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第三个!
好烂的借口,奇遇这种东西,我相信不会随便出现在你这种烂人身上,不过你不服,没事,还有第三点!林凌耻笑一声: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
凌广乐皱了皱眉,隐隐有些不安,但不知道林凌的意图,所以脱下了衣服,而林凌则细细看着他的右臂,摇了摇头:不够专业啊!
你的右臂应该是被石矿崩塌时砸烂的,而眼下看去,你右臂虽然伤口恢复了,但伤口横切面整齐,根本没有砸烂的痕迹,反倒像是被一刀切断的!
啊?
听到林凌的话,众矿工惊呼一声,细细看去,大吃一惊!
他们都是武者,知道伤口被利器所斩断,与被石头砸烂是不同的,被利器所斩,一刀断,伤口整齐,即便伤口好了,也会留下一个整齐的伤疤,而被石头砸烂,伤口凹凸不平,就像被妖兽咬烂的般,很容易区分。
但凌广乐的右臂明显是被一刀斩断的!
为了潜入矿场,你自断一臂,蛰伏多年,也算是用心良苦了,你应该不是真的凌广乐,而是假冒的吧!林凌淡淡笑道。
凌广乐脸色不断变化,显然没想到林凌凭着蛛丝马迹,居然将他给识破了,随后,他一声大笑:不愧是炎之古族的血脉,这份眼力,我张竹叶服了,不过仅仅如此,我人服心不服!
广乐,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可你为何要出卖炎之古族啊,他们可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啊!
许多矿工纷纷感叹,一名看似**十岁的老者更是一脸可惜道。
阿山叔,这些年多亏你照顾了,不过,别怪我凌广乐心狠手辣,今天,谁敢抓我,我便要他的命!
那老者话刚刚落下,凌广乐身子一动,化作残影来到那老者身前,独臂抓住老者的脖子,以此要挟:让开,否则我要阿山叔死!
你!
这突然的变故,让众矿工勃然大怒,没想到凌广乐居然会劫持阿山叔!
林少爷,他是叛徒,千万不要让他离开了,我一把年纪了,死是小事,一定要抓住他!阿山叔先是一愣,随后大义凛然开口道。
似乎他不计较自己的生死,哪怕被劫持了也要林凌将凌广乐绳之于法!
在这一刻,所有人都看着林凌。
而林凌从桌面拿起一杯茶,吹了吹,缓缓喝了起来,那云淡风轻的样子倒是让众人反应不及。
阿山叔,你死了,我会厚葬的,放心,我不会让凌广乐离开这里!
轻轻喝了一口,林凌放下茶杯道。
这个态度让众人更是一愣,就连阿山叔也是反应不及,错愕在那里。
林少爷,没想到你也是如此无情之人,呵呵,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炎之古族的血脉!凌广乐一声大笑,笑声带着嘲讽,而阿山叔则面如死灰,显然没想到林凌会那么无情。
戏该也演完了吧,你们一唱一和,倒是省了我找出第二个奸细!林凌淡淡盯着阿山叔:我说的对吗,阿山叔,隐藏在矿场的第二个奸细!
啊?我不是奸细啊!
阿山叔一脸无辜,极为冤枉的开口。
林凌耻笑一声:竹简资料记载,阿山叔,老实本分的青牛村人,没有习武天赋,但诚诚恳恳,胆小怕事,先前的你可不见得哪里胆小了,居然跑出来训斥凌广乐,这可不像你的风格,你的目的应该是,借自己为人质,好让凌广乐逃出矿场吧!
你血口喷人!
阿山叔脸色焦急起来。
呵呵,一个被人劫持了的人,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反倒担心自己的名声信誉,似乎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这点,你又与资料记载的不符了,因为你知道,凌广乐根本不会杀你!林凌微笑道。
话已至此,四周的矿工也心生怀疑了。
厉害,实在是厉害,本来以为林少爷是绣花枕头,谁知道却胆识过人,不愧是一代天骄,太炎老祖这次的眼光很不错!阿山叔轻叹一声,他身子一抖,本是老迈的状态,突然拔高起来,显然,他与资料记载的不同,并非不会武学,更是实力根本不弱。
不过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奸细的,难道全凭那些猜想?阿山叔道。
林凌点了点头:不错,确实是猜想,我这里不是官府,只要怀疑了,我就定罪,就这么简单,实际上,若非你亲口承认,我并不确定你是奸细!
你。
阿山叔脸色一变,心中有种被戏耍的感觉。
我说过,捣乱者斩,我懒得出手,自己自杀吧!林凌挥了挥手,话语让身旁的小文达有些焦急:少爷,不抓住他们,询问来历与目的?
不用了,他们既然敢来,定然抱着必死之心,问也问不出什么,更何况他们的来历我也知道,应该是古族张家的人!林凌摇了摇头。
阿山叔与凌广乐互看一眼,然后叹气道:输给你,我们两人心服口服!
话落后,他们全身一震,水系灵气涌动,化作了两滩死水。
林凌知道,他们自废了丹田,死的不能再死了,他淡淡开口道:第三个,还要我抓出来吗?
众矿工一片沉默。
眼下,对于林凌的话,他们已经十足十的相信了,但是第三个矿工是谁?
第三个,没有名字,称呼叫做阿三,很贴切,而竹简资料记载,他是个傻子阿三,出来吧!林凌缓缓道。
阿三?怎么可能是他?
众矿工惊讶起来。阿三,父母曾经是矿场的矿工,但死于意外,而阿三自小便呆愣,神智不清,犹如傻子,所以矿场留他下来工作,也算解决他温饱问题了。
但眼下,傻子居然是奸细?
所有人都有些不相信。
阿三,叫你呢,你是奸细,如果不说清楚,你要死的!
众人看向一名个子高挑的青年,那青年留着口水,一脸茫然,似乎不知道自己是奸细,下一刻便要死般。
很快,旁边有人推了推那青年,那青年这才反应过来:奸细,我喜欢奸细
看他样子,傻傻的分不清自己,实在不像是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