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亮对着张思达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奶奶熊,到了此时了还敢叫嚣,我看你不见棺材不落泪!”
程处亮咒骂一声,拎着张思达便大步向着店铺后院走去。
此时的张思达脑袋有些发懵,根本就未曾听到程处亮在说什么。
时间不大,店铺后院就传来张思达凄厉的惨叫声。
听着后院传来的声声惨叫声,前来购买煤块的百姓以及那些店铺办事人员脸色同时大变。
百姓惊愕的看着李峰,纷纷在猜想李峰究竟是何人,为何有胆子敢抓工部的郎中?
虽然工部郎中的官职不高,仅仅是从五品的官职,但对于百姓来说也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就是这种存在也被李峰抓了起来,并且还………还给打了,此时所有的老百姓全部懵逼的面面相觑。
所有百姓全部睁大了眼睛,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
至于那些店铺办事人员更是低着头,彷佛鸵鸟一般不敢去看李峰,生怕自己也被拖进去。
“各位,出了些小状况,大家无需担忧!”
李峰说完示意办事人员继续售卖煤块。
李峰说完便径直走进了店铺后院。
此时店铺后院,李贵几人全部缩在墙角,个个鼻青脸肿,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
那些亲卫军士兵个个如狼似虎,彷佛是要将他们过剩的精力全部发泄在李贵几人身上一般。
另外一边,程处亮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面前不远处是张思达被绑在一根木桩上,一身官服已经成一缕一缕的挂在身上,一张脸肿的像个猪头一般。
“程处亮,你竟然敢殴打朝廷命官,你…………”
张思达一边搓着牙花子,一边对程处亮叫嚷着。
“处亮,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是没用!”
看到张思达依旧强撑着,李峰不由对程处亮说道。
闻言,程处亮脸色瞬间涨红,他是生怕李峰说自己无能,如今就连这个张思达都对付不了,以后还能做什么?
想到这里,程处亮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起身对着张思达的肚子就是一拳。
“哇”
张思达肚子吃痛,顿时吐出一口酸水,整张脸都疼的开始扭曲变形了。
“张思达,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说出幕后之人,本少爷就放你离开。”
程处亮晃了晃自己砂锅般的拳头,对张思达说道。
“我……………”
张思达还想说几句硬气话,但又害怕被程处亮继续暴打,顿时支支吾吾起来。
“既然如此,那就对不起了!”
程处亮说着抓张思达的一根手指,“卡察”一声,手指应声而断。
张思达再次疼的惨叫不已。
俗话说十指连心,手指被硬生生的掰断,别说张思达仅仅是个文弱书生,就算是一个壮汉都无法忍受。
“我说,我说了,求你放过我吧!”
张思达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痛苦了,只好祈求道。
听到张思达松口,程处亮顿时“嘿嘿”笑了起来,得意的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李峰。
“说吧!”
接着程处亮看着张思达说道。
“是………李侍郎的命令,下官是受了李侍郎的指使,才下令禁止售卖煤块的。”
张思达说完,彷佛霜打了一般,耷拉着脑袋。
“李侍郎?”
“哪个李侍郎?”
程处亮皱眉问道。
“你确定是李峰李侍郎?”
听到张思达依旧说是受了李峰的指使,程处亮更加愤怒。
这老小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到了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在血口喷人。
张思达并未答话,而是依旧点了点头。
“那你可知道他是何人?”
突然程处亮指着李峰,问道。
张思达茫然的看着李峰,在他的印象里根本就未曾见过李峰,更别提知道李峰是何人。
“哼!”
程处亮冷哼一声,说道:“他便是工部侍郎、右武卫大将军、临安郡公李峰李大人!”
程处亮一字一顿的对张思达说道。
“什么?”
“这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死李侍郎?”
“哎幼喂”
听了张思达的话,程处亮不由皱眉。
弄了半天这小子压根儿就不认识李峰。
这小子还真是想找死。
“既然不认识李侍郎,为何还要说是受了李侍郎的指使?”
此时的张思达已经被震住了,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面前之人竟然就是李峰。
“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死李侍郎?”
张思达彷佛失心疯一般喃喃自语。
“啪”
程处亮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张思达顿时打了个激灵。
“说究竟死谁让你禁止售卖煤块的?”
程处亮抓着张思达的脖领子,怒声问道。
“是长孙冲公子!”
张思达不敢隐瞒,只好报出了长孙冲的名字。
听到张思达竟然说是受了长孙冲的指使,李峰与程处亮顿时呆立当场。
他们万万没想到幕后之人竟然是长孙冲。
李峰一直以为的长孙无忌在指使,没想到却是长孙冲。
长孙冲究竟有多大本事竟然能让一个工部郎中为他办事?
看来此事不简单。
李峰默默的想道。
“老大,他还如何处理?”
程处亮知道此事已然闹大。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求助的看向了李峰。
李峰沉默了片刻,沉声道:“将他们全部带回右武卫军营,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将他们带走!”
“是,老大!”
程处亮答应一声,与那几名士兵押着张思达与李贵几人前往了右武卫军营。
长孙冲,赵国公长孙无忌的长子。
长孙冲,赵国公长孙无忌的嫡长子,长孙皇后的侄子。
门荫入仕,继承了长孙无忌的爵位,累迁宗正少卿。
高宗时期收到长孙无忌的牵连流放岭南,客死途中。
历史上,长孙冲是娶了长乐公主李丽质为妻的,如今李峰穿越而来,改变了长孙冲的命运。
难道他是记恨自己破坏了他迎娶李丽质,怀恨在心才来陷害自己的吗?
李峰越想越觉得可能,否则自己根本就根本就从未见过他,他又有什么理由来陷害自己,除非是受了长孙无忌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