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顺势坐在了许大茂旁边,想着要是李承国也这么对她该多好!
看人许大茂,多道。
难道这就是已婚男人和未婚男人的区别?
许大茂见秦淮茹一点也不抗拒,顿时心里一阵荡漾。
秦淮茹刚喝了一杯酒,加她穿着棉袄,屋里生着炉子,脸颊微红,
挑眉看向许大茂说道:“怎么着,这两天没碰着娄晓娥吧。”
许大茂不怀好意地道:“知我者秦姐也。”
“有想法?”
“明儿你要去库房等着我,那只老母鸡我就当送给棒梗吃了,怎么样?”
“就这么说定了。”秦淮茹站起身来就要走。
家里俩孩子还等着她回去做饭呢。
许大茂一想到明天的场景,心里一片火热。
端起秦淮茹喝过的酒盅:“不给哥们儿满就走啊。”
“得,您是大爷,给您满,行了吧!”秦淮茹满眼笑意地倒酒。
拍掉许大茂又要占她便宜咸猪手,转身就端走了许大茂的那盘炒鸡蛋。
想白占老娘便宜?!
“记得把盘子给我送回来。”许大茂刚过了手瘾,也不敢太声张,压低声音说道。
“知道。”秦淮茹白得一盘炒鸡蛋,
连壹大爷说的给许大茂的一块钱也不用花,就搞定了许大茂。
被李承国气的堵在心里那口恶气,才稍微舒坦了几分。
坐在家里吃饱喝足的李承国,完全不知道他已经被动地将秦寡妇气的死去活来。
“来,大孙子,这是奶奶的副食本和粮票,
奶奶也不能顿顿白吃白喝你的,
这副食本和粮票都给你,
我往后跟你们仨搭伙吃饭,你看中不。”饭后老太太笑眯眯地问道。
李承国怔怔地看着老太太将一个碎花手绢包着的副食本和粮票放到他面前。
粮票和副食本可是一个家庭生存的根本。
在这个粮食定量供给的年代,老太太这等于是将她的命根子交到了他的手。
他只不过喊老太太吃了几顿饭。
这对他得有多大的信任才能做到。
院里的贰大爷和叁大爷,连自个儿的亲生儿女,都没给过他们粮票和副食本。
因为太重要了,这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老太太看着李承国迟迟不收起来,便佯装生气道:“你要是不收,那往后我就不来你家吃饭了。”
“看您说的,您来吃饭我们仨高兴还来不及,
再说您来这吃饭也就是多双碗筷的事,家里的粮食足够咱们几个吃的,您的粮票和副食本,您快自个儿收好。”李承国赶忙劝道。
“傻孙子,这粮票和副食本都是按月发的,这个月不用,下个月也过期了,你要是不收,你这饭奶奶咽不下去。”
李承国一想也是:“行吧,那听您的,往后我多给您买点好吃的。”
“诶,真是奶奶的大乖孙。”聋老太太顿时乐不可支。
就是不吃肉,跟仨孩子吃糠咽菜,她也觉得开心。
在这之前,老太太都是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
过个把星期,给易中海粮票和钱帮她买点面,
剩下的钱、粮票和副食本都是老太太自己拿着。
李承国假装来到小厨房,从系统里搬了一个早种的西瓜出来。
看到西瓜的瞬间,
俩崽和老太太都瞪大了双眼,
这这两天他们天天都能吃到香甜脆爽的苹果,觉得已经不得了了。
现在李承国竟然弄回来了一个大西瓜,
这种只有夏天才有的东西,在隆冬时节可是精贵的要命。
“唉哟我的大孙子,你从哪儿淘换了这么个宝贝回来。”老太太这辈子都没在冬天见到过西瓜!
