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皇甫昊带领一万骑兵先行。
南阳叛乱的事,自然而然的也就在汴梁传开。
什么天河城沦陷、北江城沦陷,驻守南阳的厢军死伤大半,南阳告急。
甚至在南阳的周边,出现了大批的黄巾军。
整个南阳郡,几乎都快要被攻破。
时局糜烂至极,甚至有人在汴梁扩散谣言,说什么原来我们在南阳的厢兵就是一群废物,中看不中用,几个泥腿子拿着锄头菜刀,就能随便把他们全歼。
还有说黄巾军是上天派来的,黄巾军的首领更是天公将军转世,说是来拯救大宋,一举手,就能降下万千雷霆,所有官兵灰飞烟灭。
当汴梁的官吏意识到这点,准备抓捕造谣者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口号,已经在汴梁城中传开。
令得汴梁城中的气氛为之一变。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
在之前南阳叛乱,黄巾军举起大旗高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时候。
西蜀的五斗米教,冀州的佛教余孽等人,纷纷效仿黄巾军,举起了大旗,组织亦起兵响应。
甚至各大江湖势力,也是牵扯其中,打算浑水摸鱼趁机壮大。
这些事要都传到汴梁,将会更加的人心惶惶。
...
而在未央宫的陈墨,也是得知了正午前就要出兵的消息。
也就是说,正午前,他就要离开汴梁了。
陈墨先是让人将战甲送到了东都。
他还有些事要办。
不过离开未央宫的时候,陈墨开着玩笑说想吃大白馒头。
他原以为萧芸汐是不会答应的。
可是在他说完后,萧芸汐竟然红着脸答应了。
于是陈墨饱餐一顿后,就去了静如宫。
按照他的打算,去静如宫告完别后,陈墨再去凤阳阁给赵姜宁疗伤,随后便出宫直接去往南阳,不再回未央宫了。
...
静如宫。
刚进入寝宫的外殿。
陈墨便听到竹块碰撞的声音。
“一万。”
“三条。”
“九条。”
“吃。”
“...”
陈墨掀开珠帘走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四女围在拼凑的方桌前,打起了麻将。
四女分别是叶晚秋、玉妃、清霜、蝶儿。
看到陈墨进来,唯有叶晚秋站起了身来,其他三女则只是抬眸看了眼他。
不过玉妃的脸,在看到陈墨的那刻,有些涨红了起来,旋即说道:“你...怎么又来了?”
陈墨本来只是来跟叶晚秋告别的。
听到玉妃这话,顿时双眸微眯了起来,道:“玉妃娘娘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天的事,现在就忘了。”
“谁忘了。”
玉妃如同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站起身来,道:“本宫说话算数,愿赌服输,一天就一天,不过你也说了,可以分批来还,今天...本宫先还一個时辰...不...半个时辰,不,一刻钟。”
一个时辰,半个时辰,对玉妃来说还是太长了。
而是一刻钟一刻钟还吧。
这样自己也不至于受罪。
玉妃一袭淡红色的委地锦缎长裙,她的容貌不差,甚至可以说上佳,要不然也进不了宫,当不了妃。
她的穿着比叶晚秋暴露一些,但却并不代表她开放,只是相对于叶晚秋来说,开放一些。
裸露着半肩,莹白细腻的肌肤宛如牙雕玉琢。
不过生起气来,气质全无,宛若一个小太妹一样。
“那来吧。”陈墨就地一坐,拿起一旁的点心,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你...你大胆。”见陈墨敢跟自家主子顶着干,为了维护主子的威严,也是为了拉进自己和主子的关系,蝶儿对着陈墨厉喝一声。
陈墨微微一笑,目光看向玉妃,道:“娘娘千金之言,定不会耍赖的吧...”
闻言,玉妃眉头一蹙,旋即瞪了蝶儿一眼:“闭嘴。”
蝶儿即委屈,又害怕的低下了头。
旋即玉妃让宫女们都离去,毕竟给这事有关自己的颜面的事,可不能给别人看到了。
等宫女们都走后,她缓缓的走了过去,一副谁欠了她几百万两的表情跪坐在陈墨的身后,然后抬起双手,在他的双肩上捏了起来。
玉妃还是第一次伺候别人,未进宫前,哪怕是她的父母,都未曾享受过这个待遇。
虽然嘴里说着本宫说话算数,但是心里却是很不服气的。
所以手上可是用上了力,按捏了起来。
“爽...爽爽...就是这个力道。”
有一说一,玉妃比叶晚秋给他按的时候还要舒服,旋即陈墨轻声道:“没想到,玉妃娘娘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的吗。”
“你...”玉妃顿时被陈墨的这反应气的咬牙切齿的起来。
对面的叶晚秋掩嘴偷笑。
见玉妃目光瞪来,又赶紧的把嘴闭上。
也不知是陈墨故意的还是什么。
在玉妃给他按肩的时候。
陈墨的后背总微微往后倒,与玉妃的身前有着轻微的接触。
因为没有证据证明陈墨是不是故意的。
所以玉妃也就忍着没说。
而在玉妃给他按肩的时候。
陈墨也是和叶晚秋聊着天,然后装作一副无意的表达正午前自己就要离开汴梁的事。
叶晚秋的眼底顿时浮现出淡淡的愁思。
“最好死在战场上...”玉妃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就在这时,陈墨身子再次后倒,这次幅度比较大,后脑勺直接与她身前的伟岸进行了接触。
这一情况,让玉妃脸色发红。
忍不住拍打了陈墨一下。
“玉妃娘娘,你干嘛打我。”陈墨揣着明白装糊涂。
“好了。”
玉妃不再捏了,气愤的离开了。
“玉妃娘娘,还没到一刻钟呢。”陈墨回头笑道。
“去死吧你。”玉妃气的头也不回。
陈墨眉头上扬。
这自然是他故意的,为的就是气走玉妃。
当然,他也不能直接占玉妃的便宜,只能有意无意的进行碰触。
看着寝宫一下子变得只有自己和陈墨两人。
叶晚秋脸色顿时通红了起来。
仿佛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一样。
然而陈墨却出乎她的所料。
这并不是陈墨装正人君子,而是他待会还得去凤阳阁,根本就没多少时间。
最多一刻钟。
这一刻钟,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