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我觉得你这个人挺好的，易中海他们为何总说你是个坏人呢？”聋老太太面露迷茫神色。

“老太太，我给你句忠告，你别看这小小的四合院，里面的水深着呢！”萧衍说。“你操劳了半辈子，现在只管安心享福，别的事就不要操心了！”

聋老太沉思片刻后说。“别的我不管，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不能把我的乖孙傻柱打坏了。”

“好的，我答应你。”萧衍点点头。“老太太，我不光要帮你冶病，过年还要弄几个好菜带给吃呢！”

“哟，没想到你还会弄菜呢！”聋老太面露惊奇神色。

“略懂。”萧衍面露玩味神色。

“你真给会我做菜啊？”

“没错，让你看看我的手艺不比傻柱差！”萧衍眸光中露出自信光芒。

他闹荡过《春风得意梅龙镇》世界，跟着几位大厨学过厨艺，要不是现在原料不足，他都可以做出一桌大餐。

“好啊，我有口福了。”聋老太笑得合不拢嘴。

他们又聊了几句家常，萧衍才告辞。

***

刘海中下班回家，二大妈、刘光当正在吃饭。

二大妈起身煎了个鸡蛋，拿出半瓶酒递给他。

穿着学生服装一脸稚气的刘光当脸上露出羡慕表情。“哇，真香啊！”

“看什么看，没你的份，这是给你爸下酒的。”二大妈回应。

刘光当作了个鬼脸，继续吃饭。

刘海中就着鸡蛋下酒。

此时，刘光天也回来了。“哟，今天吃炒鸡蛋啊！”

二大妈面露好奇神色问。“平常你早就回了，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

“嗨，别提了，易中海上班的时候老走神，害得我们车间任务没完成，厂里让我们全部留下加班。”

“易中海是在厂里呆了几十年的老师父了，这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二大妈脸上露出疑惑表情。

刘光天面露不屑神色，指了指脑袋。“有位名人说过，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只能专注于一个方面；易中海把心思都用在和萧衍闹矛盾上面了，能搞好工作才怪。”

“厂里的领导就这么惯着他？”

“怎么可能，厂里让他拿高工资不是让他偷懒的；车间主任已经找他谈过话了，如果再不好好工作，就让他把位置让出来。”

“这就是要他准备提前退休了？”二大妈面露震惊神色。

“你的理解没错，厂里就是这个意思。”刘光天点了点头。

“退休工资比起在岗时要少一大截，易中海肯定不愿意。”二大妈摇了摇头。

“不愿意也没办法啊，他倒是还想拿八级钳工的架子啊；可时势不同了，现在是属于萧衍的时代了！”

“你有完没完，一回来就在那里说个不停！”一直保持沉默的刘海中听到这里不高兴了。

刘海中是个官迷，他一直想当院里的一大爷，可是多年被易中海压制，只能当个二大爷；他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谁知道又冒出了个萧衍，抢了他的风头。

刘海中觉得自己已经无望晋升一大爷，满脸郁闷的表情将怀中酒一饮而尽。

“儿子说错什么了，你为何要发这么大的脾气？”二大妈脸上露出迷惑表情。

“这年头越出风头，越会招惹祸患。”刘海中说。“管好自己家的事情，少掺和别人的事！”

“可你不就是爱管别人的事嘛，还有脸说儿子。”二大妈摇了摇头。

刘海中白了她一眼，仿佛在说你今天怎么专门跟我做对！

二大妈递了个窝窝头给刘光天。“吃饭，别理他。”

刘光天接过窝窝头，想拈鸡蛋吃，没想到他刚伸筷子，就被刘海中挡了回来。

他脸上露出惊讶表情。“你干嘛，只准你吃鸡蛋，我只吃一口都不行啊？”

刘海中不动声色保持沉默，仿佛在说鸡蛋是我的专利，你别想吃。

“爸，你真是个抠门儿大爷！”刘光天面露不满神色。“妈，既然他不让我动，你也给我煎个鸡蛋！”

“鸡蛋一毛八一个，拿钱来。”二大妈伸了伸手，作了个要钱的手势。

“妈，这月的钱用完了，下个月我多交点生活费还不行么？”

“不行，你当初不是说过，新人新事新郭嘉，自己挣钱自己花。”二大妈摇了摇头。

“哎，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你大儿子光福说的。”

“你哥哥结婚之后就搬走了，他当然可以这么说了。”

刘光当插话。“我哥结个婚，把我们家的家底全搂光了，现在就剩我们哥俩倒霉。”

刘光天附和。“你说的对，凭什么要我们倒霉啊！”

刘海中闻言，脸上露出不悦神色，他吃完最后一点鸡蛋；随即把碗重重地一放，发出“砰”的一声响，吓了众人一跳。

“你这是干嘛啊？”二大妈问。

“我听这两个臭小子说话就心烦，屋里呆不住了，我要出去透透气。”

随即，他转身离开。

刘光天见他走了，伸手就要去拿酒，被二大妈挡了回来。

“妈，我也要喝！”

“不行，你爸还要喝的。”二大妈把半瓶酒收了起来。

“妈，你别学我爸这么扣门行不行。”刘光天皱起眉头说。“我大哥有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啊，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你二位将来养老还要指望我们呢，所以说你还不赶紧煎个鸡蛋给我吃！”

“得了吧，我可没真指望你们给我养老。”二大妈脸上露出不屑神色。

“妈，我有个好办法，能让我们家每个月多一斤鸡蛋。”刘光天灵机一动，脸上露出玩味神色。

二大妈面露震惊表情，追问。“你不是骗我的吧，天下那有这么好的事情？”

“我真的没骗你，娄晓娥委托萧衍帮她养了两只鸡，萧衍每个月给她一斤鸡蛋，这事在厂里都传开了。”

“两只鸡每个月给一斤鸡蛋，萧衍难道白出力么？”二大妈还是不相信。

“这你就不知道了，萧衍有养鸡秘法，听说他除了给娄晓娥的鸡蛋之外，还送了聋老太鸡蛋。”

刘光天趋机拿酒，自斟自饮。

“萧衍真是聪明人，多才多艺。”二大妈不但没有阻止刘光天，反而起身煎了个鸡蛋，递到他跟前。“你能不能跟他说说，帮我们也养几只鸡。”

二大妈是个家庭主妇，她能分清两只老母鸡和每月能分到一斤鸡蛋孰轻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