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闻言把眼一瞪。“你儿子都要饿死了,你这个当妈的一点都不懂得心痛他,他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秦淮茹不傻,她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妈,你别说了,我去还不行么?”
萧衍从菜市场买点了辣椒,又从随身空间里拿了点鸡蛋、肉,就是猪油下厨弄了一大盘辣椒炒肉、蛋炒饭,不得不说,这猪油炒的菜就是香,让人垂涎欲滴啊!
他正在津津有味地进餐的时侯,突然听到有人敲门,没好气地问。“谁啊?”
“我是秦淮茹。”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嘛?”
“你先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萧衍打开门,秦淮茹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随即她坐到萧衍身边,丢了个媚眼。
“哟,你这小日子过得挺奢侈的么,有肉有菜有蛋,我可好久都没有开过荤了。”
秦淮茹见萧衍没有理会她,厚着脸皮继续说。“你一个人做这么多菜,吃不完多浪费啊;我们家人口多,粮食不够吃,你就匀一点给我吧。”
萧衍心想。“嘿,你个绿茶婊把我当成傻柱了,我可不是那个傻子舔狗,一辈子做头任你剥削的老黄牛。”
在萧衍看来,秦淮茹是个吸血怪,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贾家几个小的也不是东西,当初秦淮茹准备跟傻柱结婚,结果被棒梗硬生生拖了傻柱八年,直到傻柱找大领导给他求了一个在机关工作的肥差,这才同意了他妈和傻柱的婚事;再说小当、槐花俩人,天天惦记让傻爸给她们攒钱做嫁妆,她们买个电视机还搬到自己房里去看。
“你这套扮可怜的招数对我可没用。”萧衍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吃不吃得完是我的事,你管得着么?再说了你家不是有男人么,他还是个三级钳工,粮食不够吃,让他想办法啊。”
秦淮茹把手搭在萧衍肩膀上,柔声说。“别提他了,他就是个窝囊废,那能跟你比。”
萧衍把她的手打掉。“你别来这套,当初你选择嫁给他的时侯,可不是这么说的!”
秦淮茹眼珠一转,继续纠缠萧衍。“我可以给你做卫生,也可以帮你做衣服,你只出布料就行。”
萧衍冷哼。“我自己会做家里的卫生,做的比你还要干静;至于衣服么,我可以去商店买合身的衣服。”
在这个年代,很少有人买新衣服,一般都是凭布票购买布匹自己裁制,由于当时化纤很少,每个人一年只能分到2丈棉布,这点布料根本就不够做衣服,因此即使是做的衣服,往往也要2,3年才能凑齐布料,所以换身新衣服,可是件很奢侈的事!
当然,这是对一般人而言,萧衍可是高收入人群,情况自然也有所不同。
秦淮茹看了看萧衍确实把家里收拾得干静整洁,知道他说的不错。
她眼珠一转继续扮可怜。“萧衍,我们毕竟谈过恋爱,是有感情基础的,难道现在就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了么?”
“贾东旭还没死呢,你就在我这里婊起来了啊!”萧衍丝毫不同情她这个绿茶婊。“没有,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萧衍将她赶了出去,随即“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萧衍,你开门啊,你开开门啊!”秦淮茹敲了半天门,却只换来萧衍一句冷言冷语。
“你走吧,以后没事别来找我了,我看到你就烦。”
“萧衍,你不能这样对我冷酷无情啊!”
萧衍却不再理会她,他把剩下的半盆辣椒炒肉放到木橱里,加上锁。“这四合院有贼,不得不防!”
随即,他捧起一本《钳工的应用手册》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秦淮茹吃了个闭门羹,无奈之下只能灰溜溜地回家去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空手而归,把她狠狠地数落了一顿。
“你这个娘们真没用,连点食物都要不回来,亏你还有脸回来,你真是个废物!”
秦淮茹心中纳闷。“萧衍以前性格很软弱的,什么时侯变得这么厉害了,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
贾东旭在旁边看着自己媳妇挨骂,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真是瞎了眼,怎么找到这样的家庭。”秦淮茹欲哭无泪。
贾张氏骂完秦淮茹还觉得不解气,她站到院子里开始撒泼。
“老头子你在天有灵睁开眼睛看看吧,我们家人多负担重,别人看在同为街坊的情分上,都能接济我们家;可是萧衍却只顾着自己大吃大喝,一毛不拔,我实在是看不惯这种小人的嘴脸,你这个死头子给我也带走吧,我不想活了啊!”
贾张氏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还越哭越来劲了。
围观众人都露出鄙视神色,纷纷议论。
“这个女人也真够奇葩的,找别人要东西也可以如此理直气壮!”
“是啊,这就是典型的记打不记恩了。”
“连老脸都不要了,这个吃像未免太难看了吧。”
“以前我还总在接济他们家,现在看来还是离这家极品远点吧。”
......
秦淮茹闻言也羞燥得脸红,她有心劝说贾张氏不要再撒泼下去,可是她知道不会听她的劝说。
她不想再跟着丢人现眼,索性回家去了。
贾东旭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此刻他倒在床上,打起了如雷般的鼾声。
萧衍不出面回应贾张氏,院里的三位大爷也不出面,街坊邻居看完热闹也都散去了。
贾张氏自己一个人表演,也觉得没意思,她口里骂骂咧咧的回家,梳洗一番后上床睡觉。
易中海在萧衍这里碰了壁,想起贾东旭的好处,他帮贾东旭要了个晋升四级工的名额,但是需要参加考核。
没想到贾东旭学艺不精,在考核的时侯竟然出了状况,厂里让了个工友来贾家报信。
“那位是贾东旭家人,他被机器砸断了腿,现在送到第一人民医院冶疗去了。”
有如睛天响了个霹雳,贾张氏、秦淮茹当即楞住了。
秦淮茹面色惨白喃喃自语。“这不可能,我丈夫出门时还好好的,你一定是在骗我的!”
“是真的,他伤得很重,去晚了恐怕就见不着了。”
贾张氏闻言大怒。“你放什么狗屁,你死了我儿子都不会死!”
话音刚落,她就准备动手。
“你个老太婆怎么这样野蛮,我好心来报信,你竟然要打我,真是不识好人心!”
话音刚落,工友掉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