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西夏王族有幸得到了一块记载着关于雮尘珠秘密的龙骨天书,将之收藏了起来。
但是吧,这事不知怎么的。
传来传去就被传成,西夏王族得到了三大神珠之一的雮尘珠。
后来西夏国被元人所灭,西夏王族在最后时刻将宫廷里的所有珍宝都藏了起来,藏在了一个重臣还没修建完成的陵墓里。
那个西夏重臣信佛,所以陵墓是修建在一座佛寺下面的,非常隐秘,地面毫无陵墓特征可寻,极为难寻。
再往后,元皇帝听到传言,以为西夏王室持有过与长生有关的雮尘珠。
故而派出一位功勋卓著的大将,命其挖掘西夏王陵,在其中寻找雮尘珠,可那大将挖遍了西夏的王陵臣墓,还是没找到雮尘珠。
当他得知西夏王室有一个藏宝洞,那藏宝洞处在西夏黑水城通天大佛寺里之时,也早已是多年后了。
那时的西夏黑水城,早已被滔天黄沙掩盖,沙草茫茫毫无标记,根本就找不到城外的通天大佛寺踪迹了。
加之当时元军南征,要平定洞夷之乱,寻珠之事才不了了之。
最后那位大将死了,葬在了湘阴瓶山。
因为心中不甘,故而将自己寻找雮尘珠的经历刻在陵谱,留在了自己的陵墓中。
..........................
看了足足一刻。
陈玉楼鹧鸪哨老洋人三人才将陵谱的内容尽数看明。
老洋人高兴的都快蹦起来了,拉着鹧鸪哨的手臂兴奋道:
“师兄!”
“西夏黑水城!”
“咱们下趟就去取雮尘珠吧!”
“好!”
鹧鸪哨猛地点头,颤着声吐出一个字,心中激动难以言喻。
四千五百年的死亡枷锁,终于要解开了!
“此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啊。”听着两人的谈话,陈玉楼叹了口气。
“陈总把头可是知道西夏黑水城?”
一听这话,鹧鸪哨立刻就看向陈玉楼。
陈玉楼点点头,“我听说这西夏黑水城,早就埋在黄沙底下了。”
“数百年间,盯西夏古藏的倒斗者甚多,但却没听说过有人能找到,情况或许比这陵谱说的还严重。”
“想在沙漠里寻古,难如登天啊。”
“师兄?”被陈玉楼这么一说,老洋人顿时没了主意,只得等鹧鸪哨开口。
鹧鸪哨听完陈玉楼的话后,先是愣了一会,旋即又是猛地一抬头。
“黑水城遭流沙掩盖,我等搬山卸岭之力,在茫茫沙海中的确无处施展。”
“但自古相传,摸金校尉能搜山寻龙,分金定穴,就算是在茫茫沙海中,他们也可施展观天星地脉之术寻找古墓!”
“若是能习得此术,或有摸金校尉相助,届时再去寻找黑水城通天大佛寺古迹,便犹如探囊取物!”
“摸金一脉.....”
陈玉楼又是摇头,说出了自己对摸金校尉的了解。
“据说传到清末张三爷那一代的时候,这天底下就还剩下三枚摸金符,张三爷传下摸金符后,又再也不见他们的动静了,如何能找....”
话还没说完,陈玉楼忽然愣住。
瞥了眼一旁坐在石阶抽烟的陈文轩,面露恍然之色。
“鹧鸪哨兄弟,你指的可是吾弟文轩?”
鹧鸪哨点点头,直接走下石台,站到陈文轩身前,就要对着陈文轩鞠躬。
“陈兄,我族人一脉,性命全系于.....”
还不等鹧鸪哨鞠躬开口,陈文轩直接站起身,扶住了他。
将烟灭掉之后,陈文轩耸耸肩笑道:
“道兄可是想说,你族人一脉性命全系于你身,希望我出手相助,事后你只取一物,那藏宝洞中一切尽皆归我?”
鹧鸪哨诧异点头,先前陈文轩扶住他的时候,他还以为陈文轩要拒绝他。
只是现在再看陈文轩脸色,却不似是拒绝意思。
他只见陈文轩走到陵谱前,摸了摸陵谱那副雮尘珠石刻,淡然出声。
“雮尘珠,与赤丹珠和避尘珠齐名的神珠。”
“单是这雮尘珠,就足够让我跑一趟了,更何况那里藏着一个王室的藏宝洞。”
“我陈文轩身为当代卸岭陈家二公子,娶妻自然得备一份像样的聘礼,我觉得这雮尘珠就不错。”
“陈兄.....”
见得陈文轩如此轻易的就答应了下来,鹧鸪哨一时语滞,心中情绪翻涌。
他先前虽是那般说,但他也知道寻找西夏黑水城的难度。
若是西夏黑水城真是随便一个摸金校尉就能找到,那又怎么会在黄沙中深埋数百年。
而且陈文轩还不是摸金校尉,只是习得了风水术的卸岭力士。
虽是可能会白跑一趟,甚至遇到凶险,但陈文轩还是答应了。
不光是他,就连先前一直对陈文轩有些意见的老洋人都是有些感动,以往对于陈文轩的意见瞬间消散。
花灵这丫头,平日里傻乎乎的。
可选起男人来,居然一选就选中了这等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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