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柠一回到学校,就被薛心和秦予声围着问:“你两又什么情况?前几个月还在吵架,清明回趟家又和好了?”
北柠笑:“是啊。”
她哪知道傅子都心里活动,前两月见到她跟见瘟疫一样,要么躲要么冷脸,清明节那天突然和她说话了,还和她一起回校,送她到寝室楼底下。
难道扫墓时候有脏东西缠上他了?
秦予声不理解的吃口圣女果,频频摇头:“你两跟小孩似的,吵架又和好,和好又吵架,又接着和好。”
北柠不服气:“靠,你和你家楚医生成熟,成熟的不得了。”
“那是!”
之后几天,傅子都频繁找她,总是各种理由,说什么搬东西太重太多,喊她下来帮忙,还说他电脑坏了,喊她陪他去电脑商城买新的,最重要就是隔三差五的跑去宠物店给大裤衩和夕檬买粮食罐头。
夕檬是那只虎斑猫,傅子都自己起的。北柠一直觉得小内内和小文胸都不错,还和大裤衩名字连着。
见面多了,傅子都突然很莫名其妙的问她:“这几天怎么没见你男朋友和你一起啊?”
北柠偷笑:“谁说的?他天天找我。”
傅子都垂眸:“你和那个姓穆的真在一起了?”
“你猜!”
傅子都这个大笨蛋,天天找她的不就是傅子都自己吗?把他学习那劲拿出来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
……
……
晚上,北柠洗完澡,正看电视剧,秦予声带着一身消毒水味道回来寝室,看到她,开口:“柠柠,我刚在楼下碰到傅校草了,他问了我一堆莫名其妙的问题。”
北柠竖起耳朵听秦予声说:“傅校草问我,你最近总是和谁一起出去、和哪个男生走的近,我一想不就跟他自己嘛,就莫名其妙,我都没搭理他,直接回来了。”
北柠听得锤桌子大笑,笑到肚子疼:“嗯,我大概知道,他以为我和穆于在一起了,所以才……”
“你要不下去一趟,傅校草应该还在楼下。”秦予声换上睡衣说道。
北柠摇头,她打算晾着傅子都,傅子都吃醋就继续吃着呗,谁让他两月前跟她闹,北柠也没主见,她总是顺着傅子都的脾气走,傅子都和他吵架,她就不打扰,傅子都和她说话,她就没骨气的屁颠屁颠回他,就跟犯贱一样。
没多久,傅子都打电话过来喊她下去吃宵夜,北柠扬扬手机,换了身衣服下楼去。
傅子都双手插口袋坐大门口花坛边,看到她下来,立马站起来笑:“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吃烧烤吧,好久没吃了,想的很。”
傅子都双手继续插兜:“行。”
傅子都看了她好几眼,欲言又止,路上遇到熟人打招呼,傅子都都一一回应,也有男生开他两玩笑,傅子都也只是笑。
到了烧烤店,傅子都点好吃的,从冰柜里给她拿了瓶椰奶,自己拿了一大罐啤酒,不屑道:“你男朋友真不称职,都没见带你出来过。”
北柠单手托腮盯着傅子都看,傅子都现在像极了传说中的男绿茶,总是在她面前阴阳怪气。
她顺着他的话道:“你最好了,经常带我出来。”
傅子都笑了,心情似乎不错,替北柠拧开椰奶瓶盖,被哄的牛逼哄哄的。
这时候,桌上北柠的手机响了,刚好是穆于打来的,北柠烦躁的想挂掉,自从上次穆于说了莫名其妙的话,她就再也没理过穆于了。
在北柠眼里,能做朋友就不要越界,越界了就不要做朋友,要不然到时候一大堆麻烦事,再说了她本来就对穆于没那方面意思。
挂掉电话,烧烤正好上来,北柠双眼放光,抓起烤鱿鱼就往嘴里塞,一抬头就看到傅子都正嫌弃的看他。北柠可不管他嫌不嫌弃,自己先吃饱再说。
等吃饱喝足,傅子都贴心的递给她纸巾,还不忘骂她吃的比猪多,北柠就无语了,总于反驳他:“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白痴、猪一类的词,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个女孩子唉,多不文雅。”
傅子都哼了一声:“你还知道你是女孩子?真是离大谱,我一直以为你不知道自己是女的,总是咋咋呼呼,很男的一样,要不是你前面两个凸起,虽然凸的不明显,我真把你当兄弟得了。”
北柠气呼呼的低头,虽然是平了点,但也不至于用凸这个词吧?!
北柠挺直腰背嘴硬道:“屁嘞,我的很有料好的不?只是衣服太宽松给遮住了!”
傅子都不好意思了,眼睛瞟了一眼看向其他地方:“你说是就是咯,反正我见不到证明不了。”
北柠穷词了,她也不能揪着衣服让傅子都看啊!
隔了几分钟,北柠觉得丢脸,她怎么会因为胸大小和傅子都嚷嚷,而且这个头还是傅子都挑起的。
“喂,你不会总是跟女性朋友就荒然而之的讨论胸大不大吧?”
傅子都直接反驳她:“你脑袋瓜想什么呢!我是哪种人吗?你是第一个好不好!”
北柠咧嘴笑:“谁相信?”
“爱信不信!”
吃完夜宵,傅子都送她回寝室楼下,看着她进去才回去自己寝室。
北柠回去直接换了睡衣去洗澡,在阳台上遇到穆于,穆于趴在阳台栏杆上给北柠招手,北柠当做没看见进去浴室,洗完澡出来,穆于还在,而且傅子都也在阳台上喂猫,两人隔着一堵墙,北柠进去屋子,躺回被窝给傅子都发微信:【这么晚了你还喂夕檬啊。】
对方秒回:【嗯,要不然夕檬晚上叫,吵的又睡不着觉了。】
北柠回复两个哦字,就关了手机,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北柠就被薛心一脸着急的叫醒,薛心说早上傅校草和穆于打架了,都出手挺重,两人都去医院了,秦予声已经赶过去了。
北柠着急火燎的起来,洗漱换上衣服和薛心去医院。
傅子都不是大家很厉害吗?和马野大家都能把人打进医院,怎么这次自己进去了?
她心急,为傅子都而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