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画什么呢?”秦九万拿着画笔在那里涂涂改改,时而傻笑,时而沉思,引起大小姐一阵好奇。
“这叫婚纱,我就寻思着,我这不是有钻石嘛,正好可以打造成钻戒,配上洁白无瑕的婚纱,肯定能给她们三个带来一个不一样的回忆!”秦九万回头看见大小姐,露齿一笑,将画作拿给她说道。
大小姐接过秦九万的大作,定睛一看,“哇,好漂亮啊,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这个叫婚纱的东西,任何女孩看到都会为它痴狂的。”
“梦到的,以前做过一段很长很长的梦。”秦九万画的正是后世的婚纱,其实他还是有私心的,他以前渴望的东西,如今也不想留下遗憾。
“可是,这衣服是不是稍显暴露啊,她们三个能接受的了吗?”大小姐的目光很快锁定到婚纱的胸前设计。“美的事物是不能通过暴露这个词来衡量的,婚纱是圣洁的东西,跟暴露的着装,完全是两码事!”
“嗯,你说的蛮有道理,她们三个我相信,只要你能接受,三个人不会有什么意见的,但是,要是她们三个穿这个婚纱,你的着装就有待考究了,好像没有适合搭配婚纱的男人衣服。”
“笨蛋,有的,而且你也见过!”
“我见过,什么啊?”
“西服啊,就是我给山口组设计的西服,只不过这次,我想要穿身白的!”
“西服,哦,就是赵峰每天都穿的那身吧,嗯,想想看,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但是,这样一来,你岂不是宣告给你的山口组成员,他们每天都在穿着新郎官的衣服去打人嘛!”
“你这都在瞎想着什么,什么我们山口组打人,你这是诽谤好不好,我们这是在帮助官府维护治安,你看,青城有了山口组,是不是打架的人少了,而且西服是正装,适用于很多场合。”
“哼,你到底是不是我们大燕朝人,一种衣服只代表一种含义,既然你把西服用在山口组身上,你这个当大哥的要是再穿在身上娶亲,没人瞎想才怪呢。”
大小姐说的好有道理啊,秦九万竟无言以对。也是,山口组那帮伙穿着它在外面打打杀杀,早已把这身西服定义为战袍,他要是穿着西服结婚,那帮家伙再打架的时候会不会心里发虚啊,有种新郎官打群架的味道……可是,要是不穿它,任何衣服跟婚纱搭配起来,都会显得不伦不类啊,让自己想想,后世还有什么衣服可以借鉴呢?正当秦九万在深思的时候,大小姐的一声喊叫打乱了他的思绪。
“快看,燕子啊,燕子低飞,看来要下雨了啊!”燕子!燕尾服!秦九万的大脑突然灵光一现,激动的他抱着大小姐啪嗒就香了一口,“干什么你,大白天非礼啊,晚上的时候怎么认怂了。”大小姐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没好气的说道。
“大小姐,我这是突然有了创意,给你的一个爱的表达,还有,大小姐你最近一夜要三次,我抱怨~人艰不拆啊!”
“呸,一开始你不是挺猖狂的吗?”
“大小姐,你不知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嘛!”
“我知道啊,但是没办法啊,大敌当前,没儿子你让我怎么立足于秦家!”
“我的大小姐啊,你不知道,女人一个月有几天的成功率是很高的吗?我们在那几天努力即可。”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种子撒多了,肯定有那么几粒会成芽!”
好吧~好吧~唉,秦九万只能认命,没文化,真可怕。
“对了,你要办这种婚礼,是不是娶亲方式也要变化一下。”
“对啊,有些东西的确不可取了,就比如上轿子,我突然想到,穿着白婚纱上红轿子,有种阴森的感觉!”
“额,你别说了,你一说,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大小姐抱着双臂,一副很冷的样子。
“那到时我跟康老商量一下,就把上轿子的环节去掉,直接让人把新娘子接到地方,举办婚礼的地点就选在一处草坪上吧,其实这样挺好,一片草坪上,地方足够宽广,可以容纳所有的亲朋好友。大家都穿着西服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到时我让人修修草,架出一个台子,做一个花门,对了,还要找三个可爱的小朋友,让他们走在新娘的前面,负责撒下些花瓣。而新娘则由她的父亲挽着胳膊走过来,当然,墨香我就安排青城知府吧,而我会单膝跪地,将钻戒递给我的新娘的时候,说一句嫁给我,然后人们给予我热烈的掌声,并报以诚挚的祝福。”
“哇,那画面想想都好美啊,我都想再嫁给你一次了,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梦到的,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又是梦啊,那我为什么梦不到呢?”
“因为,我一直让你生活在美妙的梦里啊!”
“啊,那我永远也不要醒好不好!”大小姐望着秦九万,眼神里全是爱的眷恋。
“好,咱俩永远也不要醒!”秦九万将大小姐搂在怀中,一脸的深情。
“你这孩子,都要嫁到秦府去了,整天就知道看着那个吊坠傻笑,当母亲的,可真担心你,万一走的时候,出家门哭不出来,看让不让人笑话!”多多的母亲看着自家女儿的春意泛滥的样子,有点气不过的说道。
“母亲,你担心这个干嘛,女儿出家门肯定会哭出来的,你就别操心了。”
“我哪能不操心啊,到时,可有千千万万的眼睛盯着你这个新娘子看呢,别一出家门,就像现在这样,噗嗤一乐,那你的笑话可就大了。”
“母亲,女儿哪有那么不堪,要不到时你扶着我,要是我哭不出来,您就使劲的掐我一下!”多多幻想到自己母亲说的场景,瞬间没了底气。
“掐你,还是让你母亲歇歇吧,到时就直接准备一个绣花针,万一不哭,对着屁股就是一针,我还不信,你这丫头哭不出来!”多多的父亲看不下去,放下茶盏,威严的说道。
“额,父亲的好意,女儿心领了,针恐怕不行,女儿还是回房练习一下吧!”身为女少侠的多多感觉父亲的建议不是很靠谱,多多素来刀山火海都不怕,一根针的威力近乎于没有。她在二老震惊的目光下,低着头灰溜溜的上楼了。瞬间,蹬蹬蹬蹬,跑下来,拿上钻石吊坠,蹬蹬蹬蹬,又跑了上去。
多多的父亲与母亲对视了一眼,笑了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孩子的性格,真随你!”多多的父亲对着自己的夫人说道。
“不,随你!”
“你就承认吧,随你!”
“长相随我,性格随你!”
“都随你!”
“你再给我说一遍!”
“性格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