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港综市中环,霍氏集团顶楼办公室。
今天,正是霍景良准备出手,对“明大集团”展开行动的子。
为此,霍景良专门让雷耀阳过来旁边看着,不仅是想要传授雷耀阳一些“狙击”经验, 亦是为了分享自己的兴奋和喜悦。
没有什么比骑着自己情敌的脸输出,当着自己“女婿”面前炫耀,对于一个中年男人更爽的事情了。
同时,看在雷耀阳的面子上,占米仔同样受到邀请,可以来到现场,学习这一场大规模的商战。
为此占米直接昨晚一整晚兴奋的睡不着觉。
在占米看来,开游戏厅,开手机店,甚至说搞房地产哪里能有搞金融赚钱,动动手指头站在屏幕前就把钱赚了,绝对是占米梦寐以求的事情。
此时,办公室中有六号人。
除了主人霍景良与两大跟班外,另外便是雷耀阳、占米仔,还有一个秃头五十岁左右眼镜男人。
这眼镜男人霍景良已经介绍过了,是华商银行副首脑“沈威廉”。
他手上权力极大,在华商银行里面,专门负责为巨商提供贷款,是港综市无数商人都不敢得罪的对象。
简单来说,巨商没钱了,只要你有实力,就可以找他借贷。
而要不要借贷给你,“沈威廉”可以全权做主。
他和霍景良是几十年的老交情, 霍景良每逢有大动作, 必定会请他到场, 而且每次请他到场都是无往不利。
沈威廉这人眼光很准,一直看好霍景良, 敢于下注,甚至多次挪用银行内部的钱,提供予霍景良做事。
霍景良也从没让他失望过,每次都能成功,出手亦是大方,给足沈威廉的好处。
毫不夸张的说,沈威廉今天有六成的家产,都是霍景良给他的好处。
而霍景良能够成为金融巨鳄,沈威廉就是站在他背后默默努力的男人。
在商界圈里面,亦流传着一句话,说沈威廉是霍景良的钱袋子,只要沈威廉不倒,霍景良永远不缺钱。
今天的霍景良看起来很有大亨派头,一身顶级西服,手里拿着雪茄,神采飞扬。
背对众人,霍景良看着巨大落地窗外,俯视下方密密麻麻人群,意气风发道:
“每天上午九点钟坐电车上班,每个月也就挣个一万几千, 省吃俭用的玩股票,妄想一朝发财。”
“呵,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人才是真正的赢家。”
“怎么样,叶孝礼那老狐狸的病例,有多少杂志刊登?”
对于这话,雷耀阳已经听过一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听,都有不同的领悟。
而霍景良的两大跟班赶紧赔笑,话语道:
“霍先生,昨天港综市过半杂志都刊登了叶孝礼肝病的消息,有些小报甚至写明是肝癌,说得叶孝礼就快死了一样。”
“恩!”
霍景良满意转身,话语道:
“看来那两个小子还不错,有点办事能力,能让一半的杂志刊登这个消息,不简单啊。”
“还有半小时就开盘了,通知下面经纪全部盯紧“明大”,看有多少人帮我赚钱。”
“是,霍先生。”
两大跟班立即拿出电话拨打起来,要知道这样的狙击行动,可不是说一个账户买进股票就行了,下面是多个团队,分成几十,甚至几百个账户购入,防止对方顺着线索查到什么,进而引起对方的注意。
各项工作,都马虎不得。
这也就是霍景良,下面团队无数,一直也都有狙击收购别人公司的习惯,才会显得这么自在,提前通知一下就ok了。
如果换作别人,起码提前几天就要准备。
不过那样的话,人多口杂,商业间谍在这个年代亦不是没有,很可能还没开始,就被人传出去消息,进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霍景良见跟班忙活起来,也没有怠慢雷耀阳,微笑道:
“耀阳,感觉怎么样?”
