并完成了转向之后,鬼子的阵地还处在一片哀嚎之中,鬼子的军官们不断的踢打着倒在地的士兵,要他们拿起武器继续作战。
然而在满洲,向来都是抗联的步兵在面对的鬼子骑兵的近距离冲锋,还没有被鬼子被骑兵突击过的事情发生。
抗联曾经倒也是有过一个骑兵师六百多精锐骑兵,可是在过江进入毛熊境内休整的时候,被毛熊老大哥解除了武装,押送至了XJ,送给了割据XJ的军阀盛SC。
从此,抗联就再也没有过成建制的突击力量了。
因此,面对这突如起来的铁骑冲锋,这些小鬼子早已在骑兵营的铁蹄下失了魂。
孙德胜调转马头,对着鬼子的阵地再一次挥出了马刀,再一次将小鬼子送进死神的镰刀下。
孙德胜拔起一支刺刀插在地的三八大盖,对着长本雄三郎冲了过去,长本雄三郎举起军刀试图反击,但军刀的长度终究比不装了刺刀的三八大盖。
刺刀插进长本雄三郎的胸膛,然后他整个人被战马的冲击力撞飞,孙德胜适时的松开手,任由长本雄三郎狠狠的砸在地。
插在他身那支三八大盖,竖立着,就像是一杆招魂幡一般可笑。
这一刻,只有死神在微笑。
……
这一边,在鬼子炮兵哑火了之后,张大彪立刻命令部队火力全开,将鬼子的进攻给压了回去。
鬼子的火炮一哑火,其赖以生存的火力支柱就算是彻底歇菜了,而鬼子对救国军的最大威胁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不是张大彪自信,实在是在抛开重火力支援的情况下,小鬼子就是只能是磕头求饶的孱孙。
骑兵营冲击炮兵阵地的动静也让小仓和山田两人感到万分惊恐,此时两人都被救国军凶猛的火力给压制在那里动弹不得,后方的炮兵阵地又被骑兵给端了,这让两人都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小仓三郎的心里暗自懊悔:怎么就能把这支神秘的骑兵部队给忘了呢,这下子炮兵估计是完了,得想个办法把这个责任推卸出去,不然等会去之后,师团长肯定饶不了我。
不得不说,鬼子里也不是全都是被武士道洗脑的法西斯,其内部的勾心斗角比之光头军有过之而无不及,向小仓三郎这样的奇葩这样的,这种时候考虑的居然是如何找一只替罪羊。
哪怕你考虑的是如何保住自己的狗命也算是正常啊!
山田雄二倒是有心回身支援炮兵,但是只要有一个人胆敢冒头就会遭到几十乃至百发子弹的打击,明明战场的人数是对方的两倍,却被敌人的火力给按在那里什么也做不了。
虽然小仓三郎命令全军轻装追击,甚至连九二重机枪都被命令留下,但留了个心眼的山田雄二并没有完全执行小仓的命令,只留下了迫击炮和两挺重机枪做做样子,其他的还是被他带了来。
但是,就算是这些他仅有的赖以支撑的火力支柱,在试图开火的第一时间,就被救国军的掷弹筒、巴祖卡和迫击炮给盯了,仅仅两个交锋,这些重机枪就全部被精准的火力给掀翻了。
以致于山田雄二连一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了。
毕竟,打一发拉一栓的三八大盖和“叭叭叭”的大八粒和“突突突突”的汤姆森完全没有可比性,正面交锋之时,三八大盖就只有被屠杀的命了。
“老孙干的漂亮!”张大彪从望远镜里看到了骑兵营的动静,激动的挥舞着拳头。
而后,趁着小鬼子被压制的无力还击的空挡,张大彪赶紧安排了撤退计划,一个连的部队带着王凌首先开始后撤。
孙德胜在骑兵营完成了既定的作战任务之后,立刻脱离了与鬼子的接触,进而试图向山的鬼子发动攻击。
但是,这片山头之所以是个打阻击的好地方,就在于地势的险要,用骑兵往山冲锋完全就是作死的行为,而且鬼子也被山的火力压制在那里动弹不得,所以孙德胜明智的放弃了这一作战计划。
而此时,张大彪也把一连正护着王凌往西边撤退的消息通知了孙德胜,于是孙德胜果断的策马向西,掩护王凌去了。
战斗持续到傍晚,小仓三郎和山田雄二两人带着部下好不容易撤回到了炮兵阵地,映入两人眼帘的,是整个炮兵阵地已经彻底被骑兵营践踏成泥,无数士兵躺在地哀嚎。
看着眼前的惨状,小仓三郎一下子跌坐在地,脑海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以五千帝国精锐附两千满洲军追击千余人的抗联暴徒,非但没能将这股匪徒一举歼灭,反而落了个伤亡惨重,炮兵部队和满洲军近乎全军覆没、山田联队也伤亡了将近一个大队。
总计两千余鬼子的伤亡,甚至超过了帝国占领整个满洲的伤亡总和了。
这绝不是帝国占领满洲以来单次伤亡的最高纪录,但绝对是单次作战帝国武士伤亡最高的记录。
说到这里,又要说一句跟抗联有关的题外话:
后世的很多人对于抗战的印象就是从卢沟桥事变到密苏里号战列舰的八年,八年抗战已经成为了所有人的共识。
很多人都认为自打九一八张少帅命令奉军全部撤入关内之后,整个满洲就沦为了小鬼子的自留地,满洲的人民也在小鬼子的高压下成了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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