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若是不信的话,你也可以用你那检验血缘的办法,这不是更有说服力吗?
江盼兮听了激动地一拍桌子!
“对呀!的确是个好办法,不过,这点恐怕就得皇伯伯亲自来了。”
“没事儿,老头子只要能找到自己儿子牺牲点血也没有关系。”
江盼兮看着钟离殇,这么怼自家老父亲,也是颇为感慨呀!
这么多年如一日,两人都没有改变,一个坑儿子,一个坑爹!
终于门响了,向外推开之后,看见一个曼妙身姿的美人充着太阳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江盼兮看着她这流水般的动作,而郁见却没有发现江盼兮。
“这大早上……哦不!是大中午了,才起来,我都等了你半日了。”
郁见听得旁边声音乍起,吓了一跳。
“我去,吓死我了,你是说你在这等了一个上午,那你怎么不敲门进来?”
江盼兮撇撇嘴。
“鬼知道你们小两口刚结婚刚成亲在屋子里干什么,我要是撞见不该看的,不会长针眼吧?”
郁见看到钟离殇也在,不过郁见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衫,所以赶紧进去套上衣服之后,然后才出来,握着江盼兮的手。
“声音小一点吗!”
郁见看了一眼钟离殇,江盼兮却无所谓。
“没事儿,都是自己人,再说了是个人都知道你这半天不起来在做什么。”
郁见也赶紧回归正题。
“你来找我做什么呀?”
江盼兮看着她,再看着门里面走出来的鸢。
“当然是给你们俩新婚礼物了,有个惊喜等着你们难道就不好奇吗?”
“什么惊喜?”
鸢问到,每当江盼兮这样贼头贼脑的样子,神神秘秘的就一定没有好事。
况且鸢已经受够了江盼兮每次给自己的惊喜只有惊没有喜,所以听得还是不免汗毛竖起来了都。
江盼兮看他们都穿好了洗漱好了拉着他们就带着去雍治帝的大殿上。
这会儿雍治帝早朝早退了,坐在殿上批奏折呢。
这一群人呼啦啦的就走到店殿上,立马寂静的大殿上变得热闹非凡。
“兮儿,以前你从来不怎么看皇伯伯的,这几天倒是来的勤快呀!”
“嘿嘿嘿,皇伯伯,这个奏折,你可以等一会儿再批我想给你看样东西,对了,还有鸢,郁见你们坐呀。”
江盼兮来就直接切入正题,而且招呼郁见跟鸢先坐下来,毕竟这件事情恐怕处理起来得处理一个下午。
而且更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何况是当事人,所以江盼兮希望他们坐下来,不至于等会儿跌倒……
“是有什么东西给朕看,还邀请了军师爷跟我们这位郡主过来,要大动干戈吗?”
“皇伯伯你就看看这个你可记得。”
江盼兮把胸口中那帕子掏出来交到雍治帝的手上,雍治帝一看一摸脸色顿时就变了,刚才还笑嘻嘻的,这下立马就跟上早朝是一个表情。
这个料子那是几十年前的了,宫中已经很少有人会这种织法。
那些手工艺人们都快去世了,这项织法也快要绝迹了,这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