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马大师休息室内
刚刚和素马大师商量完的罗菲尔又重新做了回,顺便还朝着锐雯比了一个OK的手势比。
锐雯见到这情况很是懵逼,眼前的这位预言师是跟大师商量好了什么了吗?
“锐雯,如果你没有去数,就留在这里吧。”罗菲尔在想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口对锐雯说道。
锐雯再听到这句话,眼睛不由得看向了素马大师,仿佛是准备询问他的意见一般,因为这位大师好像最有说话权。
素马大师闭着眼睛,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件事。
“你可以留下来,我们也会为你提供一些保护,毕竟你亲手将符文之刃给摧毁,诺克萨斯那边要知道你还活着估计不会轻易罢休。”素马大师淡淡的说道。
毕竟一切如此珍贵的符文之刃被毁灭,诺克萨斯的幕后黑手大概率会灭口。
“我的亲传弟子会保护你,在这几天你就先和他住在一起吧。”素马大师继续和自己未来的徒弟媳说道。
另一边还在赶路的亚索使劲的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怎么老是感觉有人在说他?
“真的吗.....”锐雯听到这句话,不由得捏紧了小拳头,真的会有人愿意让她这个诺克萨斯的人留在艾欧尼亚吗?
看到这个情况,素马大师微微点了点头,重新将一杯切好的茶水放在了锐雯的面前。
“我可以看出你这人本性并不坏这也是我愿意收留你的原因。”
“锐雯小姐不必紧张,艾欧尼亚的人都是很平和的。”罗菲尔大笑着开口说道。
在原剧情中,锐雯带着一把破损的符文之刃到处流浪,最后被两位年迈善良的老人给收养。
而如今只是换了一个人收养罢了,这样也是最好的选择,因为那两位老人可是冒着死亡的风险收养着锐雯。
锐雯听到这句话,只是紧咬下唇,她身为一名诺克萨斯的入侵者,手中已经沾满了罪恶。
她甚至有时候还会出现一些幻觉,那些幻觉都是曾经死在她刀下的亡魂,这让她十分痛苦。
战斗到最后,却被自己效忠的诺克萨斯硬生生的抛弃,当她明白这一切的时候,自己已经是一个污秽不堪的罪犯。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来找到素马大师请求他使用御风剑术来破坏这把被赋予了符文的刀刃。
她想以符文之刃的摧毁,斩断过去的羁绊,但是他的罪孽永远都会存在。
看着锐雯那痛苦挣扎的样子,罗菲尔很意外地保持了沉默,现在并不是他说话的时候。
素马大师本来就是一个心细的人,虽然平时很沉默,但他可以看到一个人内心的最深处。
“原谅自己。”素马大师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锐雯再听到这句话,有些疑惑的看向素马大师,原谅自己?究竟该以什么样的方法原谅自己呢?
可能是看到了锐雯疑惑,素马大师继续开口说道。
“我从你的眼神看出,你想获得救赎,你想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赎罪。”
一旁的罗菲尔听到这句话点了点头,这确实是背景故事中锐雯最想要的。
“负起责任是赎罪的第一步,那么第二步呢?”素马大师说完这句话之后严肃的看向锐雯。
大师的声音听起来很平和,但在这休息室内,却显得异常的洪亮。
艾欧尼亚是一个崇尚均衡,崇尚传统的国度,德高望重的人总会对着一名罪孽深重的犯人说上一句:
“原谅自己。”
这句话还是和上一句一样,但是锐雯却陷入了沉思,这一刻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对于锐雯来说,和死亡相比,背负着自己所做的一切勇敢的活下去才是最困难的事情。
“那么我该怎么做.....”锐雯一只手握住胳膊,将头低下,等待着素马大师的回答。
“尽你所能做到你能办到的事情,可以是帮助受伤的村民,也可以是帮人们搬东西。”
“这便是你的罪赎,然后勇敢的活下去。”素马大师说完此话,便不再言语。
锐雯也是再也忍不住了,这些话像是触碰她的内心一般,让她一个坚强的战士再一次流下了眼泪。
她哭了也笑了,那颗迷茫的心也是终于找到了归宿,她会勇敢的活下去,因为这便是她的救赎。
罗菲尔看到这幅场景,微微点了点头,这个场景才是他最希望看到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哈哈,不哭了,不哭了,来!大师再泡一杯茶呗!”罗菲尔不合时宜的大声的说道。
“你自己没有吗?一天到晚来蹭我的茶水?”素马大师撇了罗非尔一眼,用一脸肉疼的表情看着罗菲尔。
这货一天到晚有事没事就跑来这里喝茶,前几次素马大师还以为大法师有什么情况要和自己汇报,没想到就是来蹭茶水。
不得不说,不愧是大法师,脸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连母猪都要礼让三分。
“害!这是什么话?以我们交情岂是一个茶水能衡量的?”罗菲尔摆了摆手,丝毫不在意的说道。
“哦?要不我们去拜个靶子?同年同月同日生,同年同月同日死的那种?”素马大师摸了摸长长的胡须,也是学着罗菲尔的笑容说道。
罗菲尔:大师,这话可不兴说啊........
一旁的锐雯并没有插话,只是捂着嘴掩饰住自己的笑容,这大概就是找到家的感觉了吧?
此时再重新看向眼前的两人,锐雯觉得,他们好像就如同自己的家人一般。
话说......自己有多少年没露出这样的笑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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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亚索才刚刚到达爆炸的位置,正准备大显身手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这里没有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没有金属武器的碰撞,没有魔法的交锋,也没有痛苦的喊声。
在这儿只有一具具残破不堪,被毒气腐烂的尸体,上千万的艾欧尼亚反抗军和诺克萨斯人的了尸体让亚索感到不适。
他们的死状太凄惨了,这儿的一切都被破坏了,很多房子都摧毁,残破不堪,没有任何生机。
但是亚索可以确定,他来晚了,他什么都没做到,人还没到,战争就已经结束了。
亚索在尸体群中走了一圈,希望能找到幸存者,但他的心中的不适越发明显,他仿佛可以看到这些人死前的挣扎。
腐烂的脑袋睁着一张大嘴,看不到眼珠子,只有空洞的深渊,仿佛正准备说说他的痛苦。
人死不能复生,亚索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幸存者,自己也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危险。
最后只听嗖的一声,亚索就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离开了,什么事都没有做,只留下了一堆堆腐烂的尸体躺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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