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会告诉你的,有监控,但请你不要跟学校里的人说我会被开除的,我们一家全靠我来苦苦支撑。”
老师猛地下跪,情绪激动连滚带爬地爬到朴尚源身边,死死地,抱着他的裤腿。
朴尚源不去看她,典韦于心不忍:“老大咱们先去那里吧,老师的事情咱们就放过他吧。”
“我的妈妈生了重病,现在瘫在床上,我的爸爸根本不见踪影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朴尚源点头,看着老师这服没形象般的模样,他是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他的表情是装不出来的。
“你说你通过这些的经验这样做那之前你帮助了什么人?”
“丁宝娣,他的爸爸是校董,如果没有他的掩护,我是不可能这样做的。”
朴尚源点头:“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路上。
两人赶路,发生口角的地方是在主教学楼南面走廊。两人迈开脚步,走到楼梯的间隙中。
典韦有些心不在焉。
“要不就放过她吧,我看她也不像是杀人凶手。”
“检察官的第一准则,不能情感用事,不是你认为她可怜她就可怜。”
“那就抓了她吧,我看她是最想杀人凶手的了。”典韦猛地点头。
“你小子怎么转变得这么快?”朴尚源无语。
“老大说的话就是命令。”典韦一边迈着楼梯一边笑。
看着一向不会拍马屁,但在此刻却拍起了马屁的典韦,他知道这家伙心里一定还过不去那道坎,但是检察官的工作如果像一直这样的话,那么这个社会就会乱掉的。
检察官是不可能带着情感去工作的,这是在害人。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去这样做,他虽然是有机会和动机比较成人和死者发生了口角,而且就在案发前一天。
十分的巧合,但我知道她说的是真话,只有清白的人才敢承认和死者发生过口角,罪犯是不会承认任何事的,表面装得很无辜,这才是那些罪犯。”
“我永远相信我的眼睛。”朴尚源。眯起眼睛思考,目光深邃地望着监控。
一切就在此刻水落石出。
拖自己大学教授的福,两人不需要费周章就进入监控室,查看录像。
监控室。
“我想看看他的反应,就是他与老师发生冲突的那一刻,我要看看那台机子的录像,就是发生在冲突那天。”
监控室值班人员点头,随后一通操作,调来了那天的监控录像。
朴尚源一只手撑着腰,一只手扶在监控器的桌子上,他想要将自己的脸贴在显示屏上。
当然,如果他能够时空穿梭,看到两人的争吵就好了。
监控显示。
死者的面对监控,老师后背朝向监控,从目前来看这是有利的。
“放大死者,不需要全身给我整张脸就够了。”朴尚源盯着屏幕指挥。
死者在与教师争吵的过程当中眉毛上挑,非常惊讶,表情不到一秒钟。
朴尚源了然于心,拿起一根烟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冲了起来。
典韦看了一眼老大,双手猛地一拍好像掌握了关键性证据一般在老大面前表演一下。
“看来是像正如老师所说的那样,他的表现很惊讶,证明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死者供的,他那会是谁呢?”
朴尚源猛地吸了一口烟,随后看一下,等待着自己表扬的典韦,用夸赞的语气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正如你说的那样,现在你可以安心了,贫困教师并不会因为自己的过错杀人,他只不过是会受到处分而已。”
看着典韦松了一口气,朴尚源摇摇头真是个孩子气的人,随后表情严肃像是在思考。
“老大再想什么?不过这就奇了怪了啊,如果不是死者雇佣的教师那是谁呀?不应该呀?”
朴尚源慵懒地站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我在想今晚该和那群老东西喝多少酒呢明天又或者是所在宫公布上月会有什么大案子啊哈哈真是期待。”
典韦看着自己家老大又跑遍了,无语地用手捂住脸,老大哪点都好,又会微表情,长得又帅学习又好。
就是胜券在握的时候就会懒散,就像龟兔赛跑中的兔子一样,因为这样他可没少挨老师训斥。
“老大,你怎么又跑偏了,咱们现在不是在问到底是在雇佣老师去帮助死者的呢?”
显而易见。
某个比他自己更想让他成功的人。
“是台菊青!她的母亲!”典韦恍然大悟。
谢过监控室的值班人员,两人就把学校外赶。
“已经很明确凶手是谁了,典韦报警抓丁宝娣,我去打一通电话,5分钟之后到车里集合。”
典韦猛地点头,随后又撇撇嘴,对于老大背着自己打电话颇为不满,真是的,明明两人都是小时候光着屁股长大的玩伴,怎么就这么生熟,长大之后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出了成均馆学校,朴尚源将自己的西服脱下,即使是寒冷夜晚也并未让他感到丝毫胆怯,他走到一处小树林,拿起一个名片拨打了过去。
“哪位?”
当朴尚源拨打电话后通话立马接通,那位现在手里死死地攥着手机。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帮你的女儿作弊呢?你要知道这样是能让我快速查出来的方法?”
朴尚源找到台菊青,他觉得有些事情必须要挑明了说。
“这和那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为她着想?”
台菊青因为女儿的离世还未从悲伤之中缓过来,眼角挂着泪珠,两眼是一道的泪痕。
朴尚源摇头“我想是给她着想,还是给你自己着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台菊青擦掉挂在自己脸上的泪珠。面色煞白,闭上眼睛像是回忆。
“我知道,如果他进入一个好大学,他可以很有成就,但是他进不去,以他的分数根本就参加不了司法考试,他连学校这关都过不去。”
所以我雇佣一个老师来指导她,结果显而易见,他们在一起学习了几周,他的第1次司法模拟考试和第2次司法模拟考试一样差。
她这样根本就参加不了国家举行的司法考试她很沮丧,当时。”
“不,不是你很沮丧对吗?”朴尚源摇头,又拿起一支烟放在嘴里,但这次没有点燃。
“你当时一定很沮丧才对,因为你马上要成为大检察厅下法务部部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终于有了提拔你女儿的机会,你想让你女儿跟你一样优秀,但在这样强大的高压下根本不可能集中注意力学习。”
“你应该适当地让她放松。”朴尚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口干舌燥,点燃香烟又是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