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名为应祁柔,是应纪一的姐姐。
目前正在一家企业上班。
应祁柔刚回家时的所见,让她下意识的以为父母被欺负了。
后来父母说眼前这男子是自家弟弟朋友的时候,她的警惕就更重了。
自家弟弟不过只是一名高中生,怎么可能有年龄这么大的朋友。
但是在听完邵万盟的简单描述以后,她终于是明白了。
光圈。
呵呵,原来自己的弟弟也被乐园给征召了。
难怪那小子前几天会突然跟她说,他的病情有希望治疗好。
一开始,应祁柔以为弟弟只是在安慰她,让她放宽心。
但如果以乐园的威能,治疗病痛这些真的只能算是小事情。
要知道,曾今她也是这么想的。
不要怀疑,应祁柔同样也是一名乐园玩家。
这也是为什么邵万盟会直言光圈的原因。
从妹子徒手捏爆杯子,邵万盟对其身份就已经有了猜测。
虽然他并没有直接提及乐园,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个光圈。
对方秒懂,身份不言而喻了。
当然了,虽然苏祁柔也是乐园玩家,但最多只能算是半资深。
因为算起来,她也就比邵万盟多了一轮游戏的经验。
之前在了解到乐园的存在以后,她是那么兴奋,因为她真切的意识到自己的弟弟可能真的有救了。
只要她学会治疗技能或者捕捉到拥有治疗技能的宠兽。
想来治疗自己弟弟的病,不过有太大的难度。
理想很丰满,可只有真正经历乐园的玩家,才能意识到现实的骨感。
先不说游戏挑战的难度,不管是医疗技能或者治疗形的宠兽,都不是她能够在短期内拥有的。
好在运气使然,让她成功加入了一个名为紫荆花的公会。
在这个公会里,应祁柔感受到了乐园内完全不一样的氛围。
大家互帮互助,热情友善的态度着实有些感染到她。
也正是在公会里,她结识了副会长。
一个拥有超强医疗技能的资深玩家。
同情于应祁柔的遭遇,她答应回到现世,就帮她弟弟治疗病情。
可谁又能想到,她刚准备将这好消息告知家人,就传来了弟弟去世的噩耗。
顷刻间,应祁柔再也忍不住,直接趴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对此,邵万盟也是束手无策,因为他着实没这方面的经验。
只能感叹,这是在对方家里。
如果是在公共场合,保不齐路人会以为他始乱终弃。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邵万盟也是保持了足够的耐心,或许是小时候养成的良好习惯吧。
一直到应祁柔止声,邵万盟才顺势抽了一张纸巾递过去。
“谢谢,让你看笑话了。”接过纸巾,应祁柔轻轻擦拭了一下泪水后,眼神也是柔和了许多。
也不知道是在感谢邵万盟递纸巾,还是感谢他特意跑这么一趟将弟弟的消息告知他们。
作为真正经历过乐园挑战的应祁柔,最是明白乐园的本质。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这是真正只有强者才配待的地方。
第二次征召她也经历过。
十六名玩家,全程几乎没有过任何交流。
邵万盟竟然愿意为了一个陌生人,特意跑这么一趟。
足以表明,他是个好人。
而不管应祁柔现在对邵万盟的看法是什么,我们的邵大官人已经开始打量起了眼前的女子。
很多人都说,微胖的女人才是极品。
要是真这么说的话,那眼前这女子就是绝品,男人眼中最为完美的微胖身材。
现在的她因为刚下班,还穿着一声职业装,更是完美的将曲线展现的淋漓精致。
最为关键的是,因为刚哭过的原因,眼眶微微有些发红,更显一丝楚楚动人之感。
如果真的让邵万盟来说的话,除了黄贝雨以外,应祁柔绝对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
甚至于在某些方面,应祁柔还要更胜一筹。
比如,此女若是低头,绝对看不到自己的脚尖。
当然了,邵万盟也不是什么色鬼转世,仅仅只是简单的欣赏了一番后便收回了目标。
自此,两人便进行了一次简单的交流。
邵万盟这边主要就是将应纪一拜托自己传达的一些事情,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反倒是应祁柔这边却给邵万盟提供了许多非常有用的信息。
“乐园前两次的征召,如果按照游戏说话,其实就类似于新手村,更多的还是考研运气和胆识。”
“从第三次征召开始,包括以后的征召,才是真正的在怪物乐园的主空间进行。”
“乐园主空间分为五大洲,东荒,南疆,西漠,北洋以及中州,至于主空间的具体面积有多大,我不清楚,或许也没人真正知晓。”
“从第三次征召开始,玩家会随机降临五大洲。当然了,据我所知,大部分的新人玩家都是降临的中州。包括之后的征召,都是随机性的。不过,玩家可使用积分锁定地点,在下一次征召的时候固定降临上一次征召离开的地方。而每一次征召停留乐园主空间为一个月的时间。”
“挑战内容为寻找并挑战怪物遗迹。”
“怪物遗迹是乐园独有的特殊建筑,难度从高到底分为六个星级,最高为六星,最低为一星。”
“每一次征召的一个月时间里,玩家必须要挑战成功任何星级的一个遗迹。只有挑战成功,才可以活着离开怪物乐园,才有下一次征召的机会。如果失败,直接抹杀。”
“对了,你在第二次征召的时候挑战的是什么模式。”
说了这么多,应祁柔也是有些口渴,在抿了一口刚换好杯子里的茶水后,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如果不是因为心里已经给邵万盟发了好人卡的话,应祁柔不会问的这么直接,毕竟这种行为其实是有些不礼貌。
但她就是很好奇。
可能女人天生就比较八卦吧。
“地狱模式。”邵万盟微微一笑,倒也没有遮遮掩掩。
闻言,应祁柔没好气的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有些话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口,但一切都已经在这白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