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去的时候。
颜苍溟走过来,放低声音对江诺说。
“大王在不久之前已经回到王宫了。”
江诺点了点头。
王宫之中。
“父王!怎么不派人提前通知一声呢。”江诺笑着说。
“父王。要抱抱。”小正太张开双小手走了去。
“好勒,我的乖儿子,想父王了没有?父王可想死你们了。”邹王说。
说完之后,就把小正太抱了起来。
“当然想。儿臣很想父王的。”小正太说。
邹王抱着小正太,笑着说。
“我可爱的大儿子啊。你当真不知道你父王回来了”
“知道,在入宫之前刚刚知道。”江诺说。
“那不就得了。你惊讶个什么劲?”邹王说。
“你……我跟你讲。你不要好心当成驴肝肺,要不是怕你出什么事,我才懒得让底下的人去跟你呢。”江诺无语道。
“干得不错嘛。底下的人又是怎么来的?这也是支援前线的。”邹王说。
“不是。这是我专门训练的死士,专门用来造父王的反的。”江诺说。
邹王被呛了一下。
“你小子。”
“听说你又找工部制造了新的铠甲。准备当做新年礼物送给我,有没有这回事啊?”邹王说。
“我说,我亲爱的父王,你是一天不监视我,你就不得劲是吗?”江诺说。
“儿子,你想的太多了,本王还用监视你,六部尚书都是我的人,我怎么可能不清楚。”邹王笑着说。
“这是我和弟弟一起送给父王的新年礼物。它的主要特点是防御力比明光铠增加了不少,但是比较笨重。适合装备给重骑兵。”江诺说。
“还有,父王,六部尚书真的全是你的人吗?可是,我怎么听说,他们都代表他们身后家族的利益呢?”江诺说。
“你小子少激我,我就不明白了,人家世家大族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就这么不受你待见。”邹王脸显得有些无奈。
“哪有?父王您多心了,你儿子我也不是不待见所有世家的。”江诺说。
“那你倒是拿出行为来,人家提礼物去拜访你,你倒好,全部都谢绝门外。就算你心里再不喜欢他们,好歹也要摆出个态度来吧。”邹王说。
“好,之前是我不想跟他们玩。现在跟他们玩还不行吗?”江诺说。
邹王依然抱着小正太。
“好啊,你想怎么玩?说说看你的计划。让父王帮你参谋参谋。”邹王说。
不是,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早就把他们挫骨扬灰了。江诺在心里吐槽。
江诺在心中想了想前世当中可能的办法。
缓缓的开口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世家大族当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支持我的,这一部分可以拉拢过来。有相当大一部分是中立的,这一部分要采取谨慎的态度对待,防止他们变成死硬分子。剩下的那一些,反对我的,就都可以砍了。”江诺说。
“方法不错,不过应该大部分人都是支持你。”邹王说。
现在是而已,如果我要把他们家族的土地,全部收归国有呢?还会不会是大部分?恐怕不一定是吧。怕是怕,他们连改朝换代的心都有了。江诺心里想。
“谁知道呢?”江诺说。
“你说的也是,这世界除了你自己所掌控的事情,其他人,还是半信半疑的好。”邹王说。
“嗯。”江诺点了点头。
“宇儿,如果你想当好一个大王,坐稳这个位置,你就离不开世家大族的支持。不管你之前跟他们有什么纷争或者是矛盾,想必,在绝对的利益面前,这些都不是问题。千万,千万不要意气用事。”邹王叮嘱道。
“好的,儿臣谨记父王的教诲。”江诺说。
“嗯,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邹王说。
“儿臣,知道了。回去以后,多和世家大族的人接触。”江诺说。
“宇儿,留下来用膳吧。”邹王说。
“多谢父王母后。”江诺说。
反正,随着生产力的发展,自然会有人,帮助江诺把这些趴在王国身吸血的世家大族给干掉。
江诺是不会亲自动手的。首先,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拥有那个能力。其次,只要生产力提高了,旧的生产关系就很难继续维持。江诺心里想。
明天就该除夕了。
……
战争之中。自然是一切从简。
原本按照惯例,要写“福”字,以赐给官员当新年礼物;在小年前后,还要选择吉时进行“封印”仪式,也就是将的玉玺、各种官印以及御用毛笔暂时封存起来,正式停止办公,到了正月再开封。
现在哪有这么繁琐?哪怕就在昨天,邹王的玉玺还是被江诺拿去盖印了。至于封笔,更是想都不用想。
不过,邹王他的笔也不用专门封,因为他压根就没用过多少次。
自从公子宇可以独立处理政治事务之后,邹王和武威王,简直就成了两个大将军。
要不是每天,公子宇都会把重要事项,送到前线去。邹王还真的就只管打仗那里的事了。
别人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江诺自己知道。自己只对萧何的方法,基本全部通过。自己的父王对自己送去的奏章,也是基本全部通过。
根本就没有外人想的激烈磋商的场景。之所以要每天送一次,那纯粹就是因为事情太多的缘故。
另外,送给官员的“福”字,在前面两年,有一年是根本不送。还有一年,那就是邹王吩咐江诺代笔写了。
怎么说吧,也幸亏江诺的毛笔字写的不丑。要不然想要的话,根本就不会有。
今年赐给文武大臣的“福”字。还是江诺写的。因为他父王除夕夜前一天才回来。
这件事情早就办完了。
也不知道那帮官员们,门口贴着公子宇写的“福”字。会作何感想?
能有什么感想?这简直是宠到天去了吧。本来是大王写的。结果直接交给公子宇来代笔。
就算公子宇代理大王监国。可是这,未免也太离谱了。
这么说吧,在很多人的眼睛里,公子宇和他的父王就只有一个区别。那就是,他的父王坐在王位,而他坐这王位的下首。
可是他们俩的权力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甚至有些时候,大王能够做到,公子宇也能做到。公子宇能够做到的,大王就不一定做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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