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志远回到房间,看着手中的四处摆动小老鼠,解了封住小老鼠的嘴巴的魂术。
这只小老鼠实在是太吵了,刚把他抓住时,他就一直喋喋不休。
这会儿刚解封住小老鼠嘴巴的魂术,这只老鼠就开始说了,
“快点放了我,你个大骗子。”
“大骗子,大骗子。”
“……”
“括噪。”明志远听着小老鼠的话,头就大了,揉了揉眉头冷声说道。
小老鼠显然没有听明白明志远的不耐烦,依旧在吵闹。
明志远旋指弹了一个魂术到小老鼠的身上,正在说话的小老鼠忽然就发不出声了。
于是小老鼠就在明志远面前又开始四处蹦跳,魂力捆住的小老鼠只能蹦着,看起来倒是十分搞笑。
明志远轻轻阖上眼,打算捋一捋今天发生的事情。
小老鼠见明志远闭上了眼睛,轻轻在他面前晃了一圈,没有反应。
“哈哈,那我就走了。”小老鼠无声地说道,“你答应不?好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应了。”
小老鼠无声地自问自答完后就开始行动了,它悄悄蹦过去,越蹦越远。终于,蹦到了门口,即将自由。
突然,小老鼠感到魂力捆紧了,使劲挣扎越来越紧。
然后小老鼠听见后面有敲桌子声音,就下意识后瞧,明志远醒着,修长的手指正轻敲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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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初听了大伯的话,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大伯。”
他正襟危坐,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语气很是严肃,“我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有些奇怪。”
“自从爷爷中毒后,我就发现家族发生的很多事情,它们都有关联,似乎有人在背后推动。
而且我去查背后之人,没有任何线索,太干净了,而且每每要查到什么,就线索就立马消失,阻碍很多。
那个背后的人很强大,我一直在思索他到底再图谋些什么。
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我们原氏家族的秘辛吗?我们还没有他强大,他根本不需要如此。”
原初的大伯原图听了原初的话,脸上的震惊之色闪过,语重心长道:
“小初,这种事情就不要再查了,既然他很强大,那就说明我们暂时对付不了他,查了他反而会招引祸端。”
一直在看着大伯的原初突然张口问:“大伯,你是知道什么吗?”
正在喝水地原图听了原初的话后,一时不察就被呛住了,“咳咳咳”
原初在旁边拍了拍大伯地背,又倒了杯茶水在大伯面前。
过了好久,大伯才缓过劲来,下意识拿起面前的茶水,开口,声音还有些嘶哑:“小初。”
他喝了茶水润了润嗓子,“小初,他太强大了,之前父亲的意外中毒,我就调查过,差点……”
大伯显了显他身上的魂力波动,很微弱,说“我修为已经掉成魂者了。”
原初睁大眼睛十分惊讶问,“怎么会?大伯,那他到底想做什么?”
大伯摇摇头说,“我也不知晓,不过他应该是受人指使的。
我查到他时,他当时明明可以杀死我,但是就是没有杀死我,只给我一个警告,说主人宽宏大量。
所以,他背后的主人才会有什么阴谋。”大伯下结论道。
原初点点头,“确实这样。”
大伯看着脸色苍白的原初,心里很是愧疚,小初,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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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图带来的下属在审那个店员,那个店员倒是十分硬气。
各种酷刑都上了一遍,硬是没有说过一句有关他主人的秘密。
还总是叫嚣着,“主人快来了,主人生气了,这里的所有人都将成为主人的营养。”
“你们逃不过的,什么也逃不过的,哈哈哈哈哈哈。”
“……”
店员清秀的脸因为酷刑狰狞不堪,嘴里还喊着这种话,在这种环境中,有些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审讯的下属依旧冷酷的拷打:“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一鞭子一鞭子地抽下去,店员因疼痛,浑身冷汗冒出,打湿了额前披散的头发,一股一股凝在一起,浑身的冷汗汗也将衣服沾湿,整个人狼狈不堪。
门外看守的人听着如此严刑拷打,心里也是有些感受。
守卫甲说,“这小子好生能坚持,在令平大人的拷打下竟能一句不说。”
守卫乙应道:“是呀!以前大人拷打那些密探时,不出一个时辰,那些密探什么都招了。
而现在,啧啧啧啧,都拷打半个夜晚了,还是不开口。
我都有些瞌睡了。”说完便打了一个哈欠,伸出手拍拍嘴巴。
冬日夜晚寒气很重,守卫人的睡意袭来,他们修为不高,不能御魂力护体,所以他们也是感到很冷,但寒意抵不过睡意,不少人都打起了瞌睡。
呼呼的冷风吹来,夜间更冷了,屋里已经睡着的人嘟囔了几句,揪起被子盖到身上。
被困在浅白色光膜里的红雾也不撞击了,就在浅白色光膜里独自打着旋,一圈过后,颜色便变暗一分。
夜更深了,它身上的颜色也越发的暗了。不知过了多久,它全身终于变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