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曦准备买点糖果,瓜子回家,正好包里也有半斤的糖票。
“同志,请问这糖果咋卖的?”沈晚曦只是面前的糖果,礼貌的询问就近的职员。
可对方就像是听不见她说的话一样,依旧站在原地,不动也不开口。
瞬间,沈晚曦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什么态度?
沈晚曦强压住心中的情绪,把对方的不回应当成没听清,又重复了遍:“同志……”
结果话还没说完,职员就抬起了头,语气非常不耐烦:“糖三毛钱一斤,要糖票才能买,没票就别看!”
职工的态度非常恶劣,完全没把沈晚曦当成客人来看,在她看来穿的这么穷酸,肯定是乡巴佬。
乡巴佬能买些啥?
想到这,对方还直接翻了个白眼,正好看见对方做举动的沈晚曦真的要被气笑了。
但想到还得在这买点东西,沈晚曦只能强压硬着自己的脾气,从对方皮笑肉不笑道:“麻烦同志给我来半斤糖。”
说完,沈晚曦直接从兜里拿出他钱和票,放在了柜台上。
看到钱和票,职员的态度立马来了个80度大转弯:“好的同志,马上就帮您装好!”
这变脸的速度极快,看得沈晚曦那是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这人怕不是学过变脸吧?
职工用最快的速度帮她装好了半斤糖,沈晚曦又去挑了点别的。
路过毛巾时,沈晚曦评价的脚步,看到这崭新的毛巾时,她忍不住想起了家里辣条已经发黑的毛巾。
顿时他的购买想法强烈,沈晚曦直接拿了三条,她不敢拿太多,要知道毛巾也是要工业券的。
她手上的工业券还得省省花,而同行的大哥大嫂并没有对于沈晚曦买的东西发表任何意见。
他们看来小妹自己赚的钱,爱买什么买什么,只要小妹高兴就好。
拿了毛巾后,沈晚曦昨天拉着大哥大嫂去了买布的柜台。
这个年代大部分人的衣服都是家里长辈给缝的,很少人会直接买成衣。
除非是钱多但花不完,突然大多数人都会选择买布回家自己做。
不过这买不也得需要布票,每家每月就那点布票,想要做件新衣服都得攒好几个月。
外部的柜台格外的冷清,沈晚曦带着大哥,大嫂走过去就开始挑布。
柜台上的布颜色大多深沉,偶有几件亮色,沈晚曦边跳边想着家里的几口人。
这些布的颜色都还可以,现在大部分人都不会那衣服是否好看。
相比身上穿着的衣服,他们更在乎粮食,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干什么?不买就别碰,弄坏了你们可赔不起!”
站在柜台后的职员直接伸出手,二话不说拍开了沈晚曦的手,语气充满了浓浓的不屑:“赶紧走,要看就去别的地方看去,不买别在这里挡路,别影响我生意!”
这位职员的态度比刚才那位还要恶劣,丝毫没吧沈晚曦放在眼里。
黎明他们身后一个人都没有,这职员偏说沈晚曦他们会影响他的生意,要将他们赶走。
明摆着的就是看不上沈晚曦他们。
她这里的布都很贵,万一被面前这乡巴佬碰坏了,她找谁哭去?
再说了,看着这乡巴佬的样子,也不像是有钱能买下这布的,与其在这浪费时间,还不赶紧离开。
沈晚曦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挑衅,瞬间她那好胜心,立马就膨胀了起来:
“要钱要票是吧?”沈晚曦看了眼面前的职员,冷笑一声:“你说你要多少?”
边说,沈晚曦边将手伸进口袋,直接从空间里把钱和票取了出来,拍在桌面上:“这些够吗?”
“我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再买几只布的钱还是有的,这些钱应该够了吧?”
看到柜台上的钱和票,职员愣住了,她可是不可自信的拿起钱和票开始查看,边看嘴上还不用边嘟囔:
“有票有什么了不起的?谁知道你这票是从哪来的,该不会是偷来的吧?”
欢迎落下,职员上下打量了眼沈晚曦和她身边的大哥大嫂,眼中写满了浓浓的嫌弃。
就这几人穿成这样,也不像是有钱有票的主,反倒是像极了乡下泥腿子。
“怎么?你这是瞧不起我们乡下人吗?乡下人有钱有票就是偷来的是吧?只有你们城里人有钱有票,才是理所应当的对吗?我可以把你的话理解为这个意思是吧?”
真是老奶奶进被窝,给爷整笑了!
沈晚曦从来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要钱,要票她给了,到头来就觉得她的钱和票是偷来的
是挺有意思的!
“我可没那意思,你可别在这污蔑我!”女人不屑的看了眼沈晚曦,随即冷笑一声:“我也不追究你的钱,投票是哪来的,识相的赶紧离开,不然我就报公安了,到时候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职员就想拿起很好的座机拨打电话,对方装模作样的小举动,沈晚曦没被吓到,身后的哥嫂倒被吓了一跳。
“小妹,咱们赶紧走吧!”一辈子生活在农村哪有见过公安,一听要报公安两人都慌了。
主要是报公安被传出去,可是会被人戳脊梁骨一辈子的。
想到这,大嫂忙拉住了沈晚曦的袖子想带她离开,可却被沈晚曦按住了手。
“嫂子你放心,我没事!”沈晚曦笑了,安抚完大嫂之后,就抬起眼,笑望着面前的职员:
“不就是觉得我们是乡下泥腿子,买不起你这些布料吗?现在我拿出了钱和票,你又说我是偷的,怎么,在你眼里乡下泥腿子就只只会偷东西是吗?”
“大家都同处一个县城下,没了我们这些乡下泥腿子种地,宋忠江你们吃什么?去厕所吃粪吗?”
“有本事你就去报公安,我倒要看看公安是帮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还是帮我们这些乡下泥腿子!”
说完,沈晚曦双手环抱胳膊,靠,整你一下都放在面前,因为她这一番话已经惨白了脸的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