雷耀阳耸了耸肩,老实道:
“没什么感觉,或许不是自己做主,感觉不到压力吧。”
哈哈哈!
沈威廉听得,在一旁插话了,他大笑道:
“我们有足够的本钱,当然没压力,这种小玩意儿,霍先生玩得多了,一定没问题的明大又怎么样,如果霍先生有需要,我这边随时可以调动五十亿过来。”
“呵!”
霍景良手里拿着雪茄,得意一笑,也话道:
“我手上就有一百多亿,这笔钱应该够了,港综市人,一窝蜂,只要有一个明大股东开始私下联络我,这场仗我们就已经赢了。”
嘶…!
雷耀阳在旁边听得,着实感觉心惊。
霍景良手里一百万,沈威廉那里随便就有五十亿,换言之,他如果全力帮衬,凑出一百亿应该没问题。
可是明大集团价值八百亿啊,拿着两百亿就敢去全面收购一家八百亿的公司,这等胆色,连雷耀阳自己都没有。
接下来自己可真要好好学学,学习下“商战”的技巧了。
说时迟那时快,半个小时很快就到了。
几人全都坐好了身子,看着办公桌上的电脑,而电脑上,正是明大地产集团的股票。
“明大地产”开盘的股价是七块三。
刚刚开盘,只见卖盘堆积成山,以一种神奇的速度往下猛跌,短时间内,就已经到了六块七。
“呵呵,市场里面的羊群还真是不能小看啊,一个莫名其妙的消息,一开盘,大家就抢着抛售了。”
沈威廉以懒散姿势靠坐着,一脸笑容,话语道。
“港综市人,呵,他们别的本事没有,听八卦流言最喜欢了。”
霍景良看着屏幕,给出自己的评价,言语间好像视自己为神。
雷耀阳与占米仔对视一眼,也不发言,占米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笔记本,认认真真的写起了笔记。
雷耀阳撇头一看本子上的第一句话就是:
“庄家是狼,懂得驱羊嗜虎,然后吞虎吃羊!”
雷耀阳看着一脸专注的占米点点头,静静看着这场好戏
而很快,在散户们的疯狂抛售下,明大地产跌至六块。霍景良两大跟班一手拿着电话,一边话语道:
“霍先生,明大地产已经恐慌姓抛售,我们要不要动手?”
霍景良一脸严肃,抬手道:
“不要急,让主妇们都抛空了再说。”
何谓“恐慌售”,没玩过股票的恐怕不知道,但只要看看现在明大地产的股票就知道了。只见它的价钱,完全属于跳崖似快跌,没用上二十分钟,已经从六块到了五块六。所有手持这支股票的人,全都争先恐后狂卖,生怕卖得晚了,会更加不值钱。
两大跟班完全沉不住气,不断提醒着:
“五块四了!”
“霍先生,已经五块二了。”
“五块了!”
“好,马上给我买进十亿。”
霍景良看到五块的价钱,或许已经达到了他的预估,开始下达指令。
两大跟班根本连电话都不敢离手,而且是接通状态,听得命令,立马向下面传达。
只见明大地产的股票价格,从五块瞬间冲到六块,涨幅之诡异,简直让人看不明白。
明大地产五块的时候,霍景良直接买进十亿,也就是两亿股。
对于一家价值八百亿的上市公司来说,这笔钱也太多了点,所以价钱直接飞涨,瞬间冲至六块。
这下子,电脑屏幕上的显示幅度开始放慢,股票的价格也在六块一、六块、五块九左右浮动。
无疑,外面的人也不是傻子,看到如此疯狂的涨幅,他们觉得有猫腻,不再随意动作。
“呵,看来羊群们开始动脑子了。”
沈威廉见得这一幕,依旧轻松,评价道。
“动脑子?他们脑子有我们好吗?”
霍景良看了沈威廉一眼,玩味道。
“哈哈哈!”
