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阿巧的血滴在乌头草上,那些虫却没有像方才那般兴奋。
果然,这乌头草只对他们叶家血脉有反应!
所以只要有皇子住进来,碰过乌头草便会被这白线虫控制,发病时癫狂暴戾,死后还没有异常,毕竟古人又不会验血!
还好小皇叔选择住在后院,不知小皇叔可有碰过那乌头草…
得想办法验一验才行。
忙活完这些也过去了半个时辰,她假意休息好,便向叶洌的书房而去。
“皇叔,卿卿进来了哦。”
不等他回应,她便推门而入。
叶洌坐在书案前,提笔写着什么,叶卿卿进来他便放下了笔。
“歇息好了?”
“嗯…在皇叔这里逗留太久也不好,毕竟还得回去“复命”嘛~皇叔可否取一点点血给我…”
叶洌二话不说拿出怀里的匕首就要从手掌划过。
叶卿卿连忙按住他的手,“一点点呀,不用放血啊!”
“那如何取?”
“用这个!”
看着她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绣花针,叶洌笑了笑,伸出手让她取血。
叶卿卿拿了血没急着验,假意骂骂咧咧的回了安卿宫。
宫人们都不敢上前触霉头,可怕保了几个月的小命再丢了。
苏嫣儿左等右等也不见她回来,正欲去隔壁看看,就见叶卿卿三步一跺脚的回来了。
连忙上前问道:“这又是谁气着本宫的卿卿了。”
“还不是那个狗东西!”小团子气呼呼的说道。
“哎…你那皇叔今时不同往日,卿卿不该这般贸然前去。”
“哼,他怕是不知道如今能窝在元极宫是亏了谁!”叶卿卿黑黝的眸满是怒火,气愤道。
苏嫣儿替她理了理裙装,又将她因为急行而摇乱的步摇捋顺,贴近她以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想来他以为你将他放在元极宫,是想让他死的人不知鬼不觉。”
叶卿卿状似惊恐,“为何他会这样想?”
“那元极宫可是死过四位皇子,到现在还未查出来是何人所为。”苏嫣儿顿了顿,继续道:“算来,也快到日子了…”
“什么日子?”
“卿儿不知,你那些个皇叔,都死在年前后。”
叶卿卿装作不经意的开口道,“那只是巧合,皇叔们不都是有隐疾吗?”
苏嫣儿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髻,“那只是借口罢了,卿儿可要小心,他若急了拉个垫背的…”
叶卿卿状似惊恐,而后便好似下定决心般咬了咬牙,“卿卿不会让他有那个机会的。”
叶卿卿陷入沉思,苏嫣儿如此笃定皇叔会死,想来她定是知道什么,那前太子的死,与她和她背后的人脱不了干系。
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苏嫣儿见目的达到,满意的笑了笑,“过几日便是新年,年初五便是祭祀大典,卿卿近来多走动走动,不然你父皇定会不高兴的。”
提到祭祀,叶卿卿才回过神,“国师不是还未定?”
“母后也不知,但听你父皇的意思,应是太上皇有人选了。”
待人走后,叶卿卿梳理着她现在知道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