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从睡梦中睁开眼睛的林墨侧目,看到的第一人赫然就是那还在襁褓中的小言,现如今的小言正在他身侧的床榻呼呼大睡着,还与他盖着同一张被子…
这…
我这算不算和未来的田言大小姐同床共枕了…
轻轻起身,给这小婴儿盖好被子,脚步轻移的离开了卧室,这一切都是为了不吵醒这个小丫头。
来到点着灯火的客厅,果然,孩子的母亲惊鲵现如今在这里。
她手拿针线和一张白色锦布,好像是在缝制着什么的样子,不过看她那认真努力却又显得有些笨手笨脚的样子,林墨没忍住的笑出了声。
堂堂罗网天字一等杀手,做这种女子天赋本就高的事情,竟然显得那么笨手笨脚。
斯!
在林墨的注视中,忽然,惊鲵手中的针一个失误的扎在了她的一根手指,红色的鲜血瞬间从那红色小点的伤口中流出。
不过这女人也只是擦掉了手指的鲜血,并没有在意这点小伤的继续缝制着手中的东西。
见状,林墨来了兴趣,走到身旁,盯着惊鲵手中那缝制的白色锦布,一脸好奇道:“这是什么?”
早已经察觉到林墨的惊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了眼林墨,而后低头继续去做着手中的女工活。
“我打算给小言做一件衣服,反正现如今在这里也没事情做。”
“做衣服?她还那么小,你怎么知道你做的衣服她到时候一定喜欢。”
不得不说,林墨在有的时候简直是直男的不止一星半点,这般直男的一番言辞直接引来了惊鲵的注意。
冰冷的双眸紧盯着林墨,那眼神,看起来是要警告林墨闭嘴一般。
瞪了眼这男人,惊鲵也没继续理会这男人的一声叹息:“我只是给小言做一件婴儿穿的小肚兜而已。”
“哦,肚兜啊!那没事了。”林墨摆了摆手,他刚还真以为惊鲵这女人在未雨绸缪的为未来长大的小言做衣服。
尽管已经睡醒,但还是困意的打了个哈欠,走到窗边,看了眼外面被夜幕笼罩的新郑城,回头看向那继续做着女工活的惊鲵出声提醒道:“天也不早了,你赶紧去睡觉吧!”
……
正专注于做女工活的惊鲵并没有回答林墨这句话。
睡觉?这房间只有一个卧室,卧室中还只有一张床,她怎么睡?虽然她不介意和林墨这个男人一张床,但万一这男人对她…
“你赶快休息,我出去一趟。”
然而,就在惊鲵做女工活之际,身后原本站在窗边的林墨已经不见了踪影。
放下手中的女工活,回头看去,窗户旁边空无一人,偌大的房间中现如今仅剩下了她一人,原本站在窗边的林墨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这么晚出去做什么?
尽管心生好奇,但惊鲵可没选择去跟,她现在有女儿要照顾,可不是以前一个人的那般潇洒自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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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因为早已经入夜很晚,不同于入夜便陷入漆黑的寻常人家,那些世家豪门现如今在家中各处还点着油灯来提供照明。
漫漫长夜中,站在一处府衙大门外不远的阴影处,举目看着那座府衙的左司马府四个大字,嘴角微微翘起一丝丝森冷的弧度。
找了这么久,可算找到你了啊!左司马!
寻着新郑城的一处小巷子,来到这左司马府外一个较为偏僻的院墙旁,抬眸看了眼面前这大约三米之高的院墙,没有犹豫,一个纵跃的跳过院墙。
左司马,虽说也是大官了,但他可没有寻常军阀世家那般动用无数的护卫士族看家护院,他们能动用的也只有自己培养的一些家丁门客罢了。
正巧现如今已值深夜,一身黑色长衣的林墨来到这左司马府里面后并没有被人发现,准确来说,是林墨在这座左司马府中也没发现有别人出现。
这左司马府,戒备这么松?
不过话说回来,这左司马府怎么这么大。
还没等林墨刚走两步,两个手持火把的家丁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看到这两人的出现,林墨嘴角瞬间露出一抹嗜血的微笑。
阿炳和阿东原本是乡下农户的孩子,长大以后为了某生计,他们选择来到了这左司马府做家丁。
今夜二人和往常一样的在府中巡视着,看府中有没有进来什么可疑人物。
路二人在巡视之余还交谈着今天府中发生的一件大事,他们这座左司马府的主人左司马刘意在去紫兰轩时不仅被人伤了双臂,还折断了一只手腕。
听说是调戏人家一个去紫兰轩的某位世家公子的女人才至如此。
回来后左司马刘意更是因为失血过多的陷入了昏迷。
很难想象,以往在外还算嚣张跋扈的左司马刘意竟然被人教训了。
就在二人低声交谈之际,一道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了他们身后。
嗤!
伴随一声利刃划破肉体的声响,身旁原本与阿炳谈论正憨的阿东忽然倒地。
一旁同伴的被杀倒地让阿炳顿时惊恐的叫出了声:“啊!”
然而,他的叫声刚发出声,一把还沾染着鲜血的精致利刃就架在了他的脖颈,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男子的低声警告声:“别叫,要不然你就去陪他。”
寻着声音源头看去,尽管夜色很黑,但凭借着手中和院落中的烛火提供的光亮,可以看得出持剑人是一个长相还算俊秀的青年男人。
因脖颈还有时刻威胁着自己生命的武器,阿炳一动不动,不敢有任何大的动作,表现明显惊恐的声音微颤的询问道:“你是何人!竟胆敢入侵左司马府!”
“你话很多,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只需要老实回答我,我就可饶你一命。”
“什,什么?”得知对方可以饶自己一命,惜命的阿炳显然有些激动。
“很简单,刘意他现在在哪里?”
“左司马大人他,他现在在后院的厢房中休息。”阿炳连忙应答道,唯恐惹对方不开心。
“很好。”
见这男人刚这般满意的得到了答复,心想着这人现在总应该放过自己了吧!对方要找左司马刘意,自己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家丁罢了。
嗤!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很残。
捂着被利刃划破不断溢出鲜血的脖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这个长相还算俊秀的青年男人:“你!为什么!”
“我说我放过你,我手中这把剑它可没说过要放过你。”
撇了眼那个轰然倒地,临死之际眼神中还带着不可置信的家丁,作为始作俑者的林墨脸没有露出一丁点的怜悯之意,甩掉了手中惊鲵剑的鲜血。
打量着手中这把还算精致的长剑,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血不留痕,这把剑还不错,反正惊鲵那边照看孩子也用不了,以后就征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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