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孤独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残疾。
在理想主义者的眼中,孤独有一种更加浪漫的说辞,叫自由。”
朱雄英开启了贤者模式,听的旁边的张怡一愣一愣的,这孩子,是不是受了什么大刺激。
朱雄英正在思考哲学,眼前一花,一截洁白无瑕的玉臂出现在眼前。
旋即略带清凉且富有弹性的感觉传来。
张怡愣了,朱雄英傻了。
“你也没发热啊,怎么在这里自言自语,还说的那么奇怪?”
“现实无力改变,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么多昏君了。”
与此同时,朱元璋头戴乌纱折角向上巾,身穿盘领窄袖袍,腰系以金、琥珀、透犀相间带,脚踩皮靴。
正襟危坐在武英殿的朱元璋一副愁容,自家儿子出去不想回来了,他想念的紧啊,可是他又不能扔下国事不管。
而且家大业大的他需要担忧的事情太多了,最重要的是军费支出怎么办,莫非真要按照朱雄英所说的办法,这让他很是纠结。
明朝建立的初期,明朝军队的总兵力已经达到了120多万。
到了洪武末年,军队总人数增加到了170多万人。
在永乐年间,卫所屯田制度崩溃,造成卫所军战斗力大幅下降。
同时,五次北伐草原和南征安南,到处都需要用兵。
因此,明朝军队的总员额开始迅速膨胀。
永乐末年,明朝军队的总员额已经达到了280万人左右。
不过当时当时的明朝总人口只有6000多万人。
军队数量和人口之间的比重,达到了非常高的水平。
明朝中后期,军队的总员额数量出现了下降。
与此同时,吃空额的情况愈演愈烈。
到了万历年间,明朝军队的总员额非常庞大,实际兵力则只有90多万人。
可真是纸老虎空架子。
“太子爷,这么久没回去,上位不会……”
朱标的随从很担心,毕竟朱元璋可是个冷血的家伙,不会惩罚自己的子孙,但是别人就呵呵了。
“无妨,爹自然扛得住,而且孤难得出来一次,不多待一段时间怎么行呢?”
朱标摆摆手,打断了随从准备继续说下去的话。
“这样下去不行啊,他们知道孤的身份,好多事没法干啊,就算看到的那也是他们让孤看到的,没什么实际意义,这和这次出来的目的相去甚远啊。”
朱标显然有点脑壳疼,如果可以隐藏身份就行了,不过老爷子肯定不会同意。
“蒋指挥使,过几日启程回宫吧,在这里没什么用处了。”
朱标对着空气说了声,不知道的人可能以为他已经疯了,但是这才是暗卫真正的作用,在无形之中保护好太子殿下。
“殿下,臣遵旨。”一道声音传来,朱标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这可是他难得的休息时间,每天批阅奏折都快让他傻了,他都想让自己的兄弟和自己一样感受这份快乐,只不过朱元璋一定不会愿意的。
“这几日就好好放松下,在宫里整天被那些大臣盯着,整个人都烦,到处都是眼线,不过蓝玉说的是真是假呢?”
朱标开始思考一些问题,他感觉他的儿子朱雄英是大明的重要转折点,而他也会是转折点之一。
“这标儿怎么还不回来啊,不知道咱想你呀。”
朱元璋双眼有点红,他还是担心,即使他已经派了最给力的人保护朱标,才让朱标去了上元县这个地方。
但是他每天都草木皆兵,太子关乎国本,而历史上的太子基本不能善终,如果朱标出了什么意外,他推行的一切恢复汉唐制度的举措都会失败。
“爷爷,爷爷,你又在想爹了?”
朱雄英看着朱元璋眼眶有点红自然知道他是在干嘛。
“没什么,风太大,迷了沙子。”朱元璋倔强的不承认自己想大儿。
“爷爷,我之前给你说的那个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就是那个用窄袖四团龙常服?”朱元璋的记性还算不错。
“嗯嗯,那样才有显得爷爷霸气。”朱雄英眼珠子左转右转,朱元璋看破不点破。
“那个啊,爷爷和礼部商量了,他们很是赞同。”
朱元璋有点欲言又止,“咱也给你准备了。”
朱雄英傻了,我可不想穿这个啊,他的规格应该就是那是蟠龙红袍。
主要是太喜庆了,他可不喜欢高调,他只想扮猪吃老虎。
“啥样的,爷爷。”朱雄英期待着不是那个太孙的服饰就好。
明初,太子、太孙、皇子、皇孙、亲王、郡王、世子都被称为“殿下”。
皇室亲王补服图案:身前身后五爪正龙各一团,两肩五爪行龙各一团,皇室郡王补服图案:身前身后两肩五爪行龙各一团,龙头正面对前即为正龙。
“你说呢,你是咱的皇长孙,也是以后的太孙,自然是和亲王齐平的。”
朱雄英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他不想这么快就被人盯上啊,虽然他身边的张怡就是个隐形炸弹。
“给你准备了常服而已,怕什么。身前身后五爪正龙各一团,两肩五爪行龙各一团。腰带一条,至于乌纱折角向上巾就不给你了,你还没加冠。”
“爷爷,我的是什么颜色的啊?”
朱元璋好气又好笑,这小家伙说着自己不喜欢,却一直问他的常服是什么颜色。
“红色,不然你还想要赭黄色?”
“不要,不要,要了就不好了,我可不敢。”
朱雄英连忙摇头,他不怕老朱不宠他,就怕太宠他了,这会激起吕氏更大的报复心理。
“爷爷给我多做几件嘛。”
朱元璋有点无语,你这每年都涨一大截,换常服比自己还要频繁。
“咳咳。这件事以后再说。”
“切。就是小气。”
朱元璋茶店子一口气缓不上来,这熊孩子太气人了。
“老二,你干的那些事我一直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可是你竟然把手伸到了我唯一的后人身上。”
“大哥,我给你卖命了这么多年我得到了什么?
凭什么他一来就能得到那样。”
“你就安心上路吧,你的家人我会送去陪你的。”陈祖义默默在心理加了一句。
掏出自己随时携带的匕首亲手了结了自己老二的性命。
“你……”只见独眼刀疤中年男子出气多进气少。
“我一直很了解你,只有让你放松警惕才能处理了你。”
陈祖义冷酷说完,便拿起酒壶喝了一大口,他明白,这始终是个隐患,不过只能期待自己外孙陈明善能够活下来,至于国王,给他处理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