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有点懵。
他很想说他有好好练习,而且非常努力的坚持了很久,但是听叶蔓蔓这个话,他突然意识到这几天她不开心可能是因为他没练习好。
他乖乖的答应了叶蔓蔓的命令,然后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
他的练习是错的?
所以这就是她生气还说他笨的原因?
那怎么才是对的?
该练习什么?
贺忱不停的回忆着前天晚上的一切,想搞清楚到底哪里做得不对。
他一直以为那样就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毕竟都,都那样了……
一想起来那天昏暗的烛光下所见到的,触碰到的,贺忱的心就开始狂跳,无比的不好意思,脸也迅速升温。
他还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抬起来一看再看,握紧又松开,好似在回味什么不得了的触感一样。
叶蔓蔓发现他很安静,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见他跟干坏事被抓包了一样迅速缩手,表情僵硬。
“你干什么呢?”
贺忱尴尬极了,差点不敢看她的眼睛。
“没,没什么。”
叶蔓蔓皱眉,抓住他缩回去的那只手。
“没什么你紧张什么?”
手上也没什么东西,地上也没有,那他在脸红紧张什么?
已经快到家门口了,叶蔓蔓却拦住他不让他走了,还拉住他的手摊开来看。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快点给我老实交代。”
贺忱哪敢说这个啊,可他又不得不说。
于是叶蔓蔓就见他的大手僵硬的动了动手指,语气尴尬无比。
“我,我在回忆那天练习的时候,有,有哪里做错了……”
“……”
说实话叶蔓蔓那天因为醉得厉害,压根记不清他到底是怎么练习的,只能隐约记得一些朦胧的片段,所以她也知道他一直没有找到入口。
可这种事,该怎么跟他说呢?
那天她也是借着酒劲才能那么大胆,放做平时,叶蔓蔓也拉不下面子去逼着他那样。
“要不,你去看看书吧?”
叶蔓蔓面色微红,不再拦着他,反而丢下他快步的往家里走。
贺忱连忙大步跟上,亦步亦趋,求知若渴。
“什么书?”
太蠢啦!
又蠢又纯,他怎么长这么大的?
叶蔓蔓羞得小脸通红,拉着他进门快速把大门关上。
“就,就教夫妻之间该做些什么的那些书啊。”
“街上去找一找,总能找到一些吧。”
叶蔓蔓说这些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脸上温度格外的高,毕竟她也没看过那些书。
不过这么笨的男人,要是不学一下基础,指不定让他闷头练习还会让她受伤呢。
那样可不划算。
“那,那我去镇上买……”
贺忱也没想到她会推荐他去看那些书,脸上一下子烧得慌。
叶蔓蔓捏紧小拳头锤了他胸口一下。
“哼,现在买什么买嘛,开年了再说,反正咱们也都结婚这么久了,不差这几天。”
“额,好,听你的。”
贺忱乖乖答应,心里却在琢磨镇上哪些地方可能会有那些书卖,毕竟他也给叶蔓蔓买过很多次书籍了,卖书的地方他都挺熟的。
……
杨冬莲回知青所的时候一脸的喜色,可以说是满面桃花,走路也不像平常那样自然,已经有过经验的高慧芳一眼就看出来她应该已经成为了女人。
但是也没听哪个媒人成功把她说出去了,之前那个追求她的汉子也被她拒绝了,那杨冬莲这是跟什么人?
不过不管是跟谁,高慧芳都压抑不住心中的窃喜,更加忍不住开口讥讽她。
“哟,这是去哪里鬼混了,瞧你这一脸被滋润过的模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不是个姑娘了?”
“也不知是谁之前还有脸说我不要脸不检点,现在某人这还没说亲呢就跑出去乱搞,啧啧啧,也不知道是什么男人这么没眼光居然看得上你这张脸,也不怕倒胃口。”
杨冬莲心里正美着呢,被她这么一通嘲讽,一下子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不过她不认为自己跟高慧芳一样,高慧芳那是被人侮辱,她是跟心爱的人一起,那能一样吗?
哪怕是谢风眠叮嘱过他们两人的事情暂时不要声张,她面对高慧芳,那能怼高慧芳的地方也多了去了。
“哼,我可跟你不一样。”
“高慧芳,别以为你现在跟了宋康成以前那些事人家就能当完全没发生过,这村里谁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啊,以后你就等着两个人一起被戳脊梁骨吧你。”
说着说着,杨冬莲插起腰来,自信满满。
“再说了,我现在可是清水村的福娃,我跟的男人不久之后就会来娶我,我是要去城里的好吗?你们再怎么蹦跶不也还是只能在村里盖房子住在乡下?”
“切,老娘根本不想跟你这种乡里人一般见识。”
她这每一句话都狠狠地踩中了高慧芳的雷区,见她鼻孔朝天神气得不得了的模样,高慧芳直接忍不了了,从床上跳下来就直接往她脸上抓。
“我才不是乡里人!你别给我在这里神气!”
“啊!下死手啊你这个疯女人!”
杨冬莲没想过高慧芳真会动手,脸上被抓了一下疼得她嗷嗷直叫,然后她也不甘示弱,一把揪住高慧芳的头发。
“你这个不要脸的货,活该你被人骑!”
“啊啊啊,你这个贱,人!你放屁!”
“你才是放屁,鬼知道你是怎么从刘家跑出来的,那天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男人那些东西,说不清你陪人睡了几十几百次!肚子里肯定早就有野种了!”
“我没有!你放屁!老娘掐死你让你在这乱说!”
“啊啊啊!你给我撒手!”
“……”
两人一边打一边咒骂对方,好像不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多年的朋友,而是怀恨已久的仇人,专挑难听的脏话咒骂,这动静很快就把隔壁的几个男知青引了过来。
三个男知青过来一看,都被这混乱的场面给吓了一大跳,连忙跑过去一人抱一个,强行把她们分开。
就算是这个时候,她们俩也完全没有停止咒骂对方,那些难听的脏话听得几个男知青都皱紧了眉头,纷纷在心中讶异。
这哪里是两个城里来的知青。
简直就是两个农村地道的疯婆子!
而且两人互相爆料,一下子高慧芳可能怀了野种,杨冬莲也有了野男人的事搞得大家都知道了。
宋康成脸色有些难看,毕竟另外两个男知青都对他投来了复杂的目光,显然即将要娶的老婆可能怀了别人的种这种事情并不在他们的接受范围之内。
高慧芳还在挣扎,不停的骂杨冬莲,宋康成抓着她不断挥舞的胳膊,脸上的戾气和不耐一闪而过,语气温柔中夹杂着些怒意。
“芳芳,好了,别闹了。”
题外话
你的观点有其独到之处,但是在中国在美国在英国乃至在全世界,人被杀了就会死,人瞎了就会看不见,人聋了就会听不见,这确是铁板钉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