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全部散落在周围的空地上,支离破碎。
高慧芳疯狂的挣扎惨叫,然而她总归是一个女人,哪怕现在的刘铁军瘦了很多,但她依旧无论如何也推不开身上的刘铁军。
直到身体腿上一凉,冷风嗖嗖的往身上刮,胳膊腿上到处都被地上的碎石枯枝划伤,一瞬间巨痛通过四肢百骸传到大脑里,高慧芳瞬间觉得她的天彻底塌了。
她不再挣扎,而刘铁军也非常满意她的妥协,不过他也没有放松警惕,一直用手死死的按着高慧芳。
一次又一次,直到高慧芳眼神都几乎失了焦距,脸上到处都糊满了臭哄哄的口水,刘铁军才满意的坐到她身边。
“哈哈哈,真好,老子也可以娶老婆了,还是这么漂亮的老婆。”
“没想到你还是个雏儿?啊?高知青?我还以为你刚刚都被人玩过了呢,早知道我一开始就轻点儿了。”
刘铁军笑得很恶心,偏偏还凑过去亲她的嘴,见高慧芳躲开,他又起了兴致,重新爬到她身上。
“躲?你现在是老子的人了,老子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我让你躲!”
“嗯?爽不爽?说话!”
刘铁军这一次特别用力,反正他刚刚已经有经验了,可以随便控制,不像刚才那样太过激动一下子就结束了。
他可以慢慢玩。
高慧芳叫喊都没力气了,她绝望了。
望着天,眼前的景色都在跟着摇晃。
她特别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听贺忱的话,如果听他的,自己也许就能跟贺忱一起下山,哪怕什么也不跟他发生,也总比这样被人欺负了好。
这荒山野岭的,也没个人路过,就算是她现在喉咙都喊哑了,刘铁军依旧不放过她,而且越来越变本加厉。
他太恶心了,长得难看不说,短时间内暴瘦导致他身上的皮肤全都松松垮垮的。
高慧芳有的时候没忍住抓了他几下,感觉就跟抓了一下老人皱巴巴的胳膊似的,恶心又反胃。
她眼泪都流干了,偏偏刘铁军还毫无察觉,一个劲的问她。
“怎么样?我还可以吧?”
“虽然我还小,你比我大几岁,不过也没事,我不嫌弃,娶回家一样能生娃,你长得好看,生的娃肯定也好看。”
“我妈肯定很高兴,咱们家很快就能有后了。”
“对了,你也别回去了,直接搬去我家得了,我们还能快点生个儿子出来。”
刘铁军高兴极了,他特别卖力,恨不得现在就让高慧芳怀上儿子。
那样的话他可比表哥出息多了,贺忱都结婚几个月了媳妇儿肚子都没一点动静,就这点他肯定能超过表哥。
高慧芳恶心得要命,但她现在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闭上眼睛拼命地幻想现在欺负她的是贺忱,而不是刘铁军这种恶心的男人。
可是贺忱是那样的高大威猛,怎么可能是这种样子?
高慧芳鼻尖都是口水的臭味,幻想都没法幻想出来,刘铁军又结束了。
他胡乱的把衣服扔给她,还特别“贴心”的把自己的袄子也给她穿上。
“嘿嘿,走,完事儿,跟我回家去,我跟我妈说直接娶你进门。”
他力气不算大,但对一个女人来讲还是足够让人难以挣脱,高慧芳只能被动的被他拉着下山,头发乱蓬蓬的,眼睛肿着,走路姿势怪异,旁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她祈求刘铁军让她整理一下形象再回去,可刘铁军偏不。
他可期待村里人看到自己得手了这么漂亮的女知青之后是什么表情,光是这一件事他就能炫耀好多年,哪能让高慧芳藏着掖着不让人看?
于是他们这样拉拉扯扯的出现在村子里的时候,村里人转瞬间就把这事儿议论开了。
当然,也传到了贺忱和叶蔓蔓耳朵里。
叶蔓蔓正嘴里叼着棒棒糖蹲坐在院子里看着贺忱做竹篓子呢,就有人路过院子前面大声议论刘铁军在山上把女知青欺负了,还招摇过市说要娶回家。
她特别茫然。
“什么女知青?为什么女知青会去山里?这天气山里也没啥猎物啊。”
大冬天的,动物们都躲起来了,陷阱里也几乎逮不到猎物,大家都懒得去山上,只有偶尔有些需要的东西,比如像贺忱这样需要竹子,才会去一趟山里砍回来。
可那些女知青不是从来不上山么?
或者说整个村的女人都很少上山,特别是独自一人,太过危险。
叶蔓蔓自从刚穿过来时不太明白大山的危险跟着小孩子们去山上吃桃子碰到野猪,之后就再也没有独自上过山。
就连她这刚来的都知道怕了,那女知青都在村子里待了这么多年了还敢去。
说到女知青和山上,贺忱一下子就联想到了那个莫名其妙掉进陷阱里的女人。
“我刚刚上山砍竹子的时候看到过一个女同志掉进陷阱里了,我给她放了个竹子让她自己爬上来,也不知道他们说的知青是不是那个女同志。”
“不过我下山的时候没有碰到过刘铁军,我没走大家走的那条路,抄近路下来的。”
说到这里,贺忱又感慨了一下。
“时间过得还挺快,刘铁军马上就18岁了。”
都是要娶媳妇儿的人了。
想到这里,贺忱又想起来他当初偷溜进屋抓住叶蔓蔓脚的那一幕,他又一阵后怕。
没想到刘铁军光天化日的都会欺负别的女同志,万一他那天回来晚了……
果然还是得尽快搬走。
他又加快了编竹篓子的速度。
叶蔓蔓却发现了盲点,盯着他的脸,一脸狐疑。
“你还顺手救了个人?还是个女人?怎么都没听你提起过呢?”
她微微蹙眉,好像有点不高兴。
“你没碰到过那个女知青吧?比如拉别人啊,抱别人啊什么的。”
什么女知青啊,一个人上山,还偏偏被贺忱给碰到顺手救了,放竹子下去让人自己爬上去,怎么听起来就那么可疑呢?
“没有,绝对没有!”
贺忱就是怕她听了不高兴才特意没说来着,反正他也没碰过别人一下,甚至很讨厌那个人。
可现在他不能不细说了。
“蔓蔓,你相信我,我就是砍竹子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还以为是山里有鬼准备快点走来着,没想到是有人掉陷阱里了。”
“我也很纳闷为什么一个女同志自己一个人跑到那么偏的山上,也怕有问题,所以就放了个竹子下去让她自己往上爬。”
他挠了挠后脑勺,有些着急,又感觉自己有点说不清楚。
“对不起,蔓蔓,她确实想喊我跳下去把她抱上去,但是我觉得她想害我,那陷阱里都是尖竹子,跳下去我肯定受伤,而且她衣服都被刮破了,还想让陌生人抱,我觉得特别不检点,就走了。”
“我真的没有碰过她一下!我也没看她几眼。”
“你相信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