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这个下药的人不是沈雅青也不是范星宏,而是这个白团子。
还是可以操控那一种!
拖着发软的四肢,云渊快速地小步跟上,从背后一手抓住贺司南的皮带。
白皙纤细的青葱玉手扣住黑色的皮带,贺司南驻足,云渊放手。他转身,她藕臂大张,缠上男人的身躯。
贺司南很高,目测身高一米九,然而这具身体太矮了,估计只有一米六,云渊踮起脚尖还只是勉强能攀住他的肩膀。
正因为这具身体太矮了,云渊和贺司南之间没有距离。
女人柔软娇小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身躯,体温很高,像是一团热情的火焰,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冷幽香,及其矛盾的结合,却意外地不让他反感。
但,并不代表他愿意被一个陌生的女人纠缠。
云渊扭动着凹凸有致的身体,难耐地呼气。喘息很低很轻,不点而朱的两片娇柔唇瓣吐出的热气隔着薄薄的白衬衫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倏然,头皮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感。
云渊那一头乌黑顺亮的秀发被贺司南拿捏在手上。
他在扯她的头发。
堂堂大总裁,居然使出了小女生打架才会用的招数。
贺司南,你丢不丢脸!
云渊被迫仰着小脑袋望着他。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接近我,现在滚开我可以不追究。”
金属般冷感的声音传进云渊的耳中,宛如挑衅。
活了一二十年,从云渊记事开始,她就拥有让所有人沉沦的美貌,只有男人爱慕她、讨好她、奉承她,何曾试过被男人嫌弃?
没错,从贺司南的眼中,云渊品出了浓烈的嫌弃。
“哦,没什么。”云渊气呼呼地从他身上下去,双手抱胸,下巴微微仰起,美眸睨着他,语气不屑地说:“我觉得你羊萎,试探一下而已。”
嫣红的舌尖抹过绯红的唇瓣,唇角扬起冷艳的弧度,云渊轻呵道:“你果然是羊萎。”
“怀柔”政策不行,那就别怪她毒舌。
贺司南冷峻的脸沉了沉,眸光阴鸷。
果不其然。
只要是男人,就算是傻子也不能容忍被冠上“羊萎”的称号。
“我是不是羊萎,与你有关吗?”贺司南的脸色黑沉得可以滴出墨,声音刺骨冰寒。
#总裁不按套路来#
这个时候,贺司南不是应该说一句“女人,你惹怒我了,我要让你亲自体会我到底是不是羊萎”吗?
云渊心累地叹气,“你就不怕我对外宣扬你是羊萎,你对貌美如天仙的女人都硬不起来吗?”
貌美如天仙?
“呵——”贺司南笑了。
低沉的笑声中透着不屑。
云渊再打算进行下一步时,身后突然多了两个身材十分粗壮的彪形大汉。
一身黑色的西装,一副墨镜……保镖的标配。
“如果你认为你能够活着走出去,随便你说。”贺司南抬手,干净漂亮的长指解开袖口上的银边袖扣。
儒雅的男人神情慵懒,唇角透出一抹邪肆,打破了高冷禁欲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