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杀了可惜
赵戌不信道:“正当的获得?我看不见得。”
“你不知道,不代表不能,小岚是用心愿交换,替那些自带灵气的人完成心所想,灵气自己会抽离,而且对人类没有一点影响。”
玥呈愤恨的挑着他的下巴,继续说道:“从小岚到这里,我们一直相处,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她跟那些异类不一样,你要是在诋毁她,我现在杀了你。”
“要杀杀,废那么多话干嘛!”赵戌强硬道。
玥呈哪里忍得了,当即要杀了他一了百了。
玥嫣岚抓住玥呈的手摇了摇头,“我还有话要问他。”
玥呈虽然愤怒,却也是只能作罢了,狠狠踢了赵戌一脚,人面兽心,实在是隐藏的太好了。
玥嫣岚也能把事情理顺了,行踪为什么会被花精那么清楚的知道,肯定是赵戌在背后装神弄鬼了。
玥嫣岚还是问了赵戌,“这一路遇的事,跟你有关?”
“自从那天去翌都,我已经发现你不是普通人,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一直在计划杀你的事,可惜了,我计划了那么久,还是失败了。”
赵戌陷入了回忆,“在我十五岁那年,我本来也是个普普通通,快快乐乐的孩子,我们一家人很辛福,因为你们这些怪物,我的父母被夺了灵气,这样消失了。”
“我每天都在找,不停的找,可我找不到,我开始调查那些怪物,一个,两个,我不停的解剖他们,研究他们,终于被我发现了,他们的血跟本源灵力是好东西啊,我每杀一个人喝一口血,提取他们还没有消散的本源灵力。”
“我慢慢变强了,我那时心里只有一个目标,那是杀光那些怪物,我正好听说猎云堂也有怪物,我只有潜进去,开始调查,又在阴阎山设了自己的基地,养了那些小东西替我杀人,他们不是要夭珠吗?我偏不让他们如了愿。”
赵戌说完后狂笑不止,他这哪是在为人类着想,明明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打着幌子报仇而已。
玥呈冷冷道:“你的目标只是那些异类,可你却杀了无辜的人类,丧心病狂!”
“只要能杀了那些怪物,什么事我都能做,杀人有什么?我杀的,都是那些死有余辜的,还有,你以为猎云堂是什么好地方?还不都是一群吸人血的禽兽。”
玥呈无话可说了,面对这样丧心病狂,不可理喻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玥嫣岚蹲在赵戌身边,一团亮光透过她的指尖钻入了赵戌的眉心,玥嫣岚在灵界的一切,还有在市发生的事情全都通过亮光放映在赵戌的脑海里。
赵戌呼吸越来越急促,直至亮光飘出回到了玥嫣岚的体内,赵戌的呼吸才慢慢平稳,刚才的戾气全消。
赵戌不停的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
“并不是每个异类都是一样的,我玥嫣岚,不屑与他们为伍,看你也看了,信不信由你。”
玥嫣岚手一挥,山洞里的绿光消散,恢复了原本的模样,里面的场景挺让人震惊的。
全是白色的布把山洞围住,里面有数具尸体,都被开了膛破了肚,还有一张长长的桌子,面有许多仪器跟实验成果。
也难怪,赵戌能研究的这么透彻,还研究出了克制灵力的毒,真的不是一般厉害。
玥嫣岚扔了几枚紫色夭珠在赵戌身边,道:“这件事这么了了,要是你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尽管来找我。”
说完对玥呈跟帆亦道:“我们走。”
三人刚走到门口,赵戌问道:“为什么不杀了我?”
“你这样的人才,杀了可惜。”
玥嫣岚一笑,道:“要是你想跟我合作,随时恭候你。”
这才是玥嫣岚真正的目的,合作,她以后要面临的异类会越来越多,有了赵戌帮忙,事半功倍。
赵戌没有回答,任由玥嫣岚她们离去。
三人离开了山洞赶回安泽那里了,阴阎山危险重重,蓝末也受了伤,那些火焰也会没有了感应。
还好,虽说火焰没了,但是安泽还好好的昏睡在那里,赵戌的替身也已经消散了。
“大姐大,你这样放过赵戌了?他可是差点杀了你。”帆亦左思右想,心里是不畅快的想要说出来。
玥呈本恨他,也附和道:“他这样的人,丧心病狂,先不说他跟不跟你合作,是合作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背叛,该杀了,一了百了。”
“赵戌能制压制灵力的毒,以后对我们的帮助很大,这样的人可遇不可求,能跟我们合作当然是好,要是不能,那他多杀几个异类,对我们而言也是好事。”
玥嫣岚不指望说服玥呈他们对赵戌消除意见,可是,起码得让他们知道赵戌有用的地方,让他们心里好受一点。
玥嫣岚都这样说了,玥呈跟帆亦还能说什么,只能住嘴了,所有的憋屈都往肚子里咽下去。
玥嫣岚无奈一笑,让他们今晚在这里休息了,明天一早再出发去山崖那边,今天所有人的消耗都太大了,遇意外的事情很难轻松解决。
这一夜过的很漫长,三人各有所思,都很难入睡。
玥嫣岚倚在树边,心里挂念的满是蓝末。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又成为透明体?
猫石里,听到玥嫣岚心里话的蓝末心里一喜,自语道:“她是在关心我”
话音还没落下,又听到了玥嫣岚关心冥炎的话语,脸色一沉,最终把怨气撒在了冥炎身,也不管他还有伤在身,狠狠踹了几脚。
冥炎痛得哼了一声,睁眼骂道:“你有病啊?”
“有,你能治?”蓝末怒怼道。
“你这是特么的神经病,没法治。”
“你才是神经病。”蓝末威胁道:“你要是在多说一句,我把你扔出去,让你自生自灭得了。”
“得,你厉害,我惹不起,我躲得起。”
冥炎委屈巴巴的挪了个位置,继续疗伤,谁让他打不过他,活该一辈子受他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