两个不知道合作过多少次的男人,立即大笑起来,笑声畅快,满是“掌控一切”的满足与喜悦。
霍景良也立即下令道:
“阿ban,抛出一亿,让我们的人放出消息,就说叶孝礼刚刚新建的楼盘涉及安全问题,被政府严令停售整改。”
“是!”
跟班答应一声,立即安排。
而霍景良砸下去一亿元,加上一个流言,又是什么效果呢?
二十分钟后,明大地产的股票又从六块,直接跌落到了四块九,比第一次还要低一毛。
无疑,外面的那些股民完全被忽悠瘸了,跟着霍景良的节奏走。
霍景良这一来一回,已经收购价值九亿的股票,而明大地产现在的股价,依旧在一个低位。
霍景良也不含糊,话道:
“吩咐下去,再给我买十亿。”
嘶……!
本来对于这次商战感觉不算太大的雷耀阳,这会儿开始感觉“热血沸腾”了,亦有些理解,为什么霍景良明明有极大的才华,却不喜实业,喜欢狙击抢夺人家的公司。
不说别的,只谈这“狙击收购”时,那种犹如上帝一样,掌控一切的感觉,太好了。
就好像把人从高空丢下,看着他飘呀,飘呀的感觉一样。
霍景良也注意到雷耀阳,微笑道:
“耀阳,现在感觉怎么样?”
“大丈夫当如是也!”
雷耀阳给出其字评价,又好奇道:
“uncle,你不是答应和叶荣添合作吗?现在这样操作,不用通知他一下?”
霍景良竖起两根手指,摆动道:
“我从头到尾就没说过要和他合作,他也不配和我谈合作,只是我放出去的狗而已。”
“叶孝礼的伪造病例,确实有点用处,我为什么不用?”
“至于他想搭着我的船一块赚钱,那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玩完也活该。”
说着,霍景良看着屏幕上,又被他用十亿抬到六块三的价格,下令道:
“阿ban,再放消息出去,明大地产董事叶荣晋决策失误,导致明大地产购买价值二十亿的地皮,却根本不能作为商业用途。”
“是!”
跟班听令,立即又对着电话说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雷耀阳算是完全明白了什么叫作割韭菜,这就是了啊。
霍景良每次在低价买股票,价钱被抬高之后,又立即派人放出坏消息到市场。市场上那些个散户,又没有自己的消息来源,还不是有什么听什么。
他们扛得住第一次,扛得住第二次,又能扛得住第三次吗?
每一个人心里承受力皆有限,坏消息满头飞,不断吓唬之下,散户们多半选择抛售。这一番神操作下来,即便雷耀阳不怎么玩股票也知道,亏吐血的人不知有多少。而霍景良呢,以极低的价钱,已经买进很多明大地产的股票。
当然,这个做法并不道德,散户们可以不管,盈亏自负,但叶荣添那边按道理是该提醒一下的。人家出了力,怎么着也要回报一下吧。
就算你不告诉人家什么时候买,也应该通知人家一声,买好后拿在手里就行了,别动作,现在的波澜,都只是霍氏这边的手段。
可是霍景良呢,做人骄傲,压根不提这事。
就像他说的,在他看来,叶荣添那边要是被这些手段唬住了,也就不配赚钱,亏了活该。与此同时,港综市上水一家名为“力天”的小地产公司。
这里比起霍景良办公室的金碧辉煌,差距可就太大了,一楼就几张普普通通的办公桌,装饰简洁,头顶甚至还安装有转叶风扇。
二楼条件好一些,却依旧看不到什么像样的家具摆设,只是办公桌够大,也有一台老旧电脑叶荣添与许文彪两人,对面而坐,就在这里。两人看着电脑,屏幕上和霍景良那边一样,亦是明大地产的股价。
“明大跌到五块左右,马上就反弹,霍景良应该是出手了。”
叶荣添非常沉稳,看着明大今天诡异的起伏,话语道。许文彪有些愤愤不平,话语道:
“霍景良那个老狐狸,他根本就不信我们,这样玩法,我们稍微沉不住气,就会输。”
叶荣添摇头,话语道:
“不是信不过,是根本就看不上我们。”
说着,叶荣添笑容看向许文彪,意味深长道:
“我们是真心帮霍景良吗?”
