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见李永亘扔下自己走了,愣了愣神。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李永亘已经离开院子,不知所踪了。
秦淮茹等了好一阵,都没看到李永亘回来,她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去找许大茂谈。
能和解,自然最好;无法和解,她回头再找李永亘帮忙。
李永亘中午回到家,发现剩下的早餐还在煤炉上面热着,也没有做饭。
很显然,今天何雨水没有过来,也没有其他人进他家里。
盗圣棒梗还在警局,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李永亘浑身是刺,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搞不好就跟棒梗和傻柱一样被抓走。
李永亘正准备做饭便有人敲门,过去一看,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妇女,长相普通,四十来岁。
他一问,才知道这中年妇女是附近的媒婆,今天过来是帮忙介绍亲事,介绍的姑娘竟是于海棠姐姐于莉。
“王婶,不好意思!”
李永亘沉吟片刻:“我最近这段时间可能要去一趟香江,恐怕没时间……”
他听说姑娘叫于莉,有点动心,也就没有断然拒绝相亲。
正说着,就有人过来李永亘家,说是有人开车过来接他。
李永亘只好结束跟王婶的对话,顺便把何雨水没有吃的早餐送给王婶,便出了门。
他来到四合院门口,一看司机,赫然是娄晓娥家里的人,于是上了小车前往娄家。
王婶听到李永亘说准备去香江,还不相信。
一出来,她看到李永亘坐上小车扬长而去,便激动得忍不住直拍胸膛。
原本王婶看到李永亘家的装修,还有家具,就非常吃惊。
想不到,她更吃惊的还在后面,居然有小车来接李永亘。
这人还真是有钱人,出手大方,话没说完,就送她东西,如果说成了,那么谢礼,还会少吗?
王婶越想越是开心,兴冲冲地去于家报喜。
没多久,李永亘就坐着小车到了娄晓娥家。
吃过饭,娄父便给了李永亘和娄晓娥两张飞往南方一个城市的飞机票,让他们下午尽快去办理相关手续。
娄父很疼爱娄晓娥,既然女儿想出去散心,他哪会反对?更重要的是,可以让娄晓娥和李永亘到香江那边去开开眼界。
娄家有钱、有人脉,一个下午,各种手续,都尽数办妥。
李永亘抽空回去了一趟四合院,让何雨水帮忙照看家里,还给了她五十块钱备用。
何雨水既有点意外,又很感动。
本来她已经决定不搭理李永亘,没有想到,他居然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早知道,何雨水就不闹别扭了,也不知道,李永亘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得知李永亘要远走,何雨水忍不住将他抱住:“不要走,我不让你改,还不行吗?”
何雨水以为李永亘突然间要走,是因为昨天跟他闹矛盾,自己不理他。
“傻瓜!”
李永亘轻轻地擦去何雨水眼角的泪水:“我就是去看看,很快就回来,你放心吧!”
他将何雨水安抚好,就收拾行李离开了家。
第二天,李永亘和娄晓娥坐飞机从天都到了南方的城市,当天晚上又坐船到了香江,跟他们同行的还有一对中年夫妇,是娄家管家。
很显然,管家经常在内地和香江之间往返,有熟悉门路,安全而又快捷地到了香江。
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李永亘特地赶工制作了五张护身符,一张给娄晓娥一张自己用,剩下三张,留着备用。
他制作符篆的技能已达到高级,这次制作出来的护身符,可以保证佩戴的人免受三次致命伤害,效果能够持续三百天。
娄晓娥家在香江也有人脉关系,这次李永亘和娄晓娥去香江投靠的人,是娄晓娥的舅舅谭老板。
谭老板很宠外甥女,收到消息,便亲自带人到码头迎接。
等几人到谭老板家,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
谭老板早就安排好了吃的住的,只是这一路上舟车劳顿,娄晓娥压根就没有胃口吃,又很疲困,便跟李永亘进到房间里面倒头就睡。
天一亮,李永亘轻轻拉开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睡得正香的娄晓娥,起床去洗漱。
谭老板看到李永亘这么早起来,不禁有点意外:“怎么,睡不习惯吗?”
他知道李永亘是娄晓娥的对象,看在自己外甥女的份上,才爱屋及乌。
“还好!”
李永亘笑了笑:“习惯早起了,反正没事,想出去看看!”
他可不是来旅游的,自然不会躺着睡懒觉,想着吃和玩。
谭老板连忙摆摆手:“最好不要出去乱走,外面很乱的,最近有很多内地人偷渡过来香江这边。”
顿了下,他又道:“要是无聊,可以去我酒楼那边看看。”
谭老板在香江开了一家大酒楼,生意很好,也不介意带李永亘去看看。
李永亘也没有拒绝,便跟谭老板一边走一边聊去了酒楼。
一路上,通过谈话,李永亘得知香江现在是大批内地民众向往的天堂。
每天都有四千多人偷渡到香江,以致于香江根本就容纳不下那么多人,每天都有大批警员在抓捕偷渡的人,然后将他们遣返内地。
虽然很多人被遣返,可是还是有很多人成功地留在香江。
一时间,漫山遍野的山边木屋,一家几口人挤住在一起,既拥挤不堪,又十分混乱,也让香江社会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住房、就业、教育,还有治安,成了最急切的社会需求,甚至于一度引发用水困难。
李永亘听谭老板说完这些情况,若有所思:“什么地方,用人比较多?”
他有一张临时签证,只要在期限到来之前,都用不着担心被抓住遣返,就想力所能及的帮一下苦难的同胞。
谭老板稍稍愣了下:“你如果想留在香江,哪里用得着到外面找工作,直接到酒楼帮忙就好了。先做跑堂,做个两年,就升领班,等时机成熟,当酒楼经理……”
他不知道李永亘在内地的职务,还以为李永亘想留在香江找一份工作。
娄父以为李永亘和娄晓娥只是到香江游玩,自然不会跟谭老板说职务。
“谢谢!”
李永亘微微一笑:“随便问问,暂时还没有打算找工作。”
谭老板以为李永亘是眼高手低看不上跑堂,只是笑了笑,没有再多说。
却听旁边一个二十多岁的油腻男人笑着道:“这个年头,能有份工作,就很不错了;也就是老板肯关照你,不然的话,没个几年都别想做领班!”
这人今年二十六岁,名叫唐原,是个大厨,手艺很不错,在谭家酒楼工作了七八年,资历很老,在酒楼里很有地位和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