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一听房俊这话,脸露出几分犹豫神色。
河间王李孝恭虽然已经退出了大唐的权力中心,不过他毕竟是李二的堂兄弟。
更何况,李孝恭乃是房俊几人的长辈,总不能被房俊几个小子一招即来吧。
“老鸨我且问你,这女团舞的事情河间王知不知道?”
“回房公子,您和齐王殿下为了红袖招的事情闹的那么大,河间王自然过问了,女团舞的事情他老人家自是知晓。”
“那好,你去向河间王禀报,就说我这里还有其他风月场的玩意,想和他老人家商量一下。”
那老鸨听房俊这么说,立马应道:“那行,王爷对着生意还是很心的,我自去禀报。”
一个时辰之后,房俊在百花楼见到了河间王李孝恭。
脱离了军伍几年的李孝恭现在已经脾肉横生,一副富家翁的样子,见到房俊几人也不在意彼此之间的辈分差别,一脸笑呵呵的。
“房世侄少年英才,来关照我的生意,让我这百花楼蓬荜生辉啊。”
房俊站起身来,拱手一礼道:“伯父大人太客气了,是您这百花楼里百花横生,让小子几人流连忘返啊。”
“哈哈……”
李孝恭仰天长笑,道:“我这几天都听人说房家二郎嚣张跋扈,是长安城里遮奢的风流人物,今日一见,别人肯定是污蔑房世侄啊。”
“哪里,哪里,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小侄只是性子乖戾了一些,不肯吃别人的气罢了,伯父大人真诚待我,我又怎么能对伯父大人无礼呢?”
李孝恭赞叹一声,“好一个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只这两句话,今日这酒老夫请了!”
“伯父大人客气了。”
程处哲几人在一旁看房俊和李孝恭相谈甚欢,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
他们虽然之前也曾在长安城里架鹰走犬,不过那毕竟是半大孩子之间的胡闹。
如果遇到李孝恭这等人物,那还是要谨小慎微的,如今见自家刚刚认得老大能和这等人物谈笑风生,胸膛不禁挺高了几分。
而房俊做事也是豪气。
“伯父,来来,我来为伯父引荐,这几位都是和我意气相投的兄弟。”
“这位程处哲。”
程处哲赶紧拱手一礼,“小子见过河间王殿下。”
李孝恭依旧笑呵呵的,“好好,也是少年英雄,既是姓程,那卢国公?”
“正是家父!”
“好好,虎父无犬子!”
“小子秦友德见过河间王,家父讳琼。”
“哦,原来是秦二哥家的公子,一表人才。”
其余几个少年也不待房俊引荐,都一一来自报家门,和李孝恭见礼。
别小看这番见礼,虽然李孝恭已经不再掌握军权,但他依旧是凌烟阁的二十四个功臣,是和他们的父辈平起平坐的人物。
此刻这几个少年在没有家族长辈的陪同下和李孝恭见礼,从某种意义其实也代表他们已经脱离了孩童的范畴,有了和大唐顶尖人物同坐一席的资格。
而这个资格,在以往的时候只能是属于他们嫡长兄的。
有了这个开始,也就意味着他们初步踏入了大唐的权利圈子。
而这些少年们也清楚,这些都是因为房俊带来的。
河间王能够如此客套,还不是看在房俊的才华份?
所以几人在见礼之后,也就老老实实的敬佩末座,同时在心中感激房俊。
一番流程之后,众人依次落座,又重新了一次酒席,然后再次欣赏起女团舞来。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其他几人依旧看得津津有味。
“我听手下人说,这舞蹈还有着音乐都是房世侄所作?”
河间王一边欣赏歌舞,一边询问房俊。
“小子游戏之作,让伯父见笑了。”
“哎,这有什么见笑的,世侄这歌舞新奇无比,更难得的是让人心中躁动,最是适合老夫这百花楼了。”
李孝恭说着,还对房俊挤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
“哈哈……”
房俊大笑,“伯父真是性情中人。”
李孝恭道:“世侄有所不知,这平康坊里的生意说是我自家的,其实这背后也不止我一人,很多宗室都在里面有股份的,所以能给生意带来好处的东西,我都十分在意。”
房俊一听这话,心中也是一跳,好家伙,李二这一大家子都来开青楼了?
相比之下,自己的纨绔之路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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