这句话着实是最好的安慰,许文彪听得也笑了,摇头道:
“当然不是,我们只是借他的力赚钱。”
“那就行了,现在我们赚了多少?”
叶荣添眉头一挑,神采飞扬道。说起这个,许文彪心情更好:
“明大第一次五块的时候,我们买了三千万,六百万股。六块的时候,我已经全部抛干净了,赚了六百万“第二次五块的时候,我买了三千六百万,六块时候抛了,再赚七百二十万。”
“第三次五块我继续买进四千三百二十万,八百六十四万股,也就是现在明大每升一毛钱,我们就赚八十六万。”
“很好!”
叶荣添听得很是欢喜,话语道:
“不要动了,现在我们给时间霍景良入货,他的花招也玩得差不多了,外面的散户再傻,也不会一直听信流言。”
“照现在的情况看,他想压价,不再那么容易。”
说着,叶荣添突然郑重道:
“对了,那个雷耀阳查得怎么样?”
“查过了,他除了是港综市高级警司之外,还是世界赌神,世界赌业协会每年有一笔过亿的工资打入他的账户,而这笔钱,清清白白。”
“除此之外,他还是霍景良内定的女婿,和霍希贤是男女朋友关系,感情不错。”
许文彪说完这些,评价道:
“霍景良找他,应该只是凑巧,并不是真打算从他那里借钱。他能拿出的钱,最多也就几个亿,绝对撑不起霍景良。”
听完许文彪的介绍后,叶荣添并不放心,话语道:
“反正还有很多时间,再查一下吧。”
“我感觉霍景良找来那个雷耀阳,专门谈钱的问题,应该不会那么简单。”
“我们要想赢这一场战,就必须要让霍景良没钱收购,还是小心一点好。”
许文彪听得有理,点了点头,马上拿起电话拨打起来。同一时间,中环“明大地产公司”。
这间公司,其实只是明大集团下属的一间公司,可也是明大集团中,最为重要的一间公司。港综市所有人都知道,明大集团是靠地产起家的,即便他们集团现在的业务,已经涉及各个领域,可港综市的老人们,只要听到明大,还是只会想到地产。
所以这间公司,一直以来,都是明大集团的重中之重。
如果这间公司出现什么问题,整个明大集团无论是声誉上,还是实质上,打击都太大。
所有人都会觉得,你们明大连地产公司这样的亲儿子根本都保不住了,是不是要垮了?
所以,叶孝礼一直以来,也十分的看重明大地产,将这间公司交由大儿子和二儿子共同打理。
可惜,叶孝礼商业奇才,儿子就差远了。
他的大儿子叶荣晋,因其为家中长子的缘故,其父自幼对其期望甚高,年仅16岁便令其坐在自己身边观摩开会,23岁学做第一笔生意,因亏损五万元被叶孝礼责骂至哭泣。
叶孝礼实在太强,叶荣晋只是“中人之姿”,长期被父亲压制之下,本就不算强的能力,变得更弱。
慢慢的,看不到希望,干脆自暴自弃,逐渐开始成迷酒色,成为一个纨绔子弟。
只是他又比一般纨绔子弟好一点,还会上班,懂一些商业上的事。
儿子叶荣毅,表面孝顺,故作兄友弟恭,很会讨好叶孝礼。
可是私底下,他嫉妒大哥得到的机会太多,幼弟又更得父亲喜爱,所以非常不满。
其心狠手段,大智谋没有,小手段却是不计其数,放在古代,绝对是出色的狗头军师。
两兄弟虽然不是常常盯着自家公司股票,可是今天早上自家公司的股票价格变动太古怪了,还是引起他们的注意。
发现异常后,两兄弟立即打听。
这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之下,两兄弟肺都快气炸了。
现在外面交易所都在传扬着关于“明大”的消息,有叶孝礼患了肝癌的、有叶荣晋决策失误,买了烂地的、甚至还有他们家里关系不睦,出轨的。
而所有传闻加起来,无疑就是一个结论:
“明大集团快撑不住了,就要倒闭了,大伙手里有明大股票,赶紧卖吧!”
