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特别烦杨冬莲,烦闷,上火,又不知该如何疏解。
叶蔓蔓有点怂了,跑回房间看书,也不敢再去看贺忱制作浴桶了。
贺忱也不好意思去找她求亲亲,只能闷着头把因为杨冬莲而造成的烦躁感转化为动力,努力的做浴桶。
可这毕竟不是什么简单的活儿,浴桶就算做好了还得用竹条和铁丝绑住上圈和下圈,而这个显然是没法一天之内就全部完成的。
贺忱只能尽量准备好材料,然后去做晚饭烧水,让叶蔓蔓晚上可以擦擦身子再睡。
这么冷的天,叶蔓蔓实在是不敢洗澡。
村里这个房子太大太空了,房间里怎么弄都格外的冷,镇上租的那个房子好歹还有个小房间。
贺忱在那个小房间里给她安装了一个悬挂环绕式的塑料帘子才能勉强让她在洗澡的时候能没那么冷。
傍晚,叶蔓蔓坐在房间里,撩起衣服。
温热的毛巾擦拭过皮肤的那一瞬间的确是很暖和很舒服,可是下一秒就会变得特别冷,一下子鸡皮疙瘩全都原地起立。
叶蔓蔓实在是不敢再擦了,简单擦拭了一下重点部位,她便喊贺忱来把水给倒了。
这个时候她可真是太期待能快点使用浴桶了。
以前她怎么就没觉得过泡澡是一件这样让人心生向往的事儿呢。
家里没有多余的被子床铺了,而且叶蔓蔓冬天睡觉手脚总是冰冰凉凉,两人便自然而然的一起睡。
然后又自然而然的,气氛再次古怪起来。
两人都默契的想起了今天那被打断的事情。
叶蔓蔓有些小害羞和小紧张,她好像有点知道贺忱那会儿原本是想说什么,可是她又有点小怕怕,感觉有点没准备好。
这会儿想问清楚又不是特别想,格外纠结,于是就在被子里一直蛄蛹,冰凉的小脚时不时就会碰到贺忱的腿。
贺忱当然也很想继续那时候没完成的事情,可是他又担心自己这大晚上的会忍不住,虽然他压根都不知道那种事情该怎么来。
于是他躺在床上干巴巴的杵着,也不敢乱动。
就是叶蔓蔓的脚实在是太凉了,跟他的身体温度相比那简直就像是块冰一样,他还是妥协般叹了口气,长腿一伸,夹住了她乱动的两只脚。
火热的腿碰上冰凉的小脚,竟是一下子把贺忱胡乱纷飞的心思都给冰得停了一瞬,那股心头难言的热意也跟着减退了不少。
“你怎么这么热呀?”
贺忱的身上真的超级热,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脚太冰了的缘故,叶蔓蔓感觉双脚放在他的腿上就跟被烫到了一样,随后就是一阵阵源源不断的暖意传入她的身体里。
“好暖和呀”
她最怕冷了,都说寒从脚起,这会儿脚慢慢回暖了,身子也就很快暖和了起来,叶蔓蔓舒服的轻叹了一声。
短促又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贺忱感觉自己刚刚压下去没多少的热意又卷土从来了。
他这会儿正侧着身体面对着叶蔓蔓的脸,黑暗中看不太清她的脸,却莫名的能隐约看见她那安静合着的唇。
鬼使神差的,贺忱跟失了神一般盯着那一处凑了上去。
叶蔓蔓正眯着眼睛感受着脚上传来的暖意,有点想打哈欠。
结果一张嘴,贺忱的嘴便凑了上来。
湿热温润的触感出现在嘴巴上方的时候,贺忱失去的神智一瞬间猛的回到了脑子里,然后他便迅速缩了回去,脸上火烧火燎的。
他干什么了?!
刚刚是被她,了一下吗?
仿佛是为了回答他心里这个疑问,嘴唇上方湿润的水分在空气中迅速干涸,这种特异性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唇,有点像变态。
“贺忱,你的胡茬好扎啊。”
叶蔓蔓也没想到自己打个哈欠的功夫还能差点咬到他,要不是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收起了打了一半的哈欠,贺忱那张嘴高低是要被她咬上一口。
不过这样的情况好像也挺那什么的……
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叶蔓蔓不好意思的朝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温暖的姿势闭上眼睛。
“明天你起来记得好好刮一下胡子,可扎嘴了。”
贺忱怀里太暖和了,跟他盖一个被窝就像过的不是冬天一样,暖洋洋的,而且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让人感到十分安心。
就像吃了安眠药似的,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纠结了一整天的思绪也跟按了暂停键一样思考不动了,叶蔓蔓迷迷糊糊的说完这句话就极速犯困,没过一小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贺忱半搂着她的腰,干巴巴的瞪着漆黑的空气,是一动也不敢动。
他悄悄的挪动身体,微微的躬身,哪怕叶蔓蔓都睡着了,贺忱还是想尽可能的隐藏住自己身体的龌龊变化。
他有些担心自己憋出毛病来,想出去解决一下,又不舍得离开被子。
既是舍不得离开这块温香软玉,也是担心自己离开被子之后她会感到冷,睡得不舒服。
到后来,贺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瞪着黑暗的空气瞪了多久,瞪得他眼睛都干涩发酸了,身体依旧没有消停下来的迹象。
他感觉脑子逐渐也有些迷糊了,忍不住小心的翻身,在保证被子里的小人儿不会被他弄醒的程度上,将被子撑起了一些。
然后他几乎是用一种做俯卧撑的姿势,半贴在叶蔓蔓身上,努力的支撑着自己和被子的重量,深深地看着她。
眼睛习惯了黑暗之后,贺忱已经能够看清叶蔓蔓的脸部大概了。
他能看得清她微微嘟起的唇,纤长的睫毛在眼部只有一片黑影,凑近她精致的鼻尖还能感受到她缓慢绵长的呼吸。
贺忱感觉自己像个肮脏的变态,趁着叶蔓蔓睡着的时候想要偷亲她。
可是他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炽热野望在疯狂的叫嚣,催动着他的行为,迷糊了他的思想。
他虔诚的低下头,因为费劲的撑着自己的身体太久,两只胳膊上的肌肉都鼓胀起来,有些轻微的发颤,这导致他凑上去的时候自己的嘴都在微微的抖。
在重新感受到那如果冻般的柔软触感时,贺忱心中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但他的大脑却控制着他变本加厉,甚至想要尝尝曾经回味许久的味道。
大手也不听话的放到她的白皙的脖颈上,贺忱紧张的屏住呼吸,手指甚至不敢移动,只敢一下下的碰她,害怕自己粗糙的手刮疼她。
好软,好香,好滑……
这是贺忱脑子里的弦彻底绷断时能够表达出来最后的感受。
题外话
我在大街上摔倒了周围人都对我笑,气得我爬起来又摔了好几次,笑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