“今儿给厂里买鸡蛋,鸡蛋行老板从南方运回来一批,给我拿了几个。”李承国随口说道。
“大西瓜,大西瓜。”两个崽兴奋地趴在餐桌,使劲儿盯着西瓜看。
凑近了都能闻了一下,小眼睛瞪的又大又亮。
“哥哥,你真了不起!”三娃使劲儿地夸奖她哥哥。
“哥哥宇宙无敌厉害!”二娃也不甘落后。
“坐好,哥哥切西瓜给你们吃。”李承国笑着说道。
“来,老太太,您尝尝甜不甜。”李承国双手递给老太太一牙西瓜。
“嗯,可真甜,就连夏天吃的西瓜都没这么甜。”老太太咬了一小口,觉得简直甜到了心理,久久都舍不得咽下去。
李承国给俩崽一人拿了一块,顿时传来俩崽的一阵欢呼。
李承国尝了一口,这系统出产的东西就是不一般。
比后世他吃过的所有的西瓜都甜,水分又足。
冬天屋里暖烘烘的,来一块清爽的西瓜,简直不要太舒爽。
像极了后世冬天来了暖气跟屋里吃冰棍一样。
“李承国,开全院大会了,快出来。”
忽然门外有邻居喊道。
“没完没了,我去问问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老太太知道棒梗和贾张氏被带走,
他们肯定会找她大孙子的麻烦,护短的老太太拿起拐棍就要出去揍人。
李承国赶忙站起来拦住老太太:“这么点儿鸡毛蒜皮的事,
不至于劳动您出面,杀鸡焉用宰牛刀,
我先送您回去休息,那点事我能摆平,放心吧。”
“别惯着他们,惹急了老太太我给他们玻璃全敲碎咯!”老太太生气地说道。
“好好好,不气了啊。”李承国一手扶着老太太,一手给老太太拍着后背顺着气。
哄着将老太太送回去。
李承国回家照顾俩崽洗漱睡下后才向中院走去。
壹大爷、傻柱、秦淮茹看着姗姗来迟的李承国,三双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傻柱甩着脸色嚷道:“李承国你有没有点时间观念,这么多人,就等你一人儿开会!你好意思吗你!”
李承国放下刚刚洗碗挽起来的袖子说道:“那你们可以不等我,先开嘛。”
“你……”傻柱瞬间炸了毛。
特么的不就是等他来解决棒梗和贾张氏关在派出所的事吗?
他李承国不来他们开个屁开!
“行了,都别吵吵了,别的都不说了,大家都知道,
这棒梗和他奶奶在派出所也关了一天了。
李承国,你也别追究那什么污蔑诽谤的了。”易中海端着一副家长的姿态说道。
李承国真想呵呵他一脸:“壹大爷,您让我不追究棒梗和他奶奶污蔑诽谤我是偷鸡贼,
那您得给一个让我不追究的说法,
这回是我走运知道是棒梗偷的鸡,
下回要再有不长眼的,想随便污蔑我可怎么办呢。”
易中海看见李承国慢条斯理地跟他掰扯,
心里恨不得学贰大爷抽刘光天一样抽丫一顿,
不过现在解决棒梗的事情最重要,
事后他一定拱拱傻柱的火,非抽丫一顿解解恨:“都一个院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公道自在人心,谁也不会故意往你身泼脏水。”
“哦,是么,我记性不好,那昨晚谁信口雌黄,张嘴就往我身泼脏水来着?
想起来了,不就是棒梗和贾张氏吗?”李承国似笑非笑道。
“李承国,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干吗非跟一寡妇过不去!”易中海没想到这李承国就是一块滚刀肉,瞬间动了怒。
“壹大爷,我家里丢了一百块钱,就是你偷的吧。
秦淮茹,你是跟许大茂搞的破鞋吧。”李承国一脸正色说道。
顿时人群里一片哗然!
“秦淮茹和许大茂搞破鞋?!”
“壹大爷偷人李承国的钱?!”
“你……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偷你的钱了,我堂堂壹大爷怎么可能偷你的钱,你给我说清楚!”易中海脑袋轰地一下。
他要解决李承国追究棒梗偷鸡的事,怎么李承国反过来污蔑他偷钱?!
“我老易一辈子行的端做的正,你凭什么红口白牙往我身扣屎盆子!”易中海急了。
不管是厂里还是胡同里,谁不说他易中海一句作风正派!
“李承国,我哪儿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污蔑我!”秦淮茹顿时眼泪唰唰地掉,大有哭倒长城之势。
“李承国,你别满嘴胡咧咧!你信不信我抽你!”许大茂也急的跳脚。
秦淮茹和许大茂都恨不得去撕了李承国的嘴,
但是又担心李承国是不是偷听到了他们刚才说的话,只敢心虚地站在原地叫骂。
满院的人都懵逼地看着李承国,这什么情况,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是说棒梗偷鸡污蔑李承国的事吗?
怎么壹大爷又偷人钱了?
秦淮茹和许大茂搞破鞋?
“易中海同志,您这么着急做什么?
既然您行的端做的正,就说您偷了一百块钱,您这么急赤白脸地辩白什么呀,
刚才您怎么说的来着?
瞧我这破记性,
哦对,您好像是这么说的,
一个院住着,谁也不会往你身泼脏水,公道自在人心。
你们两个也不要那么着急,我就是随口一说,
你们这么着急,我都以为我说的是真的了。”李承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易中海感觉李承国像是拿擀面杖将他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从他嘴里怼回到他的肺叶子。
一口气险些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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