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他们从今天早上开始,到现在已经至少对二十户人家进行了询问,结果答案都是惊人的一致。
这座寨子,没有任何乌鬼墓的传闻,甚至陈华年都猜测,这有可能就是土家寨的流言而已。
另外通过接触,陈华年还发现这座寨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神秘,这里也会和外界有少许接触。
所以,这里如果有什么传闻的话,估计外界的人早就在了。
听完陈华年的分析,范老毕有些遗憾的问道:“那咋办,老陈...咱们就这么离开这?”
实话说,就这么走的话,有点太可惜了?
对此,陈华年仔细是说了几秒后分析道:“确实...就这么离开实有些可惜了。另外我觉得,这里如果真的没有任何线索,那也有些不正常。”
“毕竟这里深处于苗岭,非常接近土家寨人所提到的鬼墓的范围。所以我猜测,这里有可能存在什么蛛丝马迹,只不过咱们还没找到。”
“要不然这样...咱俩下午继续早早,要是真的再没有什么线索,明早咱们就立刻离开这去黄河岸。”
听到这话,范老毕也点了点头。
陈华年伸了个懒腰,随后起身道:“昨晚夏瑞和那个阿幼朵在一栋竹楼住,现在估计还没起来...正好,现在已经下午了,咱俩去看看。”
说到这,陈华年转身就朝着之前夏瑞住下的竹楼而去。
此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寨子里的村民多数都已经出去耕作,走在路上陈华年忽然想起了上午找到的线索。
于是,他压低声音对范老毕说道:“老毕,有个问题你帮我分析下...今早意外发现了这里有个古怪习俗。”
“这座寨子的人家,都有供奉牌位的习惯,可以说是家家户户都有。那个牌位上的刻字是用老苗文写的,虽然我还没认出那上面写的是什么,但基本可以确定,每家每户供奉的牌位,上面的刻字都是相同的。”
“这说明,他们供奉的可能都是同一个人,或者同一个东西。只不过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听到这话,范老毕也是皱起了眉头。
这个寨子里处处透露着古怪。
但实话说,他对于这些少数民族的了解,连陈华年的一半都比不上。
于是,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对此,陈华年又回忆起了他之前看到过的那些牌位。
上面的刻字是用老苗文写的,按理说他应该认识,可奇怪的是,上面的字体年代似乎非常久远,连他都看不出写的是什么。
一边想着,陈华年已经来到夏瑞那栋竹楼前。
随后,他俩快速上了二层,来到门口敲了敲门。
“夏瑞,起了没?”
说完,陈华年略微等了几秒。
可奇怪的是,屋子里却没传来任何声响。
不光是回答,甚至连竹床那种嘎吱声都没有。
略微等了几秒后,陈华年心里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于是,他干脆推门走了进去。
可刚一进门,陈华年两人就立刻瞪大了眼睛。
只见,夏瑞的屋子里半个人影都没有,竹床上的床铺还很平整,被子也是叠起来的。
看上去,昨晚仿佛就根本没人住在这。
看到眼前这一幕,陈华年两人的瞳孔瞬间收缩了。
“老陈,人呢?!”范老毕急忙喊道。
对此,陈华年没立刻慌乱,而是快步来到竹床前,身手摸向了床铺里。
刚一伸手进去,果然就察觉到了异常。
床铺里的温度非常冰凉,摸上去根本不像是有人在这睡过。
同时,陈华年观察了一眼屋子四周,发现这里也没有一丝烟火气。
看到这一幕,陈华年仔细思考了起来。
什么情况?
夏瑞昨晚不是在这睡的吗?
按理说,昨天她那么晚才睡下,应该早就筋疲力尽了才对。
自己也是临近上午十点才醒来,她不可能起那么早。
“不对!”
正想到这里,陈华年忽然回忆起,昨晚有人向他的屋子里投递纸条的事情。
昨晚给他扔纸条的人,有八成可能就是那个阿幼朵,而昨晚夏瑞是和她住在隔壁的。
想到这里,陈华年如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就真是傻了。
于是,他二话不说,立刻拉着范老毕冲出门外,直接冲向隔壁阿幼朵所在的屋子。
与此同时,范老毕看到陈华年脸色大变,也立刻焦急地询问了起来。
“老陈,到底怎么回事?你说一下啊!”
对此,陈华年没回答他,而是几个箭步来到门前,随后直接一脚将门踹开了。
可等门打开后,陈华年走进去看到的情况,却让他直接愣在了原地。
阿幼朵的房间里也是和刚才的一样,屋子里半个人影也没有。
除了竹床上有一些褶皱的痕迹外,屋子里也早已经人去楼空。
快步来到竹床前,陈华年身手摸了一把床铺,等感觉到里面还残留着一丝暖意后,陈华年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而此刻,范老毕见陈华年一直没说话,他就更加懵逼了。
“老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说话呀!”范老毕焦急的问道。
咕噜!
陈华年咽了口唾沫,左右权衡了一番后,这才开口道:“你仔细想象,按理说,昨晚夏瑞和咱俩一起经历了苗岭的遭遇,早已经是精疲力竭才对,毕竟连我都是十点才醒的。”
“可奇怪的是,刚才我查看了一下,夏瑞的床榻上没有丝毫温度,甚至整个屋子都不像是有人住过的痕迹。”
“而阿幼朵的这个屋子虽然有人住过,但看床上留下的温度,她们应该是已经离开至少四五个小时。”
“这说明现在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夏瑞昨晚是和那个苗寨姑娘住下的,要么就是昨晚有人连夜将她带走了。”
“不过不管是哪种可能,她肯定都有危险。不然的话,她起来后第一件事绝对是和咱俩汇合!”
听到陈华年的解释,范老毕也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那她去哪了...这里可是生苗寨啊!”
范老毕思索一番,随后忽然问道:“会不会...是她们两个住在一起,然后今早一起出去了?”
听到这话,陈华年分析道:“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过也不能排除她没有危险的情况。”
“另外,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早上给你看的纸条...上面写的,是类似威胁咱俩的话?”
“让我快走,别在这住下!”