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听着李世民的讲述,美眸瞪的老大,檀口微张,满脸都是震惊之色。
“二………哥,你是说峰儿斩了永宁郡公?”
“二姐还被世家官员弹劾?”
李世民点头,笑道:“然,峰儿有手腕,有魄力,颇有朕当年的风采。”
李世民说话略带自得,彷佛再说不愧是怎么李世民的儿子,是好样的!
看着李世民臭屁的样子,长孙皇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二哥当年也未必有峰儿的魄力吧?”
被长孙皇后当年拆穿,李世民也不由尴尬起来,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观音婢,朕今日还发现了一件事,颇令朕费解。”
李世民转移话题,说道。
“何事?”
长孙皇后漫不经心的问道。
此时的她还沉浸在她的峰儿得到万民书,名扬天下的自豪当中。
“朕发觉高明有些不一样了,彷佛是变了个人似的。”
“高明?”
“高明又做了何事?”
听到李世民再次提起了李承乾,不由紧张的问道。
毕竟李承乾也是她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虽然李承乾做了不少的错事,但在她心中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毕竟儿子就是母亲的心头肉,可是至理名言。
李世民将李承乾今日的表现尽数讲了一遍,听的长孙皇后惊讶不已。
李世民再次说道:“自从高明患了腿疾之后,整个人便性情大变,屡屡做出荒唐之事,令朕是失望至极。”
“不成想他今日的表现如此出人意料,看来高明是有变好的迹象。”
长孙皇后也认同地点了点头。
“高明确实是个聪明的孩子,倘若不是有腿疾…………腿疾…………”
长孙皇后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二哥,你看是否可以让峰儿为高明治疗腿疾?”
闻言,李世民嗯眼睛顿时一亮。
“对啊!”
“朕怎么会没想到呢?”
“有了峰儿神奇的医术,高明的腿疾康复有望了!”
李世民说着便大声笑了起来。
与此同时,李峰也返回了医馆。
此时的医馆大门敞开,里面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令门外经过的路人纷纷驻足观看。
李峰看着医馆,眉头微皱。
难道是有人前来闹事?
按照孙思邈的医术不应该发生此事才对呀?
李峰想着,好奇的走进医馆,顿时被眼前的场景弄的哭笑不得。
只见医馆的墙壁上挂着一副人体刨面图,正是李峰交给孙思邈的那一幅。
而孙思邈正撸着袖子,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胸膛不停起伏,显然是气的不轻。
与孙思邈对峙的正是人宗道首骆青衫。
此时的骆青衫也是杏眸圆睁,一张漂亮的脸蛋布满了愠怒之色。
“我说你个老道姑,这明明就是肝脏,你却说是脾脏,当真是岂有此理!”
闻言,骆青衫顿时大怒,她最恨别人说她老,谁说跟谁急。
如今孙思邈这个糟老头子竟然喊她老道姑,当真是气的不轻。
“牛鼻子,你再喊一声老道姑,信不信贫道拆了你的老骨头?”
骆青衫双目喷火,右手紧紧握着浮沉,随时都会暴起伤人。
这二人加起来都有一百五十余岁了,竟然还想小孩子一般争锋相对。
眼看着火药味越来越浓,随时都有大打出手的架势,李峰急忙说道:“我说二位,这里可是医馆,啊是演武场,你们在此打架,恐怕会吓得病人都不敢上门了。”
看到李峰回来,孙思邈与骆青衫顿时大喜。
“贤弟,你终于回来了。”
孙思邈大叫着抓住了李峰的袖子,欣喜的说道。
至于骆青衫则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仅仅是对李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兄长,你们这是因何事争吵?”
李峰笑着对孙思邈问道。
此时孙思邈终于记起了刚才的事,闻言急忙说道:“贤弟,你来给评评理。”
孙思邈说着将李峰大。拉到了那幅剖面图面前。
“贤弟,为兄说这里是肝脏,而那老道………呃,骆道长却说是脾脏,你来说说这里究竟是肝脏还是脾脏。”
孙思邈指着人体剖面图,眼神热切的看着李峰,希望李峰能说出他期待的答桉。
一旁的骆青衫虽然未曾言语,但是眼睛也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李峰,两只秀气的耳朵抖了抖,也在静声聆听。
李峰干咳了两声,将人体的器官全部指给了二人,所有的器官李峰还讲述了它们的功能,听的孙思邈与骆青衫是惊讶不已。
他们也知道人体的这些器官,但是却从未亲眼见过,没想到竟然是这副模样。
直到李峰全部讲完了,二人才长舒了口气。
“贤弟,你确定这个是脾脏,而不是肝脏?”
突然孙思邈对李峰问道。
李峰点了点头,他将所有的器官全部讲了一遍,就是希望孙思邈与骆青衫忘记他们刚才嗯争执,没想到这孙思邈竟然还记得这一茬。
李峰无奈的耸了耸肩,眼中满是戏谑。
“牛鼻子,贫道说的不错吧?”
骆青衫阴阳怪气的说道:“以及不如人就不要死撑了,否则最后丢人的依旧是自己!”
“你……………”
骆青衫的冷嘲热讽令孙思邈尴尬不已,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为了缓解二人的尴尬,李峰再次讲起了西医知识,听的孙思邈与骆青衫如痴如醉,尤其是骆青衫看向李峰的眼神是异彩连连。
这年轻人也只是十八九岁的年纪,为何他会懂如此多的医学知识?
就算他从娘胎里开始学习,也不可能吧?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医者?
想到这里,骆青衫对李峰愈发的好奇起来。
直到晚饭时分,李峰才停止了讲述。
他已经将西医的基础知识全部讲述给了二人,能领悟多少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贤弟,这就完了?”
看到李峰已经不打算再讲了,孙思邈对李峰问道。
李峰点了点头,道:“这些就是手术之术的基础知识,待二位全部掌握之后,在下再讲下面的知识。”
孙思邈砸吧了两下嘴,显得意犹未尽。
“如此也好,那贫道就改日再来向小兄弟请教!”
骆青衫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医馆。
“贤弟,可否再给老哥我讲讲其它的知识?”
孙思邈俨然就是一个好学生对未知知识渴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