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嘴硬道:
“您可不能听别人胡说八道啊,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周秉义离开了这里,这点眼力劲他还是有的。
胡春兰爸瞪着马鹏飞。
用颤抖的手指着马鹏飞。
“你…!你是什么性子我不清楚?”
“你是要气死我吗?”
“这件事很严重,你自己考虑考虑后路吧。”
马鹏飞躺在地上激动道:
“您不能不管我,这些年我也是鞍前马后的为您出了不少力。”
“您不能这么做。”
郝冬梅爸叹了口气道:
“那便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罚你一年的工资,连降三级。”
那鹏飞眼里瞬间无光,这让他也是难以接受的。
但是总好过卷铺盖走人。
想了会儿他还是点了点头。
郝冬梅爸看到马鹏飞是躺在地上的便道:
“你是怎么回事?见到我还躺着?”
马鹏飞露出一副难受的样子。
“我的腿被周秉昆打断了,暂时站不起来。”
郝冬梅爸让马鹏飞赶紧去医院治疗。
马鹏飞说的话,他不相信。
周秉昆要是能把他的腿打断还能被他捆在树上?
看着被抬走的马鹏飞,郝冬梅爸摇了摇头。
周秉昆来到曲秀贞家大门外,正好遇到了自己的老仇人马鹏飞被抬出去。
“哟,这不是那个谁吗?”
“怎么现在还要人抬着?莫非是腿断了?”
一道戏谑的声音从前面穿了过来,马鹏飞让人架着他。
见到是周秉昆顿时大怒。
“要不是你这个狗东西,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周秉昆冷笑道:
“没有证据,可别胡说八道。”
“造谣生事,那可是要抓起来的,你这一把年纪抓起来关进去受不受得了?”
马鹏飞没在说话了。
周秉昆看着马鹏飞呵斥道:
“还不赶紧滚,在我面前干什么?污染我的眼睛?”
“败类!”
住在里面的人纷纷围了过来,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大庭广众之下训斥马鹏飞。
马鹏飞赶紧让人抬着自己离开。
周秉昆的话让他老脸通红。
他竟然被一个后生训斥,这让他脸上无光。
而且这个后生还是自己的女婿。
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肯定得笑话自己。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马鹏飞狼狈而逃。
见马鹏飞走了,周秉昆也没过多纠缠。
他敲了敲曲秀贞家的门。
很快便有人来开门。
开门的正是马保国。
周秉昆坐在沙发上,马保国给他倒了杯茶。
周秉昆道:
“保国,你爸妈在家吗?”
“我找他们有事。”
马保国点了点头。
“他们在下棋。”
周秉昆也没再说什么了。
等了一会儿曲秀贞夫妇便出来了。
曲秀贞道:
“秉昆怎么有空来这里,莫非马鹏飞报复你了?”
周秉昆点点头,便把马鹏飞对自己做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马守常气的怒派桌子。
“岂有此理,马鹏飞真是无法无天,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
“必须把他弄进去…”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马守常的话。
马保国打开门便把站在门外的郝冬梅爸给迎了进来。
曲秀贞站起来道:
“老郝你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
郝冬梅爸走了过来坐在沙发上,看了眼周秉昆。
“有点事跟你们有点事说下。”
而后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周秉昆,便看向曲秀贞夫妇道:
“这位是?”
“保国的朋友?”
曲秀贞道:
“你连周秉义的弟弟周秉昆都不认识吗?”
“秉昆是我跟老马的朋友。”
郝冬梅爸不用想也知道周秉昆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郝冬梅爸道:
“还没去过秉义家,所以不认识秉昆。”
他没有搭理周秉昆,是觉得二人身份的差距比较大。
还有个原因是之前周秉昆拒绝了那吉膳堂的钱去帮助那些快倒闭厂。
这让郝冬梅爸对周秉昆的印象不好。
马守常看着郝冬梅爸道:
“老郝你今天来这里是有什么事跟我们说?”
郝冬梅爸也没因为周秉昆、马保国在这里就藏着掖着了。
“是关于马鹏飞的事情。”
马守道盯着郝冬梅爸。
“你想怎么处理这几件事?”
郝冬梅爸道:
“我打算罚他一年的工资,连降三级。”
“这种处罚对他来说是十分的严重的。”
“况且他的腿也被周秉昆打折了。”
马守常扭头看着周秉昆。
“你把马鹏飞的腿打断了?”
周秉昆当然不会承认了,又没人看到是他指挥丁钢做的。
没证据的事,谁会承认?
“我没有啊!要是能打断他的腿,我还会被他绑在树上吗?”
马守常觉得周秉昆说的在理。
“秉昆你觉得马鹏飞受到的处罚,能接受吗?”
郝冬梅爸也死死的看着周秉昆。
马守常是偏向周秉昆的,从话里话外郝冬梅爸都听出来了。
一旦周秉昆不同意,那么他就要跟马守常斗法。
他也不愿意跟马守常斗法的,谁赢谁输都不好。
这都看周秉昆是决定,他们用不用斗法。
周秉昆道:
“马鹏飞不得再来骚扰郑娟,以后也能找我们的麻烦,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郝冬梅爸面无表情,心中却是挺高兴的。
“秉昆你放心,马鹏飞以后定不能做出这种事情。”
又跟马守常寒暄了会儿,郝冬梅爸便离开了这里。
马守常不解的看着周秉昆。
“秉昆你是怎么想的,这么轻易的放过马鹏飞?”
“即便他是郑娟的生父,也不用这样吧?郑娟也不是他养大的,他们之间仅仅有的只是血缘关系,没有亲情。”
周秉昆道:
“马鹏飞是不是郑娟的父亲,这不重要,我也没考虑这个因素。”
“这种处罚对马鹏飞确实算严重的,我不希望您因为这件事与我嫂子她爸之间的多年情感破裂。”
“不同意这个结果的话,我哥不得被嫂子她爸一直针对?”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就这样,是最好的结局。”
马保国听后挺生气的。
“爸,郝叔怎么这样。”
“这么帮马鹏飞,秉昆哥好歹跟他们家有点关系。”
马守常叹了口气道:
“说了你也不懂,这件事比较复杂。”
“任何一件事,并不是想要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