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木叶隐村内零星的灯火一盏一盏熄灭,不一会儿没了光亮,漆黑一片中,只听得见蛐蛐的叫声,与细细的流水声。
黑暗中,吃过晚饭,修炼影分身之术,到精疲力竭的缘一,躺着床上睁着大大的眼睛,久久不能睡去,
木棍击打人身上的恶心感他始终忘不了,他天生就厌倦这一切,但忍者的天职就是战斗。
也许自己应该放弃,缘一犹豫地想到。
不行!那两个约定,已经深深扎进他的心根。
成为一个厌恶战斗的忍者?这可能吗?
矛盾由此引发,思考良久的缘一,得不到答案,久久不能睡去,今夜无眠。
第三天清晨,露水聚在叶尖,摇摇欲坠,讨厌的知了,死命叫个不停,早上七点,木叶第二演习场以是人声鼎沸。
第二演习场,最为显眼的建筑是一座,椭圆形竞技场。
竞技场内,外一圈是观众席。今天零散分坐着前来观看分组考核地家长们。
中央是一片地势平缓的空地上此刻共有两百七十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们,保持立正的姿势站在这里,
他们清一色穿带着银白色制式版甲,额头上标有木叶标志的忍者护额展现出少年们的朝气。
虽是一群平均年龄不过9,10岁的孩子,但是他们身上都有一股杀气在悄然形成。孩子?称他们为战争工具更为合适。
此时此刻,六百多双眼睛,都齐刷刷地眺望着,最中央高台上,那个带着火影帽,坐在木椅上手中拿着话筒的男人,-三代火影,
他缓缓开口,低沉有力声音立刻随着音响的传播,回荡在整个竞技场内,
“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今天又有两百七十一颗幼苗,靠着先人牺牲自我发出的光亮下,吸收能量,长成了大树”
……
“我相信长成大树的你们也会为了村子,奉献出自己一切,哪怕是自己生命”
……
“一切都是为了木叶”
高台下感觉双腿有些发麻的缘一,滥竽充数般,抬动嘴巴没有发出声音按照安排随着毕业生们一起吼道,
“一切都是为了木叶!”
两百多号人的声音,撕破了天空,高台上三代满意的点了下头,
没有发出声音是因为缘一不喜欢撒谎,他不是很想为了木叶奉献出自己的一切,世界这么大,在这么一小块地方,呆上个几十年,他会觉得非常无聊。
他想不通为什么,听见三代宣讲的话也会出现那种拿木棍击打别人的恶心感。
“我宣布毕业考核正式开始,入坐,”这句话宣告着一个多小时开讲宣言的结束,
竞技场内无聊透顶的人们,爆发出强烈的欢呼,欢呼后
空地上的毕业生们,按照老师的指引统一坐在了一片区域。
毕业生们几乎是每个人都期待着,高台上那个,右半边脸连着眼睛被绷带缠住,浑身上下透露出阴暗气息的中年男子能念起自己的名字,
分组考核,是在对毕业生安排带队老师之前,进行的考核,采用1v1单挑制
其明面目的是检验毕业生的实力,
木叶隐村上忍就是那么多,不可能给每一个小组都配一个,经验丰富实力强大的带队老师。
强大的带队老师意味着村子的信任,更高存活率,更好的培养。
要是带队老师是一个中忍,或者经验丰富的下忍,那么意味着村子里觉得这人没有培养的价值,命运与炮灰无异。
谁甘心当炮灰,在这个宗族林立,讲究血继限界的木叶,分组考核是最后一次能改变,天赋不显著的毕业生命运的机会,
只要通过比斗,让村子承认自己的价值就能改变命运。
实际上只要被点上名字的人无论天赋如何都能得到更好的培养,这是木叶高层收买人心的体现。
团藏缓缓张口念出第一组幸运儿的名字,
“日向日差对日向日足!”
竞技场内一阵议论声响起,
“兄弟大战?火影大人真会整活”
“你们说谁会赢啊好纠结,他们咋张的一模一样”
“肯定说日足啊,这还用想”
议论声中两个长发,都拥有一双纯白眼睛的少年,几个闪身登上了擂台,先是对着擂台不远处,木叶高层行礼。
后在团藏年完规则两人开始开比斗
十几分钟过去,
在团藏的宣布下,
“日向日足获得胜利”
第一场考核宣布完毕,
……
“第五场犬冢一牙对奈良鹿久”
团藏话音为落
竞技场内一阵强烈宣闹声响起
“出现了第一片绿叶出现了”
“没想到会是那傻子”
“简直是浪费资源!”
天才们的舞台们会混上几个废柴并以此得到更好的培养,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其中的绿叶,指的是实力差差距巨大的比斗,就像是鲜花需要绿叶的承托,天才也需要来展现自己强大天赋的舞台,
一牙就是鹿久的绿叶,
但是绿叶也不是谁都能当的
观众席上一牙对着缘一露出坚定的笑容,
“我一定会赢的,缘一给我加油啊,”
然后他顶着羡慕地眼神,嘲讽的语言来到了擂台上,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残酷的
几分钟过去一牙被鹿久的影子束缚术牢牢控制住,
“第五场鹿久胜”
高台上木叶高层们喜笑颜开,讨论道
“奈良家的小家伙天赋真是惊人啊,”
“没想到小小年级就将影子束缚术练到这种程度”
“真是麒麟之子”
……
太阳慢慢地爬上了天空,连续主持多场比斗的团藏感到了些许劳累,没有休息,他念出了最后一组比斗的名字
“波风缘一对宇智波孤”
话语如海浪一样席卷,整个竞技场,
观众席上爆发出雷霆般的议论声,
“不会吧宇智波孤的绿叶,会是那疯字”
“听说他连毕业考试都是,请自己哥哥给他走后门通过的”
“我不服,这样的人凭什么,就因为他的哥哥是波风水门”
议论声穿到了水门的耳朵里,隔着几百米的距离,他看向隔壁分区,被人用言语,丝毫没有遮蔽的攻击的缘一,开始担心了起来,
他捏住双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缘一!。
水门瞪了一眼,高台上正在与人交谈的三代,这是在可怜我?
缘一低着脑袋,闹子里一片混沌,在一牙的摇摆下,他才清醒了过来,
他环眼忘去,几乎全是对他恶言想向的人们,每一句话他都挺的异常清楚。
他的目光与一双蓝色的交融在一起,
忘着张熟悉的面容,顶着一切的流言蜚语,缘一对着水门笑了出来,目光没有接触多久,
他快速摆头对着一旁的刚刚被教训的一牙说道,
“一牙我是不会输的,”
缘一不想输,也不想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