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突然一句难办就不要办了,将婚礼酒席的桌子都掀翻了,把小当和小槐花吓得一跳,连忙抓住贾张氏的裤腿,紧张的看着周围的一切。随后两个小孩子被拉到隔壁桌的酒席了。
“哟,真是有意思。婚宴空无一人,新郎没脸见人,婆婆掀桌走人,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当计入史册,名留青史,让后世警醒啊。”许大茂大声道
秦淮茹看着被掀的桌子,跟她幻想的婚宴千差地别,空无一人,无人祝福,连个新郎都没出现,连亲儿子亲女儿都不愿意过来,去了隔壁桌。她感觉到了世界慢慢的恶意,她的目光扫过四合院的每一个人,这份仇这些嘴脸,她永世难忘。她突然笑了笑,大声道:“感谢大家参加婚礼,婚宴继续。”
秦淮茹的这一举动,让人感觉有些渗人,特别是那笑声,还又一个人没有,怕不是气傻了吧。
李天命也是通知开席,今天贾张氏很勇,掀开桌子的那一手很帅,值得表扬给她加个鸡腿。虽然人死不能复生,但是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也算是出口气吧。
……
“傻柱,你还是不是人啊。你老婆都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你还躺在床睡觉。你新郎不出现也就算了,你老婆被人欺负了你总要管吧。”秦淮茹跑进屋就开始哭起来,那一个泪雨梨花,哭的叫一个伤心。这一次不是影后的演技哭,而是真的哭了。好好的婚礼,被搞成这样,不哭都不行啊。于是心底对李天命的恨意更深,把所有的一切都推给了他。
“关我屁事,让你过阵子再办婚宴,你非得挑今天,哪怕换个任何一天也不至于这样。”傻柱阴沉着脸,丝毫没给她好脸色。本来傻柱打心里就不想娶她的,挑日子还非得挑今天,傻柱都懒得搭理她。
“好你个傻柱,别人气老娘也就算了,你他么也欺负我。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老婆被李天命欺负成这样都不管管,只会挨打的缩头乌龟?”秦淮茹越说越气,对着傻柱就是一顿打。
“你他么有完没完啊,等晚再说,别烦我。”傻柱头都大了,这婆娘还给他找事。
“行,反正今天婚宴也一个人没人,贾张氏也是够狠的,桌子都给老娘掀了。傻柱,你晚不给老娘个说法,老娘就跟你没完。”秦淮茹将傻柱推开,趴在床哭了起来。
“吵死了,能不能闭嘴。”傻柱本来就烦心,秦淮茹的哭声哭的他心都乱了,烦躁的很。
“不能,不爱听你就给我滚出去。”秦淮茹把所有的气都撒在傻柱身,谁让傻柱倒霉撞了,摊这么个婆娘。
“我他么,老子招谁惹谁了。算了,我去白事那边,给壹大爷,壹大妈香。”傻柱被哭烦了,决定出去清净清净。
“不许去,去让被人笑话?”秦淮茹大声吼道,但是傻柱已经出门了。
“混蛋”
……
“哟,这不是今天的新郎官嘛,怎么一副没睡醒的德性,难不成昨晚跟寡妇秦太激列了,起不来了,这是来做啥。”许大茂看着傻柱过来,嘲讽道。
“傻柱,你来干嘛,这里不欢迎你。”李天命拦住傻柱的去路。
“我来干嘛需要经过你?让开,我来给壹大爷,壹大妈柱香就走。”傻柱摊牌道
“哦,壹大爷把后事交代给我了,再说了你以什么身份去香,你傻柱不论什么身份都不配。赶紧滚,我不想把你丢出去。”李天命丝毫不留面子,因为他傻柱就没脸走进壹大爷和壹大妈的灵堂香,也不配。
“我不想闹事,我柱香就走。”傻柱虽然不爽李天命的话,但是他确实不合适。以什么身份都不合适,徒弟,半个儿,秦淮茹的丈夫,邻居?
“滚”李天命的回答只有一个字。
“如果我硬要闯呢?”傻柱冷脸道,很是不爽。
“秦淮茹是个女人,是个孕妇,我不动她。你觉得你傻柱我会给你留面子?”李天命冷冷道:“想香,就跪在这里,磕三个响头在外面。”
“你…李天命你别欺人太甚。”
“今日个我就欺人太甚了,那我就教教你怎么跪,这是你欠壹大爷,壹大妈的。”李天命手指一点,葵花点穴手将傻柱定住,一脚将他踹到双膝跪地,然后抓起傻柱衣领提起放下,三声磕头声很是清脆。完了后,傻柱的头已经肿了起来,还带着一丝血迹。
“壹大爷,壹大妈,我带傻柱来给你们磕头香了,安息吧。”李天命道
“李天命,你他么对我做了什么,有本事给老子解开,我他么弄死你。”傻柱感觉他被李天命的手指点了一下,浑身不能动了。紧接着的跪下磕头,让他很是羞辱。
“傻柱,我给你解开了,来弄死我,你不弄死我,我就把你踹出去。”
“李天命,你去死吧。”傻柱来就要打李天命,但是他怎么会是李天命的对手,于是被李天命一脚踢飞去几米远,砸在一张空着的酒席,桌子都干碎了,傻柱则是疼的惨叫一声后在地打滚,最后昏死了过去。
“傻柱,你没事吧?”秦淮茹连忙擦干眼泪,从屋里冲了出来,抱着傻柱。
“放心死不了,秦淮茹劝你好自为之,虽然我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我不打禽兽。”
秦淮茹自然是知道打不过他,也没人会帮她,只能扶着傻柱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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