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一路传到侧幕!
高风望见气氛和场景,那是也跟着笑。
“没想到啊,云成这台风还不错,十分稳当。”
他这么一说,其余人到底经验不足,不知道怎么就能看得出来台风好坏。
但是高风有自己的经验,别看只是简单几句,但也能感触一个人在舞台的状态。
而这状态又分很多。
细说的话,这个说话口风是一种。
有的人天生就是说相声的口风,而有的哪怕是后天训练也难以达到。
齐云成就算是一个难得。
更关键的是,这什么抢篮板,是这几个人的现挂。
效果好得出奇。
所以怎么可能不好。
……
“你们最好按着词说!!”
舞台郭得刚是已经快待不下去了,不知道这爷俩说得是什么。
“这都哪有词啊。”于迁乐着再说一声。
没法跟于迁沟通了,郭得刚只好转过头,故意气势汹汹的模样,“不是不让你说我矮吗?你记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
“这就要死这。”
“别呀!”齐云成赶紧搭一声,“今天我好不容易来,得表演节目!并且得把自己最拿手的东西奉献给各位。”
“这话倒对!”
“有熟悉的观众知道我好唱!”
说完这话,齐云成一侧身望着自己师父,弯腰矮身的毕恭毕敬,“但是站在您面前,要说唱!”
“怎么样。”
“就可能把您比下去了。”
啪!郭得刚手里拿着扇子一下就磕桌面了,转头看着自己师哥,“好家伙,我还以为他跟我客气呢。”
“怎么你徒弟都这样?”
“别着急,别着急,继续听他说。说什么一唱就把我们都比下去了?”郭得刚再看回来。
“没有!”齐云成客客气气的解释,“我师父唱得好都知道,就比方话说京评梆剧人家没有会的。”
“打小学……诶?”
一句话。
郭得刚、于迁两个人突然一下差点都闪了腰,下意识都过去拦一下,好家伙,这一嘴秃噜的。
而下面,也是笑声一直没有停下过。
“这都叫什么话。”郭得刚开口一声。
“没有不会的,样样精通。”
“也没有那么好。”
“反正我就是跟您学,学一点皮毛行不行?”
“这话说得还行。”
“好,那咱唱一个小小的昆娶儿!”
听这奇形怪状的发音,郭得刚双手杵在桌子,表情一绷,转头看向徒弟突然再问一声,“什么昆虫?”
见师父脸昆曲都没听明白,齐云成侧过身望着师父,不客气的说一声,“您这耳朵拉稀啦?”
郭得刚一愣:“你这眼睛尿尿(sui)啦!”
两句话冷不丁出来。
全场观众快乐疯了。
一个个前仰后合的。
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场面。
都知道台无大小,台下立规矩,但是舞台那都是损师父,好家伙,齐云成直接骂了。
从未想过的事情。
“哈哈哈!这句话真快笑惨了,这徒弟,郭老师捡到宝贝了这是。”
“这就是画扇面给的勇气吗?无敌,只能这么说。”
“总感觉和以前扒马褂不一样,之前都是老辈兜着徒弟,规规矩矩的状态,好家伙大爷和郭老师这先后玩开了。”
“哎哟,刚喝水差点是直接喷出去了。以后骂人是有话了!”
整个剧场都在笑的时候,正中间的一个位置。
正是坐着齐云成的姐姐齐妍,她哪里听过什么太多的相声,听也就是春晚那些主流的。
算是第一次来剧场听。
可是开场之后,她尽是一个人捂着嘴,在那里笑了。
真的,一台,那根本快停不下来。
尤其是这突然莫名其妙的骂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乐得不行。
同时望一眼周围的其他人,几乎都是跟她一样的状态,让几千个人乐,这一下她算是明白齐云成为什么喜欢相声了。
于是默默的拿出手机发送了一个消息。
……
此刻舞台。
大爷也是笑得快不行了,这要是在下面对过,他都不姓于。
不过这都不叫事情,他们经验多足,于是在话筒后补一声,“这就是有什么师父,有什么徒弟啊。”
“该你啦!”
郭得刚看过于迁来。
“我干嘛啊!”于迁一挥手扒拉一下。
“这不一对一句的嘛!”
“谁跟你啊。”
“那到底怎么回事。”见于迁不接,郭得刚看着自己大徒弟问一下。
“昆曲,那里面都是高雅的词,您要是不会您可以问我。”
“谁会呀?”
“me!!”齐云成自豪地拍拍自己胸脯,
“哟。”于迁又好奇了,“你还带着蜜来的呀?”
“哎哟喂!!”
此刻大爷绝对是玩嗨了,郭得刚在中间吓得连连摆手,但是下面一片起哄的。
至于这个蜜是什么意思。
当地燕京人都能明白。
同时郭得刚也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不捧孩子呢?怎么三个人倒是一起玩嗨了,兴奋和劲头都足。
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今天晚我是彻底救不了你们了,孩子,先说说吧,你会昆曲?”
“没有不会的。”
“昆曲你真行?”
“当然,没有错不了的事情。”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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