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这个哥哥这里好好修炼,他每天还会喂你好多的丹药,你要好好吃。
等你练成后,我就接你去揍一个小姐姐,你把她胖揍一顿就可以回去了。”
余歌简略的跟小萝莉介绍了一下任务,就又消失了。
“对了,这个哥哥的手有毒,你记得不要让他的手碰到你的身体任何一个地方。”
走之前,他又想起提醒苏苏道。
萧炎被他提醒的只能尴尬的咧着嘴笑。
等到余歌消失,一直喜笑颜开的萧炎面色才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不对啊,老大。
我的丹药给她吃,费用算谁的啊?”
他仰天长啸半日,也没人再理他半句。
“,这看清楚,这上奏所书的桩桩罪状可属实?”
面相还十分稚嫩的少年南宋理宗赵昀,表情复杂的向殿下跪着的问道。
“全部属实。”
昂起头,大声答到,气动山河。
史弥远忍不住一阵冷笑,作为这南宋这些年的真正掌权者,这小子还真是花样作死。
赵昀没想到答的这么阔利,反而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抬眼看向史弥远的那一刻就又变成了愤愦。
“你作为朕的殿前司军官,怎么不报君恩,不为朝廷效力,反而要阴谋作乱,杀我宋朝忠良砥柱,大宋脊骨史弥远呢。”
赵昀故意压低声音,显得无比愤怒的质问。
“杀他,正为报国。
大奸臣史弥远一日不死,宋一日难逃覆灭的命运。
所谓脊骨,却跪在金人面前摇尾乞和,与那狗金签订议和协议,由金宋叔侄之国改为伯侄之国,岁币由20万增为30万
再加“犒军银”300万两,这是以往和议中从来未有过的。
这哪是议和,这是。
这宋金议和史上最为屈辱的和议让我大宋颜面荡然无存,天下苍生皆闻之落泪,备受侮辱。
所谓忠良,阴谋暗害我大宋真正能臣。
杀王亲,逐良将,害忠臣,一心扶持自己的势力,甚至让您的天威都荡然无存,终日蝇营狗苟。
史弥远这狗贼,我有一条命就要跟他拼一条命,有九条命就要跟他拼九条命。
我恨不得他立刻惨死在我面前。”
气的两眼瞪的nn怒吼道。
他的话,让赵昀面色变得极为尴尬,他现在不过算是个傀儡,这事朝上虽然人尽皆知,可让当面说出来,还是觉得很没面子。
可的话却让他能感觉到,这人其实是个一心报国的忠臣啊。
史弥远却被他骂的脸先是一阵白,再是一阵红,白红来回更替,身上每一处细胞都恨不得要b,冒出烟来
“大胆逆贼,竟敢这样污蔑我们的史大人,你真是最该万死。”
“狗贼,你真是血口喷人,我史大人日夜操劳,勤勤恳恳,朝内朝外,众口称赞。
你这样的狗贼,就是嫉贤妒能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狗东西,阴谋害良臣的不就是你,那罪状上写的可清清楚楚的,你一个殿前司军国竟然想在宫里公然杀人,这还有什么可辩。”
。。。。。。。
不用史弥远说话,他的狗腿子众臣们就纷纷愤怒的怒骂起来。
赵昀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失望,他看着群臣中至少大半都在积极的谩骂着,除此以外,还纷纷上前请奏立即诛杀此恶贼。
而剩下的人,都集体沉默着,一言不发。
他知道,这剩下的人中,也没有几个是忠臣,只是有这么多人出来闹就行了。
他们有些是不屑再出来,有些是史弥远暗中让潜伏下来,并不暴露自己是史弥远的人。
“圣上,群臣激愤。
望圣上尽快拿个决断,料理了此事吧。
哎,我大宋除了这种小事,还有一堆麻烦事也要处理呢。”
史弥远终于站了出来,面色平和的请奏道。
“恩。
以你之意,这人要怎么处理才好呢?”
赵昀只能依以往惯例,先请示史弥远道。
“以臣只见,株连五族即可。
毕竟他身份不同,以殿前司军官的身份竟然预谋不轨。
这是选定了微臣还是好事,万一他是动了别心,对圣上不利,那可就是太遭了。
因此,我们应当狠狠诛杀这种不法之徒,让这些人,做事前,想想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史弥远声嘶力竭说道。
刚才的平静只是暂时压住怒火而已,现在说着说着,他又不禁愤怒不已。
他万万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被自己抓住要刺杀自己的罪证后,还当堂叱骂自己。
“狗贼,要杀你的是我,你勿要连累我的家人。”
听的愤慨,几人按住,却还拼命的要跳起来,怒骂不已。
赵昀深吸了口气,也觉得史弥远太残酷,但他这个傀儡皇帝并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只能点点头道
“那就依你所言处理吧。”
“狗贼,老子就是死了,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自己家族所有人都要被史弥远害死,愤怒到了极点,浑身青筋都暴起,怒喝的地动山摇。
可惜,没人能听见这声音。他们对这将死之人的话,只入耳,无人入心。
“山外青山楼外楼,
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
直把杭州作汴州!
不错,不错。
皇帝我见的多了,但赵昀你可算让我长见识了,能再窝囊点吗?
你祖上赵匡胤也是个狠角,怎么就一代不如一代,我华夏江山都丢了大半了,连臣子都可以热血一把,你这做皇帝的就要把怂狗做到最后?”
突然一个声音在大殿中来回闯荡着,声音冰冷,又无比诡异,犹如空穴来风。
众人不禁立刻都寒毛直竖。
“谁?
竟然敢如此胡言乱语?”
赵昀这次是真生气了,这人不仅骂他,还等于骂了大宋,骂了他列祖列宗,他不生气才怪。
“别那么多废话了,骂你是为你好。
否则我才懒得理你。”
余歌慢慢的出现在了他面前,面无表情的又说道。禁卫军发现目标,迅速的围了上来,但还没来得及靠近,俱化作一滩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