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雾气在以一种无法解释的行动轨迹往前移动。
可以确认的是对方是有目标的在往前进。
最后的目标赫然就是港口小镇。
。。。
“奇怪,其他人呢?”
于战火多少有点懵逼,他们俩晃悠晃悠半天实在是没有看到另一组玩家。
虽说他们是绕着某些不确定的点走的,但是再怎么说也没有离开这两个所谓的“家属区”范围之外。
那些滞留的任务绝大多数都是在这些看起来有些奇怪的生活区域当中的,只需要绕过去走,别惹事一般没啥问题。
之前他俩被哪个巨大的毛线团子到处追,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
“说起来的确有点奇怪,另一组哪里去了,他们总不至于和我们之前破门而入的操作差不多吧。。。”
茨球的声音逐渐缩小。
不会吧。
虽然和那两个玩家并不是很熟络。
但是也算得上说过几句话的交情。
不过不得不说那个名字是“荒的女人”的玩家,或多或少有点狂热粉丝的那种感觉了。
尤其是对方的那个技能,多少有点搏命的意思。
过于强大。
都知道玩家死后从第二次复活开始算起,战斗力会有很大并且很明显的提升。
有人在计算着荒的女人死亡之后对于自己的技能增幅会达到什么样子。
但是没有事实就不会得知真相。
“。。。所以说,要不我们返回一下之前接任务的地方吧,看看他们究竟是选择了什么任务,才好对症下药去思考要不要去找他们。”
于战火难得使用自己的脑子去思考,主要是实在是不想再走了,这里越阴暗的地方,越是让人感受不好,那种湿哒哒的感觉,从她的脚下一直蔓延到了大腿位置。
她第一次希望自己一开始觉醒的是净化的技能。
“也行,不过,之前看有人剪辑的视频得到的消息中是有这么一条隐蔽消息的,同个区域玩家死亡消息只有同区域玩家才能够看的见。”
茨球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对着一旁的于战火说道。
“嗯,最坏的打算并没有发生,他们俩目前来说应该是没有死,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于战火很明白自己队友的话中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俩统一了一下意见,最后直接不约而同的转头往回走。
茨球一边走一边还在摸着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实在是多少有点受不住了。
不光是于战火在这里感觉不是很好。
就连茨球本人的感觉也不是很好。
这里真的是太奇怪了。
明明看起来也就多少沾点脏乱差罢了。
但是带给他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明明得到了式神力量的增幅效果。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多少对自己的双腿感受的很不完善。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就是一种逐渐失去控制的感觉。
在二人身影都看不见之后。
深深的巷子里,无处不在的阴影处,遍布满地的污垢里。
只要是能想象到的地方,还是想象不到的地方。
都齐齐浮现了各式各样狰狞的黑色脸庞,脸庞上表情模糊看不清,但是若有人在一旁观察,就能够发现其最大的特点。
一张巨大的血盆大口,锋利的牙齿宛如七鳃鳗嘴部一般的构造,密密麻麻全是锋利的牙齿。
明明看不清双眼,但是却能够感受到莫名湿粘的感觉附着在身上。
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物们死死的盯着茨球和于战火走的方向。
。。。
准备返回到最开始地方的二人并不知道自己走后,那个巷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算知道了,估计以那两个人的反射弧来说的话,估摸着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不过这种危机预警的能力,并不少见。
只要是偏向施法的妖怪,大多都掌握着这些危机的预警能力。
只不过表现出来的形式不一样罢了。
于战火再怎么说都是传承了一尊大妖的能力。
虽然,可能,仅仅目前得到对方三技能五分之一的能力。
但是在身体素质上面的提升是无可厚非的。
至于茨球。
毕竟是被大妖把玩过的小妖怪嘛。
怎么感觉说起来哪里不太对劲,不管了,继续说。
实力上,没什么好说的,这个选项可以先跳过了。
就拿距离最近的和服神来举例子吧,付丧神这种没什么战斗力的小妖怪,也就是人类把对方当个宝,当作神明来信奉。
受到多年人类供奉的一套衣服都能变成妖怪。
原本就是妖怪的茨球,被一尊大妖把玩不知道多久,实力肯定浅而易见的有了很大的提升。
所以。
最后总结。
这俩人能够面不改色的全身而退,全靠自己。
白镜:???这是什么傻哗的理论?没头没尾还能被你叨叨结束!我不理解!我不理解!
统子哥:?
白镜:原来是统子哥的理论啊,那没事了。
“咣当。”
原本就被多种疲惫混在一身的茨球再次不堪重负的倒在了地上。
“先别扶我了,让我在地上躺一会儿吧,我感觉我已经是个废球了,不得不说我自己刚才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我都看见彼岸花了。”
可是一旁的于战火可是很奇怪对方的表现,的确之前是被那个什么巨大的黑色毛线球给追的到处跑,刚刚大脑里面响起了第六感的警钟。
这才马不停蹄的从那条路赶了出来。
不仅赶了出来还保持了一下平常正常走路的姿势。
这还是他俩的同步动作。
这种刻在脑子里面的那种在恐怖电影里,该怎么做会减少暴毙的可能性。
至于于战火怕不怕?
开什么玩笑她怎么可能不怕,那种感觉不用看到对方的真容都能感受到距离死亡很近的感觉。
甚至要不是转身跑路的速度足够快,现在已经死的就连一点点的身体都不见了。
那个巨大黑色的毛线团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必杀的心思,更大的还是某种抱着玩乐的心思。
就是玩乐的幅度多少有点“正常”。
也就是一毛线打残一个人的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