按照常理来说,这么多坏消息加在一起,足够明大地产的股价从七块跌至五块。
可更奇特的是,到了中午收盘,明大股价不跌反升,比起早上开盘时,还涨了一个价位,到达了七块两毛。
两兄弟这下反应过来:
这绝对是有人在捣鬼啊,故意放出坏消息,乘机吸收“明大地产”的股票。
只是不知道那人有什么目的,想要干什么。
作为港综市知名企业,从叶孝礼起家开始,就没遇到过这种事。
那些股坛大鳄再凶猛都好,一般不会来惹“明大”这种根基企业,毕竟明大是做实业的,这种公司一般走得特别稳,不存在资金链断裂的问题。
换言之,你想要收购这种公司,他们分分钟可以拿出钱来反击,让你无功而返。到时候输人又输钱,那就不好了。
正因为没遇到过,本就不算什么精英的叶氏兄弟有些慌了,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怎么解决,而是给叶孝礼去了电话。
叶孝礼对于这件事很是重视,立即从总部驱车赶来,这个时间,也正是下午股市开盘的时间。华丽堂皇的叶氏地产公司董事长办公室内。
叶氏三父子坐在一台电脑面前,看着有些诡异的起伏数字,气氛沉重大公子叶荣晋并没闲着,正在为叶孝礼讲解道:
“爸,不知道是谁放出消息,说您的肝出了问题,甚至谣传是肝癌,多家小报和杂志都报道了。”
“今天早上我们的股票一开盘,马上断崖式下跌。可是跌到一个地方的时候,突然又发生反弹,往往复复很多次。”
“我觉得是有人搞鬼,我们要不要查查?”
二公子叶荣毅不甘示弱,非常气愤道:
“太不像话了,根本没有的事,竟然敢无中生有。爸,我马上找律师团,发律师信给那些报馆和杂志社。”
叶孝礼倒是表情沉稳,一边听着两个儿子的汇报,一边摆弄鼠标。
两分钟后,方才停下,看向大儿子,敦敦善诱道:
“这种情况,确实是有人在搞鬼。不过对手不是傻子,他们不会一下子大笔买入,一定是有策划的行动。”
“或许他们的户头有几百个,查,我们查不起,需要太多的时间。等到查清楚是怎么回事,或许对手已经达到他的目的了。”
说着,叶孝礼又看向自己小儿子:
“杂志社和报社,他们最喜欢就是爆炸新闻,告他们没问题,可也不是我们现在要做的。”“既然知道有人搞鬼,现在我们要做的应该是反击。”
“爸,那我们怎么办?现在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反击?”
叶荣晋不解,问询道。
“哎!”
叶孝礼看着两个惊慌失措的儿子,心中叹气,知道自己如果不说办法,这两人完全是抓瞎。
感叹自己“虎父犬子”,叶孝礼还是不得不马上做出安排道:
“荣晋,你马上去联系我们明大地产的那些股东,只要是手里握有超过百分之一的,都要通知到。”
“一定要稳住他们的信心,告诉他们,我们公司发展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
“关于我肝的问题,记住,千万不要刻意去澄清,这种事,越说越代表心虚。如果其他股东问起你,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可以表示出这样匪夷所思传闻有意思。”
“至于你,荣毅,给我准备一下,我要开记者招待会,公布我们明大地产接下来半年的发展计划,刺激外界利好。”
“是,爸爸!”
叶氏两兄弟经叶孝礼这么一说,好像一下有了主心骨,纷纷应命,起身办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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